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的表情,捧着他想让他再多说点。
“嘁,这我肯定清楚啊,因为我就是……”
坏了,说多了。高中同学尴尬地戛然而止,他虽然已经放下四年了,但这种事儿无论怎么样都不太适合和江枝的现任说吧……
“怎么?”对方果然探究地挑了挑眉,道,“你就是那个想追不敢追的人?”
再狡辩也没用了,高中同学刚刚洋洋得意分享八卦的样子消失了,蔫巴巴地回答:“嗯,之一。”
“哼。”江榄笑了一声,假装和善,坦白道:“没事儿,别紧张,其实你本来就搞错了,我不是江枝男朋友。”
高中同学心还死着,说话都没起伏了:“是啊,我说的是江枝是你男朋友。”
江榄算是听懂了,这哥们是觉得他俩里江枝是上面那个,但他现在没必要跟他争这个,带着笑意,头一歪,人畜无害地问:“江枝叫你来,没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
高中同学闻言,想了一想,好像确实没说啊,当时事态挺紧急的,江枝只说是在七中的弟弟,没说叫什么,他也忘了问,到了这儿因为一眼就认出了面前这个姿色不一般的就是他要找的人,他也没再向江枝确认,对方现在这么一问,他倒有点心虚了,唠了半天,应该没搞错人吧?
他小心试探:“你叫?”
江榄干脆利落:“江榄,江枝的江,橄榄枝的榄。”
???
高中同学的世界快塌了:“你真是他弟弟?”
“如假包换。”
高中同学努力地盯着江榄的脸,试图找出一点开玩笑的痕迹,很遗憾,他目光每滑过一处五官,江榄就痛击他一次:
“之前一直在外省。”
“今年刚回来。”
“要不你看看我鼻子?小时候亲戚说我俩鼻子最像呢。”
老同学听到最后一句,看了看这位弟弟一张乖巧的脸上坚挺的鼻子,果然很像呢,他只能从心死变成崩溃:江枝啊江枝,七年了,你没说你有个弟弟啊!
就在这时,救命的电话铃声响起,高中同学立马如蒙大赦,掏出手机,错开了一些距离接通:“喂?看到了……还没……还在……行,你快来吧。”
在他接电话的时候,那几个还在对面等江榄的人已经等着急了,冲江榄疯狂打手势,露出威胁嘲讽的表情,要江榄赶快过去。
高中同学背对着那几个人,没看到他们的举动,刚挂了电话,就看见江枝的弟弟打算到对面去,他连忙拉住了:“你干嘛?不着急这一会儿,你哥马上就来了。”
江榄挣开他的手,套用他刚才打趣自己的话道:“这么在意啊,看来真的很喜欢我哥呢。”然后趁着对方无地自容的空隙,快速穿过马路到了对面。
等到高中同学反应过来后一边追上他,一边给江枝打电话,叫他到校门口对面的巷子里来时,江榄已经和那几个人刚上了。
江枝本来慢下来的脚步在接到电话后又跑起来了,很快到了地方,只看到高中朋友站在巷子外面,他边跑过去边问:“周舟!我弟呢?”
周舟连忙揽了他一把,让他转了个弯和自己一起进巷子:“在里边儿呢!说啥都不听,非要先过去,还硬让我出来找你。”
江枝一听,更加快了速度:“他让你出来你就出来啊?我自己不会进去找吗?”
周舟一听也是,里边儿要出什么事总有响动的,好找,自己确实不该抛下江榄出来,他只能顺一下江枝的气:“应该没事儿的,就算真要打起来,这么一会儿应该也还在骂架阶段……”
“骂架个鬼,以前咱们哪次真打架的时候前面废话过?”
确实是这样,一般人约架,先有骂架这一段的,基本就打不起来,指不定就有认识的人,说开了大家就散了,真想打架的,上来话不多说直接就动手了。
但周舟没想到的是,他俩赶到时,江榄被正被那三个人围着,书包已经被丢在一边的墙角,其中一个人卡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墙上,后脑紧贴着粗糙的墙壁,头发都被顶乱了,嘴角好像也裂了,带着点血。
见到人来,围着的人纷纷转过身,看他俩要干什么,江榄脖子被抵住,呼吸都有点困难,说不出话,只能眼神可怜地望向江枝。
江枝立刻上去撂倒了其中一个挡路的,再把这俩交给了周舟,对着还没放手的人的锁骨上方用力肘击,那地方连着筋,一肘下去那人就吃痛地松了手,然后被打得快窒息。
江榄被松开了,整个人卸了力,从墙边软倒下来,趴在江枝身上喘了好几口气,江枝后几下完全是一边托着他一边动的手,江榄趴在他身上难免被颠到,所以江枝下手多重他都清楚。他还没完全喘匀气,抬手把江枝拦住了:“别打了哥,已经够了。”
江枝听他语气虚弱,最后给了那人一脚把他踹开,两只手把江榄揽在自己面前,去看他的伤。
唇边的血看起来不是嘴角裂了,应该是打到了里面的牙齿,眼睛旁边不知道是蹭到了什么地方,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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