贺寄舟想要射精,身体跪趴在沙发上疯狂发抖。
“哥…哥说、要肏烂我…啊!啊!”
他哥临近失控的边缘,那根东西完全插入,恨不得囊袋都塞进去,穴里和鸡巴同时到达顶峰,贺寄舟剧烈痉挛,晃着屁股,勃发的鸡巴口想喷出精液,又都被堵在出口,整个鸡巴都被迫涨红,皮下虬结的脉络都鼓涨的清晰可见。
贺寄舟觉得头晕目眩,脸上划过热流,后知后觉才发觉这是他自己的眼泪。
他在易感期就是这么脆弱。
他哥在他身后冷哼了声,贺寄舟顿时头皮发麻,但他只能默默忍受他哥的愤怒与捉弄。他罹患被遗弃妄想症,怕他接下来说的某句话,他哥咬文嚼字,再也不施舍他任何感情,他只能顺着他哥给的楼梯下坡,他更知道招惹他哥就要接受惩罚的下场。
“宝贝儿,爽不爽?这是你自找的,哥说过有些事不许做,你偏要自讨苦吃,是不是?”
他哥抽插的速度在说话时放缓了些,鸡巴在他的甬道里慢慢的磨,居然比刚才使劲顶他还让他觉得难耐。
他哥故意让他难耐,诚如那句"肏烂他"。
硕大的龟头顶着烂熟的穴肉,顶了又顶,形状在他腹部的薄肌下若隐若现,强烈的呕吐感让贺寄舟怀疑自己的内脏被顶错了位,他断断续续的呜咽着抗议。
“不是……”
似乎自己的可怜样终于勾起了他哥凌虐欲望下潜藏的温情,那根体内那根大家伙在甬道深处磨了磨,终于退了出去。
鸡巴从穴里拔出,贺寄舟在几秒间生出了空虚的不实感,所幸他能听见他哥低沉暗哑的喘息声,胸腔内的恐慌与坠落感又被瞬间填平。
在这种情况,其实他很难平静下来思考这短短几小时内发生的一切,但如果这些是他哥说的自讨苦吃的“苦果”,倒不如用“恩赐”来形容更为贴切。
太沉静了。
贺寄舟觉得自己并不是跪在沙发上,而是被放置在深不见底的海水里,即刻便要溺毙其中。
现在海水上涨,窒息感抑在喉咙处,贺寄舟忍无可忍:"夏祈"
他还没说接下来的话,声音便被抽气声占据——
挟持他鸡巴的手松了松,在他的马眼猛的抠挖,贺寄舟险些射出来,那只手便向下掐灭了他射精的希望。
"嗯?宝宝,把持不住了?"
贺寄舟失去支撑软着身体趴在沙发上,龟头擦在柔软的沙发上,马眼出缓缓分泌出近乎透明的腺液。
他的手被手拷束缚,没办法用手抓住他哥,只能迫切的恳求他哥:“嗯……别送走我…”
夏祈年把扶着他弟的手收走了,贺寄舟就以为他哥是后悔了,夏祈年没答话,但贺寄舟感到自己的穴口被他哥的性器蹭了蹭,下一刻,一股灼热打在了他靡乱的穴口上,贺寄舟被烫的浑身一颤。
“哥没说要送走你,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我知道错了。”
话是下意识说出口的,他回答完就开始后悔,但他哥似乎今天很有耐心,淡淡追问他:“错哪了?”
他哥这么一问他脑子宕机似的空白,向他哥认错是他刻在dna里的,他哥说的做的都是对的,他哥说他错了就是错了。
“呵。”
夏祈年不知道该用“不知死活”还是“勇气可嘉”来形容这个弟弟。
一如从前,贺寄舟看向他的眼底满是希冀,却又沉默的宣告他会知错不改。
夏祈年握着贺寄舟命脉的手松了松,带着沙砾感炽热无比的手掌顺着茎身几乎算是温柔的磨。
情潮翻涌,顷刻间泄出。
贺寄舟被挟持着久未射精,此刻释放,整个腰腹都在哆嗦,浓稠过去,马眼依旧淅淅沥沥的滴着白精。
贺寄舟伏在沙发上,感受着他哥的温度离他远去,下意识的想伸手拉住他哥,引得手铐咔咔直响。
“哥。”
贺寄舟嗓子哑得不像话,语气中带着迫切。
一只手按住了他正在挣扎的手腕,带着安抚的意味,贺寄舟定了定神,侧目发现他哥就站在他跟前,身上整洁得如同刚从一场会议里出来,仿佛只他一人耽于这场粗暴又可笑的性事。
他哥垂眸看他:
“还喜欢哥吗?”
“我爱你。”
他就是要亵渎他哥。
贺寄舟支着身体,讨好的将脸凑近半敞开的西裤拉链,见他哥没有推开他的迹象,于是在他哥的注视下,吐出了半截舌头贴在那一层隐秘衣物外用舌头深入浅出的勾勒蛰伏在内的巨物。
他看到他哥沉静眸光下蓄势待发的欲火,于是将脸贴的更深入了些,直到鼻息间充斥着他哥的味道,贺寄舟用舌更用力的挑了挑,接着将它含入嘴里,没有男人都受得住这样的挑逗。
夏祈年抬手拉住贺寄舟的头发,另一只手捏着贺寄舟的下颌,居高临下道:“小舟,你怎么这么骚?”
夏祈年的手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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