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得像棉花。
他慌乱拉开了你,“你是我的妹妹。”
“哦,是我跟你有血缘关系吗?”他支支吾吾着回答不出,转过脸不让你再碰。
“那你喜欢自己的妹妹,你是变态吗?”你凑到他跟前才发现他的瞳孔都有些不一样了,一点血色被他隐忍着埋下去。
他深深看着你,过了许久才回了句,“我是。”他展示自己的本性与脆弱。
“我也是。”你笑着搂他,径直跨坐在他身上,用手指描摹他的眉眼,“所以我们一起沉沦吧。”
再次吻上他的唇时,温度已经比刚才高了不少,你们吻到窒息都不愿放过彼此,什么纲常伦理,去他的吧。
他释放了体内的兽性,把你压倒在身下,仿佛要把你拆骨入腹,多少个日日夜夜的幻想,如今唾手可得。
两道身影在月光下浮沉,如同一起漂在海上,随海浪荡起落下。彼此纠缠的灵魂嵌合再分开,浑身是刺的荆棘依偎生长。
他把娇小的你抱入满怀,原来不是床不对劲,是身边没有那个人才不对劲。
“萧逸。萧逸。萧逸。”你想无数次地唤他名字。
“嗯。”无论多少次他都会回应。
“上大学的时候,我不想再说你是我哥。”
“好。”
番外一初夜
你被他压在身下时,脑子里想的是之前偷看的小黄文。如何亲吻已经是你能够想起的最大程度。
你确实不是什么乖女孩,但从前对这方面没什么兴趣,在撞见渣爹与女人的交欢后,你才醒悟自己也是想过的,而对象就是他。
也许他释放猛兽只是在压倒你的一瞬间,因为他现在吻得小心翼翼,一直没有下一步动作。
你不过轻轻一推,他就松开了,仿佛一开始就给你留了拒绝他的余地。
索性直接扒了他的衣服,又脱下自己的小背心,两人裸露相对,你大方搔首弄姿,却惹得他红了脸。
你的勇气呢?你忍不住想吐槽他。
他起身从抽屉拿出一盒套,你瞥见盒子上写的xl,挑起眉眼抢过来,“呦,什么时候买的?”
“嗯……就,上次被他们拉着…”你嫌他磨蹭,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止住他的话语,撕开一个套子就戴了上去。
你坐在他身上咬他的喉结,从那处向下吻,感受到抵在臀部的性器又壮大了几分。
拉起他的手去揉你的乳肉,他揉搓按压乳尖,几根手指沿着乳晕打转爱抚。
“你做过爱吗?”“没有。”
如果没有,那他真的很有天赋无师自通。
你们就像两块拼图,每个凹陷与凸起都完美恰合,拼起来就组成一个世界。
如同此刻,他就像与你耳鬓厮磨过无数次一样,手指抚过的每一个点都能带动你敏感的神经。
他的手离开那两团,从颈部开始移动,滑过乳沟,靠近密林时转了弯,由尾椎骨向上压入后腰。
“嗯……”他和你的双眼纠缠彼此,一直都未曾离开过对方,纵使抬头呻吟也是如此,这一切在他眼里媚到了骨子里。
你抬起臀部蹭他的粗大,故意诱惑他一样哼出声,穴道流出的蜜液和马眼溢出的淫液混在一起做润滑剂。
到了后来你已如自虐般用力,他赶忙阻止你,“会受伤的。”
他与你调转方位,舔舐啃咬软绵绵的胸部,一只手在耻骨上方附近摩擦,移到阴蒂附近打圈震动加强刺激。
握住柱身,硕大的龟头擦过阴蒂,温热的肉感把所有感官放大,才一会你就弓起腰身浑身颤栗着高潮了。
“啊啊啊!好棒…”
他这才放开你,忍了许久的性器翘的老高,他扶着慢慢进入。
原来他想先取悦你,你意识到这点,压着他的头想吻他。
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你的阴道绷得很紧,他的性器本就生得粗大,连一个头都要塞不下。
他一时有些心疼止了动作,你便按着他的臀部往里进,自己也用力往上抬。
借着顺滑的蜜液,性器被吸了进去,紧致的甬道紧咬着,窒得他差点立刻缴械投降。
他与你同时发出一声喟叹,你是被痛得叫出声,但你心里是幸福的,第一个男人,是他。
“痛了吗?”他担心地吻你的眼,拨开额边的湿发。你点头又摇头。
痛感很快被快感替代,他已经开始缓慢挺动腰身,在你的小穴里进出。
高潮后的穴道更易获得快感,他加快了速度,顶撞得十分粗暴,几乎是整根拔出整根没入。
你伸出手指抓他的背部,漂亮的美甲抓出几道红痕,引得他笑,“小野猫。”
此时你已无力反驳他的话,娇嫩的花穴接受他猛烈的肏干,花液挂在柱身上带出,下一秒又被捅进去。
“我,啊…不不要…了…”你被顶到只能叫出破碎的音节,连带乳肉都跟着晃动,腿不住地无力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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