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在室外肆虐,轻盈的纱质窗帘透进淡淡的月光,映照着栽种在园中随风摇曳、显得有些凌乱的紫色竹影。竹叶在风中沙沙作响,伴随着阵阵呼啸的风声,竟将室内沙发上少女的微弱求饶声彻底淹没。他将她桎梏,颔首吻遍了她的全身,在肉体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咬着她的胸口,逼迫她说喜欢他。高潮过后的身体格外敏感,未经人事的少女根本经不起再多的挑逗戏弄,而他却看着她漆黑的瞳孔里映翻涌的情欲,眼里无一心疼。吻干她的眼泪,温柔的、狡黠地用地上的衬衣,把她的双手绑在头顶。他将她纤细的双腿掰开迭在她的胸前,白花花的小pi股被高高抬起,她只要垂眸就能看见平时洗澡时,都害羞不好意思去洗弄、观看的隐私部位,此刻完完全全、一览无遗的暴露在视线中。他盯着那淡红而漂亮的xiao穴,在她羞赧奔溃地哭声中,叹了口气把头贴近时,道了句:“怎么就学不乖呢。”柔软的唇部与y唇相触的一瞬间,林尔幼发出无助的哭声。他怎么能……他怎么能去亲吻那里。“呃啊……呜呜……”敏感的花穴被舌头里里外外舔了一遍,玲珑可爱的豆子也在舌尖的拨弄下泛红变大。沉厉含住、吮吸、舔咬。林尔幼呻吟、难耐、抽泣。诱人紧阖的xiao穴与主人的抗拒形成对比,她在哭求,而它在吐水。蜜液把她的下体染的湿淋淋,水流泛滥,不少汁水顺着缝隙流到沙发上浸湿一大片。当看到那根青筋交织,红紫肿大的性器抵在她弱小白嫩的阴户上时,林尔幼彻底慌了神。硕大的gui头正对着她,宛如蛰伏在杂草之间冒出头的巨蟒,吐血深红色信子,虎视眈眈。美好的梦境变成残酷的现实,她才意识到,这一切是多么的可怕。他真的疯了。“沉……沉厉……我我是你妹妹……”泪水模糊了眼睛,她看不清他的脸,用着细弱哆嗦的嗓音,试图叫醒发狂的野兽。粗长的y茎一点一点推进狭窄紧实的xiao穴,只进去半个头,柔嫩穴肉的边缘便被撑到几乎要裂开。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细心的擦掉她脸上的泪痕,眼角的泪珠,为了能让她更清楚的看到,自己是如何被哥哥占有。
他笑意薄凉,充满怜爱的眼神仿佛在观看一件珍藏百年的宝贝。“是妹妹啊,是妹妹为什么不听哥哥的话?”性器再度逼入,整个gui头塞进她的xiao穴,疼痛感劈天盖地的传来,林尔幼脸色一下子惨白,连同呼吸都在发颤。她疼的要死,他亦不好受,清隽的面庞淌下汗珠滴落在她的胸脯之上。性器在她紧涩的体内寸步难行。“哥……我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啊……”“哥哥……唔……”沉厉压身亲来,将她的声音堵在口中,手掌在她的身上游走,按住乳肉揉捏。动作比刚开始要温和一些。“嗯……”下体的疼痛逐渐被引走,林尔幼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感受到穴道里,居然传来空虚的感觉。随着紧绷的娇躯慢慢地放松,沉厉这才挺腰深入。“啊!!”性器插进去一半,巨大的撕裂感快要将她淹没,无尽的疼痛从下体延续至头顶。她失声,精致的小脸皱成一团,眼泪直接:“沉厉……好疼沉厉……”好疼。沉厉蹙眉,拔出性器的刹那,丝丝血水在她的穴口流出。他闭了闭眼,眼底浮现出一抹愧疚。裂开她手腕上的束缚,原本细嫩的肌肤,已被勒到红肿。良心发现,他更加心疼了。把她抱在怀里,哄着她。“幼幼不怕,只是破处了。”风声戛然而止,室内一片死寂,少女的哭声被无尽放大。他的心也跟着颤了颤。ps:对不起我是禽兽,我做不到让一个将要二十岁的野兽去强迫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在等几天,等幼幼十七岁,厉狗发现妹妹也喜欢他时,再让两人大做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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