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实。
邢策南舔了舔齿尖,有些遗憾于今个儿被这人抢占了先机。
事情于是发展到了这么一步,邢策南的外套被祁咎拽下来不知是否完整,更不知道被丢到哪去了,而肇事者忙着扯开他的衬衫,用带着薄茧的手一寸寸揉过他的脊背,再突兀地放轻了力道,抚过那一道长长的疤痕。邢策南皱了皱眉,被怜惜的错觉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回头瞪了对方一眼,用眼神警告他别碰不该碰的。
祁咎被他一眼瞧得口干舌燥,耸了耸肩,不置可否。指尖已经捋到了尾椎骨,他一手摸出刚从房间里搜出的润滑,用牙咬开瓶盖倒到掌心,另一只手还严严实实地扼着房间主人的脖子,保证他在将手指猴急地探入人体内时不会遭到太大的反抗。
实际上,邢策南只是象征性地挣动了两下。祁咎进得急,横冲直撞地在层层拥上的肠肉中精准戳中每一处敏感,微凉的液体被他掌心捂得温度过高,送入体内时像是要从内部点燃整个人,烫得邢策南一个激灵,才兀地觉出身后人的异常,他似乎有点过于沉默了。
邢策南扭过头,正巧对上祁咎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不同于刚才,适当的距离和黯淡的光线让他终于辨清了那人眼底周旋的不仅是关于性的欲念,还有不正常的亢奋和过度的专注…以及很多很多他似乎见过,却被快感隔离在脑海之外的表现。
祁咎看到了身下人突然回头,却没得到任何话音,他拧着眉将深陷在紧致的手指蜷缩又张开,三指并起毫不留情地碾过那处软肉。
快感顺着尾椎一路火花带闪电窜到大脑,将什么病态的眼神还是沉默的话痨都烧了个干净。邢策南眼一直,缓过气来刚要骂人,祁咎将手指抽出,随意甩了两下就捂住了他还没出口的话,旋即,较于手指更为硕大的东西抵住了还在翕张的小口,祁咎低垂的眼注视着他,声音低缓,溢着笑,却与往常不同。
他说:“别不专心啊,邢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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