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裹,打算趁着夜色带兜兜一起离开。
入夜了,庄园陷入寂静当中。林屿蹑手蹑脚的出门,因为害怕会有值夜的佣人上来,他走到走廊第一步就是把走廊的灯全部给关了。
世界陷入黑暗之中,林屿全靠着对家里陈设的熟悉绕过了走廊两边的摆件。他一手撑着墙面缓慢往前走,没两步又觉得不放心,于是停下来把鞋子脱了拎在手里。
自认为已经是准备的万无一失了,可林屿没想到,他刚刚走过走廊拐角,就被人擒着腕子一把压在墙上。脊背撞得生疼,粗重杂乱的喘息近在咫尺,他心跳加速,尖叫声下一秒就要脱口而出了,可很快唇瓣便被捂住。
“嘘——”
嘶哑的声音还有些颤抖,林屿惊恐地睁大眼睛,根本不明白自己是遭遇了什么。他脑子里乱成一团,第一反应是自己倒霉至极就偏偏撞到了家里进贼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挨打,但已经因为随时可能会降临的疼痛而毛骨悚然难以安宁下来了,欺在他身前的人还故意凑得离他更近,沉重的头颅搭在他肩上,让他身体僵直,几乎要无法呼吸。
落在耳畔的吐息过于粗重杂乱了,滚烫的鼻息让林屿汗毛倒竖。他叫不出声,只眼泪很快就酝酿出来。等到好不容易被松开,他也身子发软没了能挣扎的力气,只能颤声问:“你、你想要什么……想要什么我找出来给你……”
大概因为听出来他话里明哲保身的意图,男人低笑出声,声音是一如既往的粗嘎。
林屿害怕又困惑,因为鼻尖萦绕的奇怪味道和异常的吐息声音,他根本无法思考身前的是不是熟人,只满心想着自己今天可能是真的完蛋了。
而就在他已经开始期待值夜的警卫能够发现家里有闯入者的时候,男人突然擒着他的腰将他翻转推得面朝着墙。
背后的身体欺得依旧很近,因为糟糕而危险的姿势,林屿被吓得眼泪直掉,几乎是咬着舌尖才压住了颤抖。好不容易麻痹感消散了一点,他鼓足勇气想要呼喊求救,可男人很快将手指塞进他嘴里,以一种格外下流的姿势玩弄起他的唇舌。
舌尖被捉住了,有腥甜的血气被味蕾感知。林屿睁了睁眼睛,意识到这人竟然是已经受伤的状态,于是努力想要闭合牙关,试图咬得男人将手抽出去。
可他只用力了一瞬,便因为腿心的穴被男人提膝碾弄泛起的酸软给逼得退了劲。
“呜、你别……”
几根手指在嘴里插着一步不退,还时不时捉着软肉狎昵的揉玩,林屿小声啜泣,颤抖着求饶,可身后的男人压下了过于急促的吐息,竟然逐渐变得平静起来。
像是在享受欺负玩弄他的过程。
意识到这一点,林屿就羞恼得受不住了。他眼泪啪嗒啪嗒直掉,可因为双手被反扣在后腰的位置,他被按得脸蛋侧贴着冷硬的墙面,还不得不保持着张嘴的姿势任人羞辱淫弄,这种糟糕感觉让他啜泣不止,几乎是想都不想,开口就是微弱的呼救,“哥哥、唔嗯……”
林屿心慌了,才会在情急之下叫哥哥。他没想到,身后男人的动作真就停下来。
下一秒,熟悉的声音落在他耳畔。
“不要哭了,乖。”
竭力稳定下来的声音像是已经恢复得和平时无异,可林屿还沉浸在恐惧之中,仍旧难以停止颤抖。他感觉到林桉在抚摸他的身体,温软唇瓣落在他后颈的位置,像是安抚一般啄吻不停。
可他好不容易稍微冷静一点,就又听着林桉问,“阿屿先告诉哥哥,为什么这么晚出现在走廊里?”
林屿呼吸一滞,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很紧急了。他身后的人是林桉没错,但他毫不怀疑,现在的林桉就是个疯子。他无比确信,一旦自己有半句话说得不让林桉满意了,林桉肯定立马就得发疯。
而就在林屿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林桉却像是突然想通了。他轻笑出声,伸手抚摸着弟弟的脸蛋,丝毫不顾自己手上的血迹和涎水会惹得少年恼怒心烦,只慢悠悠地道:“阿屿是想趁夜离开么……?”
“不要逼哥哥打断阿屿的腿好不好,哥哥会很心疼的。”
“——!”
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林屿确信,;林桉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他被吓得牙关颤抖,用哭意浓重的声音叫了声“哥哥”,下一秒就又被林桉抚着面颊强迫回头接受了林桉的吻。
“别哭,开玩笑的。哥哥怎么会做那种狠心的事情?”
“宝宝的腿很漂亮,有伤已经很遗憾……”林桉将人转到自己怀里,硬捞着少年的腿将人抱了起来。他牢牢将人抵在墙上,逼迫着打开的双腿来缠住自己的腰杆,这才顺着少年的脚腕往小腿抚摸,“所以哥哥不会让你再受伤的。”
林桉说话慢吞吞的,声音又沉又低。林屿听着,其实尤是害怕的,可他知道这时候应该不能刺激林桉,于是竭力忍下颤抖,还大着胆子抱住了林桉的肩颈,“我想、我想回房间,二哥……”
“不着急,这里又没有人,在走廊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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