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穴与后穴总是同时进出着两根或三根,身上的金饰飞快减少,直至一丝不挂,坦诚出最赤裸的状态,时不时望向教皇的圣子被扯着发根按回陌生的胯下,被握着脑袋肏干口腔。
过来接受洗礼的不止男人,还有妇人和少女。双乳软塌垂下的中年健壮妇人,双目含春还未发育完全的少女,在这样的日子里也被允许接受洗礼,她们坐上圣子无人问津的姣好阴茎,轻轻晃动腰胯,盼望能汲取圣子珍贵的精水,而被圣子破瓜的处女总能找到更好的亲事。妇女们总是谦让宽和的,年纪大些的将圣子的阳具让出,转而坐去圣子的脸上,肥厚的穴瓣塌伏压在圣子清俊白皙的面颊,紫红的穴口夹弄他的唇,仿佛索吻,俏如来便一视同仁的与屄穴接吻,将舌探入阴道搔刮抽送,给予夫人们同等的快乐。
狂欢逐渐失控,始于有人在圣子的穴内尿了出来。谴责沸腾,然后又有了第二个,第三个,不止是穴内,口中,连身上都被黄黄白白的液体浸透。
教皇也被兴奋的人群拉下圣座,半是主动的分担着围绕圣子的人群。
待到日落时分,疲惫的人群逐渐散去,留下的只有无所事事的闲汉和乞丐,他们还在渴求洗礼,在教皇和圣子的脸上射精撒尿,将他们已经圆鼓鼓的肚腹按下,看合不拢的穴口喷射出混杂的浊液,再被新一轮的灌满。狂热的欢欣在日暮下显得有些狰狞,教皇与圣子的身躯交叠,还有男人将圣子的阴茎插入教皇被使用的松垮的穴内,与圣子一同奸干着教皇,淅淅沥沥的体液随着抽插洒落,又被毫不浪费的抹回腿根与臀肉。
教皇还有余力将双腿分开,主动吞吃着,引导着男人们将污秽的性器插入自己穴中,尽可能的多为俏如来担负。
圣子的双目已经失去焦距,只随着众人的动作本能的喘息呻吟,呢喃着的话语无人能分清,除了与他乳头交叠磨蹭着的教皇。史艳文低声应着爹亲在这,细细的亲吻圣子被撑裂的嘴角。
然而温情持续不了太久,等不及的男人将阳具从他们口唇相接处插入,俏如来探舌本能的舔舐,史艳文也配合着用舌面抚慰清理着这根带着垢物的性器,他们的舌尖在别人的鸡巴上相碰,表情是同样的温顺圣洁。
苍狼被按着将身体穿过墙洞,双手又被绑缚去后腰,形成进退维谷的场面,进不得,出不去,口中还被塞了一丸泛着诡异甜香的药。
就算在这种难堪姿势下苍狼还是努力的想站直身子,在撼天阙眼里却是将臀高高翘起送到了他掌心,这老男人不由分说一掌掴上苍狼臀肉,打的他浑身一颤。
“让你做狗,不是让你做母狗。”
再次被羞辱,苍狼咬牙隐忍,不予反应,只等他后续折磨。长久以来撼天阙的打骂羞辱已经无法让苍狼更恨,他只想活下去,坚持到复仇的那一天,为此早就允诺交付一切,不管是尊严还是身体。
但是没想到这次会是这样的身体羞辱。
臀部那边抚弄的几只手淫猥的揉弄着他柔软的臀肉,又去强行掰开他双腿,在腿根掐捏,未曾真正使用过的粉嫩性具也被一个粗糙手掌裹在手里不怎么认真的撸动,苍狼蹬着腿想挣脱开,冠部却被教训似的狠掐一把,这一下险些让他痛叫出声。他却已然叫不出口,因为他正被撼天阙掌着后脑吞吐那根紫红色的粗硕肉棒。
前面被撼天阙压着给他口交,整张脸被迫埋入带着臊臭的毛发,舌头艰难舔舐着过于粗大的器物,吞咽不下的唾液沾湿毛从,喉口在撼天阙毫不留情的顶弄中紧缩,后方却停了一会才被重新握住了臀肉掰开。
苍狼还沉浸才刚才那一下的痛苦中,暂休了挣扎,却在下刻猛的一挺腰。这是不知哪个苗兵的呼吸喷吐在他臀肉,然后厚实的舌苔开始噗嗤噗嗤的舔弄后穴,苍狼自小养尊处优没吃过大苦,白皙泛粉的臀肉实在让人爱不释手,那边几个苗兵还是争执过后才有个体魄健壮的抢到了开苞机会。现下过于羞耻的情境让苍狼再也受不住,扭动着后腰想要逃开,可是情况从来哪由得他选择,那苗兵已经把舌头伸入他后穴自顾自翻搅,现在的挣扎也只是被墙那边传来的声音取笑说这骚货已经等不及了之类的浑话,随即是几人窸窸窣窣脱裤子的声音。
苍狼眼中已经带了恨,下颌却被撼天阙卸了去,只能被迫承受被操干喉头的痛苦,他想干呕,连续不断的顶撞却只是将此当作更舒适的侍弄。臀肉被握住揉开,一根粗热的阳具抵住后穴时,他终于流出一滴泪来,喉间哽了句恳求,然后被后穴器物强硬的插入捣至失声。
下身的捣弄毫无怜惜,只是顾着自己爽快的耸动,墙那边还传来比辱骂更为令人作呕的夸奖,他们大声说着真是个紧穴,骚屄真会夹之类的淫词烂话,肆意使用着他柔嫩脚心与腿弯来磨蹭自己的肉具。
第一个结束的很快,还被同伴取笑了一番,然而墙那边的快活在苍狼耳中已经浑噩朦胧,他嘴唇已经被磨的红肿,满脸是撼天阙射上的浊精,药物开始起效。
苍狼绯红着脸,热意从体内升腾烧起,喉咙下意识吞咽着撼天阙接续射来的几股精液,后穴火辣辣的疼,被干开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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