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呻吟与轻喘同时出声,眼尾带着情欲的媚红。
“江,江公子请插插贱逼母狗的骚子宫,插松了就能进去了呜。哈呃…”
双性小美人已经隐约有些墨眸上翻,眼球隐隐吐出,涎水顺着吐出外面的红舌流出淫靡水痕的高潮姿态。
青衣公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捉住花枝的杆,随着搅弄,那粗糙的纤维顶弄宫口,胡乱在那柔软又极其敏感到宫腔的肉壁搅动,像是有刀子或者电流在体内炸开,顺着神经末梢一寸一寸的摩挲,那种恐怖尖锐无法抵抗的刺激,让双性小美人五官扭曲,眉头紧蹙。
泪水顺着脸颊打湿发梢,不偏不倚的滴落粉嫩奶头发颤。
腰肢抖如糠酸,那雪白的肌肤上密布细密的汗珠,随着蝴蝶骨震颤,顺着脊椎骨往下慢慢隐于臀缝间。
“哈呃啊啊啊,不不要——!呜…!!!!”
那花枝不知道是戳到哪里,压倒性的酸痛刺激如同多米诺骨牌瞬间倒塌,腰肢重重落下,又弹起。
太恐怖了,仿佛一瞬间完全丧失对身体的控制。灵魂飘到高空冷漠注视着陷入淫态的骚浪身躯,可是激烈的欢愉又将灵魂拉扯,像是从骨子里染上情欲一般。
粗大的花枝总算挤进子宫,那细密的凸起,尖锐小刺随着甬道蠕动,不断刺扎那娇软的媚肉,直把那骚逼折磨得淫水泛滥,喷溅而出。
像是引颈就戮的仙鹤,又像是濒死比如绝境的幼兽,为了求那么一线生机,拼命挣扎。
乌黑的秀发如同从潮水中捞出来般湿润,那双墨眸染上情欲的水色,整个人如同被春色浸染般,泛着桃红。
青衣公子这才满意松手,淫靡而又色情的场景,让他喉口一紧,诗兴大发。
他拿起墨笔,细密粗硬的毫毛沾了沾墨,从不断起伏的雪白奶肉到隐约鼓起的小腹,再到插着花枝的骚逼口。
放在指腹算得上的柔软在白腻如玉的肌肤上却成为了一种折磨,如同无数的小虫子在腹间啃咬爬动,细软的纤毛带来难以言喻的瘙痒感,却也勾出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呜…好痒哈呃…嘶呜。”
双性美人如水蛇般扭动,泫然欲泣,香汗淋漓,活色生香,十足的一个勾人心魄的鬼魅妖精。
眼见蘸着墨色的毛笔到了骚逼口,被过多的温热淫水洗刷,只剩下寥寥无几的墨色。
那个“淫”字死活写不上去。
青衣公子暴躁的脾气又上头了,抵着那颗肥软的骚蒂不停勾蹭,墨笔是被淫水喷涌浇灌了一次又一次。
“贱逼婊子,就知道发骚。”
闻惊风看不得在自己同僚面前丢脸,直接抽出匕首,尖锐的刀尖泛着寒光。
“再抖,这骚蒂子就别要了!”
双性小美人抽抽搭搭得双眼通红,在自家夫君的威胁下竭力压制住喉口的哭腔,与身体本能的颤抖。
刀尖微微挑开那层粉白薄膜,近乎透明的薄膜像是有弹力的水膜,弹性极好,只是微微挑起便有啪得一声弹了回去,随着刀尖刺破那薄膜,啪嗒一声白膜卷到蒂珠根部。
心脏猛烈跳动,匕首的力道被控制得极好极稳,但仍然止不住害怕,双性小美人阖眸。
“呜——!!!!”
肥大的蒂珠表面被那刀尖轻轻滑蹭出充血红肿后的殷红愣子,除却最开始的一声惊呼痛叫,那种尖锐的刺痛感很快消散,转而的是一种异常酸涩瘙痒的感触,像是抵着神经末梢用某种粗糙的东西滑蹭而过。
冰凉的匕首在蒂珠表面刻画着“淫”字,骚逼不断吐出淫水,那翠绿的花枝根茎在温热的泉水中逐渐泡的发软,肉眼可见有些许掉色,从翠绿变成有些泛旧的颜色。
这种慢吞吞的瘙痒感比起一刀下去的尖锐疼痛更加难熬,明明也没有戳弄到蒂芯。可那种随时都可能会被刺穿那颗骚浪蒂籽的恐惧,加重了这个过程,仿佛时间过得极慢,被人按下了暂停键般。
骚肉蒂子上被完整的刻上了“淫”字,嫣红的红愣子迟迟不消退,反而更加艳红。
闻惊风似是有些满意自己的作品,将匕首横过来用刀身轻轻拍了拍那颗敏感到骚豆子。
冰凉的刀身让双性小美人被刺激得打了个激灵,腰身紧绷,滚烫的泪水已经干涸,在白皙的脸颊上留下几道鲜明的泪痕。温如许抽抽搭搭的轻喘了几声,骚浪腥甜的淫水直接喷出,将那匕首清洗得泛亮。
甚至尿眼一松,有几滴淡黄色的尿水跟着一起流出。
引得不少公子掩面而笑。
“惊风老兄,你娶得这位妻奴,可真是骚得不行啊,有福享了哦。”
“在阴蒂上刻字都能漏尿,这骚贱得和那秦楼楚馆里的妓子都有得比了,只可惜这骚蒂还是不够大,不然老弟我啊肯定要再把玩把玩哈哈哈。”
公子们谈笑风生,闻惊风也跟着附和。
只留下被装点漂亮的“花瓶”,随着微风吹过,那颗晶莹剔透的肉嘟嘟小花便颤抖着流下“春雨”的滋润,层层叠叠的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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