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平静,又见到我不解的神情,补充说,“对你的感情,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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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懵了。我又听到他说,“一直以来,我的存在,就如同一根杂草一个物事,和别人只有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是你告诉我,我是一个活着的人。”
“在山洞的那天晚上,我听说了十年来你的经历,你的成长。可是吴邪,我不懂你为什么瞒我。”他表情平静,是困惑的。声音压抑,却斩钉截铁,似乎有些委屈的放低声音,“我说了,我不会走。我陪着你。今晚……我不知道还能怎样才能给你更多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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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的剖白很隐晦,但我还是被他的话震惊到了,思绪一片乱麻,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理器或许该升级了,该升级成八核的了。他说他也喜欢我?震惊之余,我又觉得一阵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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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你这么给安全感的!老子肚子都要被你干穿了!”??我悲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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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闷油瓶脸色一赧,嘴唇微微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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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见到这个闷油瓶子平静之外的神色了。看着他老脸一红,有种是因为自己而调动他情绪的成就感,也就不那么在意刚才说的是句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话了。我捧起他的脸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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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又按着我的后脑勺,粗暴地含住了我的唇,温热的舌撬开牙关,我的呼吸都快要被他掠食殆尽。我紧紧地闭着眼,脑子里一片浑浑噩噩,热得浑身都要烧起来。恍惚间,我突然感受到,原来肌肤之亲也是能传递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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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感受到抵在的腿根的物件儿又逐渐变大,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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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意识可以石化的话,那么我的意识在此刻已经石化了。
张起灵。冷淡。神圣。
我默默地把几个词串联起来。
所以沉默寡言的闷油瓶子私下性欲这么强?我盯着他下面,感到匪夷所思,怀疑闷油瓶的地瓜后面是不是连着一根打气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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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贤者模式吗?我不由得怀疑他的构造,慌忙推拒他,“小哥!我想,想去厕所。我快夹不住了。”
闷油瓶看起来不太情愿,但还是把我抱起来带去了浴室。
我蹲在马桶上,努力的放松括约肌,可是悲凉的发现刚才还在体内快要流淌出来的液体怎么都弄不出来。我尝试把手指塞入后穴,身体却本能的排斥着,急得满头大汗,我示弱的看了闷油瓶一眼,他随即把我拉起来,可我浑身瘫软得没有一点力气,他让我趴在洗手台,拇指按上我瑟缩的穴口,从上往下碾了一下,激起一阵麻痒。两根修长的手指捣了进去,四处扭旋抠刮着我的内壁帮我清理,我的腰在他手里抖着。
我被他摸得神思昏聩,哆嗦着问他好了吗,能不能快一点。
闷油瓶插着我的动作突然重了一下,食指和中指找到了那块经不起触碰的凸起,发狠地按着用指腹摩搓,我瞬间觉得电流感席卷全身,呜咽着把手伸到后面抓他的手腕,“嗯啊……小哥,我不用你帮了,呜呜,你,你先出来……”
闻言,闷油瓶松开了禁锢着我腰的手,伸到前面,掌心抵在我半勃起的阴茎上慢慢的揉动着,手指反复揉搓小伞,插在我后面的手指半弯曲着狠狠的给予我刺激。过度的快感迅速的堆积,我的双腿过电了一般抖成筛糠,我哭叫着胡乱求饶,可是没有被施舍到一点怜悯,我觉得自己快要被插坏了。
我的双腿胡乱地夹紧,小腹不断上挺,试图逃脱这场过于可怕的指奸,可是被他猛地按着敏感点拖回来。炸裂般的快感鞭挞到神经末梢,我半张着嘴,性器颤巍巍的喷射出稀薄的液体,后穴一抽一抽地绞着他的手指,眼泪也大颗大颗滚落。
高潮后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听到了他拉动裤链的声音,才意识到他根本就没准备真的帮我清理,我呜咽了一声,“不要……”
闷油瓶没说话,两只手嵌在我的腰上,下身一寸寸的顶了进去,后穴已经被他玩的温软湿烂,他毫无阻碍的一下子顶了进去,插到了最深的地方。
突然的刺激让我浑身通电般抖了起来,站立的姿势让这根东西的存在感更加强烈,闷油瓶开始挺胯快速动了起来,又狠又重地打着桩,次次都撞在最敏感的肉上。我刚刚高潮过一次,身体还在过载的快感中湮没着,像是踩到高压电线一样魂飞魄散。
“吴邪。说你想要,说你是我的。”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已经翘不起来的鸟被他插得不停滴水,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根本不能理解是什么意思。只能嗯嗯啊啊的叫着。隐约听到他在喊我,透过镜子看到了自己和闷油瓶。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自己。
泫然欲泣的眉眼。脖子上,身上,全都是凌乱的指痕和吻痕。此时此刻的快感冲的脊背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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