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你打算怎样庆祝几天後的生日?」这天放学後,苗夜晓喂完黑仔,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幽灵日葵如往常那样从天花板直接飘下来,一下子坐在窗台上。她垂下来的纤细双腿缓缓地前後摇摆,纯白se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
「我的生日不重要。」夜晓漫不经心地回应,坐到电脑桌前,按下电脑的开关键。
「为甚麽这样说?」
「反正没有人在乎,没有人会帮我庆祝的,所以我甚麽时候生日又有甚麽要紧?」夜晓说,从语气上倒听不出丝毫的不愉快。
「你可以帮自己庆祝呀,就算别人觉得你的诞生不重要,你也要肯定自己的存在。」日葵一本正经地说。
「那你建议我怎样做?给自己弄一个只有我自己参加的生日派对吗?」夜晓低下头滑手机,对日葵的话不以为然。
「你可以给自己焗一个生日蛋糕。」日葵从窗台上跳了下来:「我的日记上说我一直想尝试焗蛋糕,所以为了实现我的心愿,你要代我做。」
「别傻了。」夜晓显然觉得这是个很愚蠢的想法,而且他立刻就被别的事情抢去了注意力,「林煦晨!」他瞪着他的手机。
「怎麽了?」日葵走到他旁边和他一起看手机。
「煦晨传讯息给我了!」夜晓很激动,「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在坟场遇到了煦晨吗?我把庄月盈剽窃你的诗歌还因此获奖的事告诉了他,他说会帮我联系她问清楚。」
「我的天,你们就不能放下这件事吗?就不能假装你们有自己的生活要过吗?」日葵无奈地说。
「要我去调查你的事情的人是你。」夜晓说:「不管怎麽样,煦晨跟我说他找到庄月盈了。他约了她出来见面,就这个周末。我们可以好好质问她抄袭的事情,帮你讨个说法。」
「好吧,代我跟月盈问好。」日葵对夜晓和煦晨的计划兴趣缺缺,她飘进墙壁里消失不见了。
星期六下午一点,夜晓b约定的时间提早半个小时来到林煦晨的咖啡店。这是一个装潢漂亮的小咖啡馆,吧台很乾净整洁,木地板上塞满了柔软舒适的橘红se沙发椅和圆形小餐桌,深se的墙壁上挂满ch0u象画和黑白照片,角落设有摆着许多文艺书籍的书架,背景播放着让人心情放松的爵士音乐。除了咖啡、n茶等饮品,这里还售卖面包、蛋糕、馅饼等点心。
「你来了,在这里坐下吧,喝甚麽?」煦晨看上去很像一名绅士,他穿着白se的恤衫和黑se的长k,身前围着黑se的背心围裙,两边衣袖卷到手肘处,露出了他小麦se的健壮手臂。
「要一杯??平白咖啡吧。」夜晓在吧台前的椅子坐下。
「没问题。」煦晨一边磨泡咖啡一边说:「老实说,这真有点尴尬。我很久没见她了,也跟她不熟。突然约她出来真的很奇怪,但没办法了。慎防她已读我,我觉得当面问会b较清楚,而且你也可以在场。」
夜晓想像半个小时以後,他和煦晨质问庄月盈的画面。他们会轮流审问她,让她招供自己是如何剽窃日葵的作品获奖,让她承认是她的恶行害si了日葵。
半个小时过去了,夜晓一早已把他拉花的平白咖啡喝光,他和煦晨不耐烦地看着门口。又过了半个小时,月盈还是没有出现,他们开始担心她爽约。终於,两点十五分的时候,她才姗姗来迟。
虽然迟到了,但那nv人依然不慌不忙。她缓缓推开了门,不紧不慢地踩着高跟鞋来到吧台前,很像把咖啡馆当成了模特儿走秀的伸展台。夜晓打量她,跟日葵旧照片里的她b起来,她似乎有很大的转变,美yan了很多也老成了很多,以致他几乎认不出她来。
她有一头九一分界的长发,像波浪一样搭在一边肩膀上,另一边发鬓则有一束被烫成螺旋状的卷发。她满脸的浓妆yan抹,脸蛋涂了厚厚一层近乎b日葵的屍t还要苍白的碎粉以致脸和脖子的肤se深浅不一,向上吊的丹凤眼几乎被双眼皮贴纸和假眼睫毛淹没,嘴唇上似乎抹了一整支鲜红se的唇膏,原来的眼眉能够表达的感情也被画得像贴纸一样的假眉掩盖。她身穿着千鸟格纹的珍珠钮扣外套和同款的迷你包t短裙,露出一双亮晶晶的长腿,还抓着一个装不下多少东西的名牌袋子。
她让夜晓想起网络上那些美颜滤镜用得过度的虚荣浮夸的网红,一看就是把大量jg力花在自己的外表而非内涵上的人。要是她只是一个在街上路过的普通路人,他可能会认为她算得上一个美nv。但一想到她其实是个背叛朋友的剽窃犯,他就完全不觉得她漂亮,只觉得她像个金玉其外、虚有其表的戴假发的草包。
「你迟到了。」煦晨说。而夜晓猜测他们刚才之所以要等一个多小时,是因为她要化妆、弄头发和选衣服。
庄月盈一pgu坐到夜晓旁边,翘起了腿,「是呀,我的朋友都说这是我最大的坏习惯,但不知为何我就是改不了。你知道吗?我顾着看近期很红的那个谁模仿直播开箱的ga0笑短影片,竟然看得忘记了时间。其实我没有缺席已经很不错了!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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