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六殿下是您的皇弟。”
见白珏挡在云宿枝身前,反而激起了云朝年的怒意,他噗嗤笑出声,眼角似有泪花。
“皇弟,谁?!这个骚货婊子吗?”
“一个双性母狗也配成为我的皇弟?!母狗就该有母狗的自知之明,哦对了,现在还是个公用的母狗了。来,叫声夫主听听阿…贱、货。”
他眼中的恶意明晃晃的针对着云宿枝,让云宿枝颤抖得更加剧烈。
“我告诉你,你就是个骚逼贱货,别想勾引哥哥我,抢昭昭的正妻之位。”
“装什么呢你,神谕就是你这婊子搞得鬼吧,是不是没被收拾够。”
云朝年带了人,一声示意侍卫犹豫不决朝着白珏暗自道歉将他阻拦了下来。
“怎么,现在又勾搭上别的男人了,果然和以前一样,尽是和你母妃一样的浪货荡妇。”
云朝年说着就把躲藏在角落的云宿枝扯了出来,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鲜红掌印高高肿起。
本就捡漏的里衣被撕扯开,双腿被打开,湿润的红肿逼穴露在眼前。
他拽起云宿枝的头发,一把将他扯到白珏身前。
“本殿下允了,许这对奸夫淫妇圆满。”
云朝年讥讽的笑着,窥见那鲜红的印记极其不耐烦的又踹了一脚。
“快做。”
“不然本殿就把你丢到军营里做那千人骑万人枕的军妓。”
白珏的额头隐约又十字凸起鼓硬,他本是脾气极好的人,但此刻却也怒意盛极。
“殿下,空口污人清白可不好。”
他的眸子视线极冷,看向云朝年的时候像是看着死物一般。
“更何况,六殿下亦是我的妻。何故来得奸夫淫妇之说?”
白钰本欲出手将那瑟缩发颤的小团儿带离。
湿润热意却从他指尖传来,滚烫而炽热,云宿枝似是呆愣住了。
被拽扯头发的疼痛也顾不上,茫然无措的神色仿佛在诉说着自己配不上白珏的这份保护。
可却又对这份温暖,舍不得抛弃。
谢谢你,白珏。
温暖湿腻的窄小口腔在肆意放大的嘲笑声中含住了粉嫩青涩的阴茎,二皇子的恶意却还为停止。
他单手拖着云宿枝的头发一头拽起,将那张哭得满脸是泪的精致小脸按在胯间。
“婊子就该有婊子的姿态。”
白珏不欲再忍,可温热柔软的暖腻窄腔让他头皮发麻,那吐出的语调也变成了长叹的语气。
眼睫翕动,似心头思绪繁杂垂首向匍匐在身下的人儿看去。
别…。
二皇子终究是父皇的孩子。
青涩而笨拙的口技在服侍父皇的床榻间被调教出成果,至少贝齿间没有磕碰,学会了收缩牙冠用柔软的腮帮子贴蹭服侍,薄唇嘟起成圆形。
隔着衣料舔舐那半软而逐渐勃起的性器,云宿枝乖顺的跪坐在身下。睫眉上还染着泪,身上青紫红痕让白珏不忍心撇开视线。
最终那紧握折扇的长指温柔抚了抚那可怜的小团。
六皇子,云宿枝不受宠的处境,即使在宫外也有所闻。
“你不必…。”
云宿枝昂首,盛不住的津液顺着唇角耷拉成丝,舌尖舔舐描绘着柱身上盘旋的青筋,明明是茫然又无错的孩童羊羔模样却透出别样的情色。
直让那性器又胀大一圈。
白珏忍不住斯了一声,快感从下至上强忍在那窄小软腔肆虐的冲动。他努力平心静气,如同方才温和模样。
“别…。”
泛红的耳根如同染上了女子的胭脂,让云宿枝颇有些目不转睛。
他终于晓得了父皇在床榻间恶意欺他只为看那泛红耳尖羞红的模样,舔舐过干涩的唇角。
面如冠玉的世家公子还不晓得被当做纯情孩童看待的六皇子已然起了坏心思。
白珏的那根生的粉白不似平常男子的可怖丑陋,还带着些许香料的清香。含入口中也并不难闻,圆润饱满的唇珠被反复碾压扁平,沾染清液明亮,炽热欲望塞占柔软唇舌,本能探舌好奇似舔舐。
白珏压不住勃起欲望,硬烫性器置于湿软窄腔胀大,塞占浮红俩颊鼓涨,情不自禁的顶撞间耻毛刺扎腥臊气息炽热扑满口鼻,前端直抵喉口反胃本能作呕,云宿枝却吐不出挣不得,缺氧逼促身体本能求生,可刺激反应下喉口的痉挛收缩,却倒像是欣喜回应肏弄般的结果。
唇角溢淌多余涎水莹莹落下,嘬吮舔舐水响清晰可闻。
终是承受不住,眼尾弯翘处已有泪珠挂坠,泫然欲泣。
像是责怪他般,为何还不泄。
媚红的眼尾,没有力道的瞪眼,反倒像是勾引。
温润如白珏,也禁不住粗暴起来,长指插入后颈的发丝温柔抚摸而后按下,上翘冠首直嵌入喉腔间反射圈缩箍绞,爽利快意自下腹不断涌上四肢百骸,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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