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逍遥刚入仙门那段时间,云鲸还落在地面,他看什么都眼睛发着光,一副惊叹模样,还很喜欢与云鲸交流,惹得仙门频频震动。只是再新奇,甫一离家他还是会有些不习惯,吾便时常巡夜时去他房中看看。
他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觉得聒噪时,吾也会忍不住捂他的嘴换得片刻清净。本是天伦之乐,吾也将他视作亲子,然而事情转变的起因在于,那天晚上他软滑的舌舔过了吾的掌心。
少年人的躯体修长柔韧,身量还未完全长开,黑发乖顺的铺散在床上,就算是做这种事,他也满怀好奇,有着年轻人的坦率。哪里弄得舒服了,会自己往前凑,本能的追逐快感,哪里难受了,会嗯嗯呜呜的用软糯声音喊师尊,声音拐着弯,故意撩拨。
做起这种事,少年人的活力险些就让人招架不住了,愉悦的呻吟声大的几乎能穿透墙壁,腿勾在人腰上,本想让他缓缓适应免得受伤,慢了动作还会被他勾到后面的脚跟轻踢示意加快速度,快了些又被扯着胡子,软软的声音央求师尊慢一些,说话也不过脑子,不知哪里学来的好大好粗吃不下了要爽死了之类的荤话,就算经验再丰富也会遭持不住。
这时就只能与他唇舌相缠,让多出来的话语连同交缠的体液被他吞吃下去,只用泄露顶到妙处时发出的浅吟低哼。亲吻间隙看他,那么年轻的一个孩子,小脸泛着潮红,眼睛半眯着,眼尾都晕了深色,嘴被堵着只能随顶撞的节奏发出断续鼻音……或是天生魅骨也及不上的天赋。
搁下笔,将纸页晾干,归于仙门门秘史。
忽又想起什么,再度提笔,另开一页。
收下倚情天为徒时,还没有后期调教徒弟时那么熟练,可以说很多经验都是从倚情天身上取得。
他是一个骄傲的孩子,唯独在吾手中弯折傲骨,无论什么要求都尽己所能的完成。他却不会是吾想要的那类。
错一是感情太过直白,错二是选择不合吾之期望,就算是授予双修之法也是想方设法凭借一腔意气占据主导,一手撑在吾胸口,自己前后动胯起伏。不服输的孩子脸上是动情晕红,喘息间汗水顺肌理滑落,这时吾便压住他的后腰,将人往自己那处按。顶到深处撞的急了,他才会软下腰趴伏到吾胸口,臀却诚实配合摆的快速。
情到浓时,吾用红绳为他穿上孔雀羽,钉上柔软耳垂,拿雀羽顶端搔刮过他胸口红缨时,他的反应都别有趣味,有时会扯着吾宽厚手掌去磋磨乳肉到发红发烫,有时耐不住握着自己乳肉挤出送到吾口中,次次要吮咂的敏感乳粒红肿泛起光泽才算尽了兴。
曾几何时,最爱看的是达到顶峰时他半阖眼挽起头发,睫羽湿润微颤,汗水泅湿发根,光芒辉映下,他发丝闪耀与雀翎同样的光。
骄傲的首徒啊,至少这一刻,吾对你的期望是真实。
黝儿是在吾为自己建的陵寝中养大的。吾对他也是倾囊相授,随着孩子长大,也另外教了不少为承接人觉之位所备的必要招数。看他为人之最努力的样子,吾也无法对他说出残忍之言,只愿他能保持希望更久一些,直到他为此分出化体越骄子。
他可能是误会了什么,那日吾支着额头坐在椅上午睡,便被下身异样惊醒,便见越骄子正鼓着脸,努力将自己那根努力吞下,少年细嫩的手在粗壮根部滑动,又拢去揉捏囊袋,生涩而有章法,估计是看了什么杂书所学,吾震惊之下欲阻,关键之处无奈被把控,转眼寻到非常君,却见他正张腿,几根手指在腿间小口进出,额带冷汗,咬紧了牙关只泄露细细喘息。
吾本出言欲阻,越骄子又一深含,话语便哽成了一句长叹,非常君趁此机会勾着脖子跨坐上来,柔软灵活的小舌勾入吾口中,胡乱舔舐。吾已知会如何发展,又怕衣物上饰品琐碎将一丝不挂的少年躯体划伤,托住柔软臀肉,不让他往下坐去,越骄子却含了口顶端,将吾那物握着从非常君股沟直接滑到穴口,再将非常君胯部按下,一下吞吃到底。
非常君柔韧腰身起伏,拧腰摆臀只顾后方动作,吾刚想一掌拍出让他冷静,却不想下腹燥热,神志模糊一瞬,神皇之气破出空隙,眼神一凌便知是断梅殇,又不知融了何种烈性药,腹中火灼一般只欲发泄。无奈无奈,只得握了掌下细瘦腰肢,主动挺腰将自己一次次送入滚烫穴中,猫儿似的呻吟响在耳边,似泣似叹,眉眼温柔的孩子蹙起眉,竟是如此勾人。
就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持续了数十年,贴心的孩子没有直白提起要求或索取什么,吾也没有开口。时光转瞬即逝。
从玄黄岛带回脱力的奉天让人妥善照顾,转而回囚禁之处,将带回的面具与扇子,及一部功法交给越骄子。吩咐一番,转头便又是几月之期已过。
等再次回转,他已经模仿的像模像样,祝祷起舞的风姿与幽界鬼智别无二致。满意将他压到地上,面具扣的严丝合缝,顺着面具亲吻下落,陡闻轻微泣音,面色沉下,封其声道,再次警告,模仿必须相像。
握着腰部抽送,底下只闻哑然粗喘,又失了兴致,解了封,淡然一句,你知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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