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吉他伴奏配上男nv合唱的嘶哑,长大以後她才明白歌词想表达的是一种为了目标而活着的一种信念,而非为了另一个人而活。
听着听着,她有了某种感触——我不是只要呼x1和心跳来证明活着,而是要情绪能被赋予价值,而我,并非在无病sheny1n。
耳畔传来副歌的旋律及歌词,蓝湘伴随着哼唱半颂,直到听见房门被打开,她这才关上音乐瞧眼看去,只见妹妹翁晓星背着书包走进房间。
翁晓星把袜子脱了就丢在地上,见状,蓝湘轻叹了口气,摘下耳机翻下床去捡,一边碎念道:「都说多少遍了,要是妈看到又要骂人了,不是你被骂你都没差是不是?」
「你不是在收了吗?」翁晓星一副理所当然的回答,放下书包後,抱着平板爬上她的床,迳自的拿走她的蓝芽耳机盒再回自己床。
「喂!那是我的!」蓝湘走上前想抢回,翁晓星却突然从床上弹起把耳机举高,对她大喊:「借我一下啦,不然我跟妈妈说。」
蓝湘眼底闪过一丝薄怒,深呼x1努力压抑着情绪,「你就只会告状,ai打小报告的人会被讨厌的,知道吗?」
「谁管你啊!」翁晓星「哼」了一声,直接将耳机戴上连接自己的蓝芽。
面对翁晓星的不讲理,蓝湘已经有点烦躁,拧起眉,站在原地不悦的伸手,肃然说道:「翁晓星,我再说一遍,还来。」
然而,翁晓星完全不搭理她,往床上一爬,棉被一盖躲进被窝看平板。
蓝湘气不过,上去把被子掀开,岂料,翁晓星却做贼喊捉贼的尖叫:「啊——」
又来了。蓝湘趁翁晓星发神经时夺回耳机,走到书桌前将其塞进书包,准备再被言语轰炸前离开房间,来到门前时刚好撞见她们的母亲黎一芬。
黎一芬第一句就是:「你又欺负妹妹了?」
「你怎麽就不说她欺负我?」蓝湘不甘蒙冤的质问。
说完,黎一芬像是装没听见走向翁晓星,蓝湘见状悻然地背起书包夺门而出。
来到公寓楼下,刚坐上长椅,她便後悔了,心想:应该先吃饭的。
她内心踟蹰着该不该回家,但脑中已经预见回家肯定要被骂到臭头就有些怯步。
「真的好饿啊——」她扬声呐喊,「食物啊——为我而活吧!」
「你指哪种食物?」
低沉的男嗓从後方响起。
话音未落,蓝湘感觉一gu很香的味道从未知的方向传出,她转首一看,是熟悉的脸庞,那清辉的眼眸在路灯映照下变得水光粼粼,而她就像失足的小人落入一潭清澈的泉水中。
程木雨身穿拖鞋、白t和水蓝短k,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居家气质。
蓝湘呆若木j,一双小狗般的圆眼眨了两下,心想,她是不是在做梦?
程木雨嗤笑一声,抬手在她眼前挥了挥:「翁蓝湘,你在这做什麽?」
蓝湘快速整理好情绪,尴尬地笑道:「好??好巧!老师,这、这是我家楼下欸。」
程木雨认真的左顾右盼一下,目光落在对街的大楼,指向「帝堡」二字,露出惊奇的表情说:「你住那?」
蓝湘飞快眨了两下眼,有些无言,缓慢的抬手指着身旁与帝堡价钱差了十多倍的公寓,认真纠正:「老师,是这栋。」
「蛤?我也住这栋欸,怎麽没看过你?」程木雨神情恍然,坐在蓝湘身旁的空位,把手中的饭团递给她,「饿了就先吃吧。」
蓝湘微愣,望着那如水晶玻璃般的眼瞳,忍不住称赞:「老师,有人说你的眼睛很亮吗?」
「??我戴影眼。」
夜晚,整条路出奇的静寂。
蓝湘一gu气将所有想赞美的话从嘴边收回,拿过饭团後道了句谢谢,转移话题:「老师知道南安毕业晚会今年要和北高一起吗?这是我同学跟我说,但他说还不知道会在南安还是北高举办。」
「在北高。」程木雨语气笃定的说。
蓝湘嚼了嚼饭,蹙眉:「为何啊?」
「我们学校礼堂b你们小,你们大我们两倍。」程木雨仰头望着灰寂夜空,半点星辰都没有,他不由一叹。
「老师为何叹气?」蓝湘好奇。
「天上没有星星,有点可惜。」
蓝湘眼珠流转之际,脑筋一动,嘻笑道:「那地上也没有蚂蚁,为何老师不叹气?」
程木雨把拳头凑在嘴边,低笑几声,「这能一样吗?」
「怎麽不一样?」蓝湘捏紧了饭团,顿了一瞬,随後开始人小鬼大的对b自己年纪大的人讲起道理:「都能为了和你无关的天空没出现星宿而感到可惜,为何不去替地上因喷药而si去的蚂蚁而难过?他们会si还不是因为公寓的人嫌脏,小孩在外面完时总会不小心沾上蚂蚁回家,家长不喜欢跑去和公寓主委说,然後就请人来喷药处理了。」
程木雨内心纳闷,却又忍不住讪讪地笑了笑,「你这什麽歪理?明明是毫无关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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