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祭司参拜完盘瓠神像后径直往右边走,就见铜门正中间有一道锁孔,锁样呈五边形,又分了四块映着不同字符的区域,正中心却是长方形实块。
“我靠,这么大的八卦锁……”秦闻小声震惊道,眼里蓦然泛出精光。“我以前只有在博物馆的珍藏那边会看到。”
纪乔推了推他,“你怎么看到一个锁比看到白玉墙还开心,你真的兼职开锁吗?”
秦闻摇摇手指,示意纪乔不懂其中的门道。他视线一直随着小祭司转动八卦锁的手而动,解释道,“其实这个锁也不难解,它中间有个小插口,两侧都有一个小插销,我们要通过离心力去旋转他,让小插销转进两边,这样就能打开了。不过这是市面上的八卦锁,看他的动作,显然解锁过程更复杂,但我研究研究也能解开。”
纪乔点点头,“你前途一片光明。”
秦闻嘚瑟笑笑。
,要么就是“我不去”“抛弃了”“浅灰色”,牛头不对马嘴的。秦闻擦了把屏幕上的灰,倒是很看得开,但不免低声吐槽一句这什么破软件。
纪乔轻叹,“这种三无软件,你随便汪两声他都能给你翻译出来。”
秦闻点点头以示赞同,慢慢品出些不对劲,“我怎么感觉你在骂我呢。”
“这会儿聪明了。”
“你丫!”
门嘎吱响动两声,勉强让餐桌边的打闹静默了一刹。纪乔正被秦闻勾着脖子“教训”,侧头望见应玄行和阜施恩一前一后进门。
昨夜和他闲聊的少年眼睛扫过他们这边,视线落在秦闻搭在纪乔肩上没有收回的手,顿了顿,脸上没什么表情。
经人注视,纪乔有些尴尬地拍开秦闻的手。
“伤都养好了吧。”阜施恩边问他们边弯腰抱起卷毛小狗,玩耍似的上下举动,却不等人回答,续道,“不过没养好也得离开了,收拾收拾东西走吧。我们送你们出去。”
区区两天也算是惊险之旅,他们没有再提出任何能继续逗留在苗寨的借口。临走前,奏莫娘塞给他们很多用宣纸包好的草药,嘱咐着几日一次,时隔多长。
最后负责关栅栏门的是纪乔,他刚回身,卷毛小狗就忽然跑过来拱纪乔脚踝。
它嘴里咬着个深红色的小布袋,形状神似古代的香囊,像是专门来给纪乔的。
纪乔带着疑惑看向了院前仍然坐在小板凳上的奏莫娘。她折眼,触及到纪乔的目光,也只是平静地点点头,仿佛是让他收下的意思。
人多时候她没有给,说明她并不想让别人知道。
背后响起秦闻的催促,“纪乔,发什么呆呢,走啦!”
纪乔俯身从小狗嘴里拿过布囊,揣在口袋,关好栅门就离开。
从云寨回到苗寨的正常路线至少要走一个多小时,每当秦闻喊累的时候,阜施恩就指指不远处的瀑布,微笑道,“有小路的,就是比较凶,可能一跳就解千愁了。”
“我谢谢你。”秦闻捡了根木棍,苦大仇深地继续走。
路上,秦闻感到阵异样,步伐慢慢降了。纪乔感觉到身边人缓了缓,笑笑,“真累了啊,那我们歇一歇吧。”
“不是。”
秦闻脸露菜色,“我想小便。要不我找个草堆解决一下,你们等等我。”
没等其他人说话,秦闻快刀斩乱麻,寻了个草丛就栽进去,立马不见人影。
既然这样,他们就索性坐在原地休息。
苗寨云寨的地貌很分明,前者树木更密集,到处横生半人高的杂草丛,空气湿度高且雾多,稍不注意就容易被藏在暗处的毒物袭击。后者则稀稀疏疏植着几棵老树,地势平坦,不少地方还有指示牌。
一行人喝饱了水,应玄行随手摘了路边的野果喂腕间的银竹,纪乔觉得有趣,跟着喂小蛇。
等了有一会儿,还不见人回来,阜施恩就支着下巴郁闷道,“这小子怎么还没好,他是不是突然来感觉了想开大,但没纸巾。谁给他打个电话?”
杨骈举手,“我,我给他打个电话吧。”
好在临近苗寨,信号好了不少,至少电话是能拨出去的。
听筒慢悠悠响起“哎~开心的锣鼓~敲出年年的喜庆~”,他们坐在原地听完了一整首好日子,对面始终没有接通。
阜施恩狐疑道,“他手机静音了?没电了?”
祁瑶摇摇头,不经担忧起来,“应该不会,他没有静音的习惯,出门前我们都是满电的。该不会出事了吧。再打一次,再打一次还不接,我就去找他。”
再一次放完好日子,冰冷的女声提示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祁瑶即刻起身,准备要往先前秦闻离开的地方走。
没两步,杨骈却蓦地抓住了她的手,指向了不远处一个向他们慢慢跑来的黑色身影,“那个是,秦闻吧。”
这句话瞬间引得所有人看向远处山坡间那抹人影,距离他们越来越近,这时秦闻就不动了,站在坡上。
阜施恩视力最佳,立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