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泄出的、散碎的音调。薛晨权当是某种调情,怼准穴口全根插入又拔出,不等林夕有所反应,又是重重地凿进去,囊袋啪啪地打在穴口,恨不得也随着肉棒塞进去。这种被反复填满的侵入感叫嚣着,在大脑中噼里啪啦绽起烟花。大股潮水在穴内漫出,薛晨感受到热意,最后一个冲刺,仿佛将肉刃猛然楔进花穴尽头,精液也骤然喷射出来,鼓鼓囊囊地灌满了小腹。
林夕仿佛筋疲力尽地趴在垫子上,任由高潮的余韵在体内荡漾。就在此时,只有一门之隔的赛场,祈梦阳率领全队打比方赢下了比赛。体育馆瞬间沸腾,欢呼的尖叫声透过器材室的门,传进了小屋里。
薛晨不怀好意地挺了挺胯,“听到没,你同桌要是知道你这会在我身子底下,像个母狗一样被我肏,啧,不知道会不会很惊讶。”
林夕闻言一阵紧张,不经意间又绞紧了花穴,薛晨拍拍他的屁股,冷笑道,“紧张什么,怎么,真想让他来看看?”
“混蛋…住嘴…”林夕怒道。“你够了没有,放我出去!”
薛晨舔了舔牙,又往屁股上甩了两个巴掌,眼前红艳的花穴吐露着白浊,红白分明的刺激感,让薛晨又起了兴致,他掂了掂肉棒,又是一记没根顶入,林夕诶唷一声,蜷了下身子,便又感受到肉棒在穴内迅速涨大。
“急什么,这才刚刚开始呢。”薛晨开始了新一轮驰骋。
外面,体育馆的观众开始陆续散开,热闹的叫嚷声组成汹涌的声浪,淹没了屋内人发出的呻吟和喟叹。祈梦阳告别队友,走向观众席,比赛前,林夕明明答应他会来“加油助威”,可这会儿却迟迟没能找到他。祈梦阳不免心里有些担忧。眼见场馆的人越来越少,祈梦阳忍不住大声喊起来,“林夕?林夕?”
洪亮的声音四处回荡,林夕隐约分辨出是祈梦阳的声音,可他此时被薛晨按在身下动弹不得,花穴可怜兮兮地张着大洞,接受着肉棒的肆意操弄。白浊和淫液沾满了衣服,腰间和屁股上也满是红肿的指印。薛晨显然也听到了祈梦阳的声音,于是伏在耳边揶揄道,
“敢不敢喊他过来啊,告诉他你在这儿,让他看看现在的你,像不像条淫荡的母狗?”
林夕兀自咬着嘴唇,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顺着脸颊滚落。他摇动着身子,却把肉棒吞得更深、咬得更紧。薛晨满意地顺势向前顶撞,肏得林夕又忍不住浑身颤栗。
祈梦阳喊了一圈,发现实在没人应答,正好又有球队的人过来招呼,只好随他们一起离开了。而此时的器材室里,薛晨依旧在林夕身上驰骋,两人交合处,肉棒击打穴肉发出的“噗嗤噗嗤”声,久久没有停下。
上次被薛晨在器材室报复,折腾了许久才被放过。林夕被操软了腰,虚浮着脚步,勉强挪到宿舍休息。小穴处依旧红肿发烫,精液混着淫液顺着腿根洇湿,黏腻湿滑的触感让人不爽。林夕叹口气,起身扶着墙去了浴室。花洒一开,热腾腾的水流喷涌而出,溅落在娇嫩的肌肤上,舒爽的感觉伴着热气氤氲开,林夕感觉瞬间被治愈了,又忍不住脑补着下一次勾引计划。
那个薛晨像个疯狗一样,他实在不喜欢,但这个被恶霸欺凌的小可怜身份,倒是能好好利用一番。楚亦帆果然不是什么良家妇男,虽然答应了出手相助,却也不肯多费什么周折,果然尝不到甜头就不肯下水。号称有性虐癖么?堂堂楚家贵公子,楚楚衣冠下面藏着怎样的面目,还真是让人期待呢。
林夕特意给楚亦帆发了短信,以生病的名义请了一天的假。楚亦帆很快回了句,注意身体,别忘了明天有模拟考。林夕没再搭理他,在寝室沉沉睡去。
祈梦阳照例有晨练,他进来教室,一眼看到座位上的林夕,就惊喜地叫出了声。
“林夕,你回来啦!”
林夕抬头冲他暖暖一笑,“是啊,昨天有点不舒服,头晕的厉害,就先回寝室休息了。没能看到你的比赛,实在对不起!”
“没关系的!你回来就好!”
林夕侧身让祈梦阳过去坐下,顺手拧开了自己的水瓶,也许是没拿稳,水顺着下巴蜿蜒流落,洇湿了胸前的衬衫。阳光透过水瓶折射,落在少年白皙的脸庞上,被水濡湿的嘴唇晶莹娇艳,像沾着露水的玫瑰,祈梦阳看得呆住了,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凑近,就在靠近的一瞬间,林夕轻轻地转过身,把水瓶放回桌面。
祈梦阳有点懵懂的挠了下头发,然后坐了回去。林夕的脸颊上却染上一抹绯红,当他假装随意地四处乱瞟时,却不经意间对上了班长陈思宇的眼神。
班长陈思宇,坐在他左后排的男生,父亲据说是高官,所以他自小也算是家境优渥,成绩又好,长得也算是周正,185的个头,宽肩窄腰,戴眼镜,话少但为人谦逊,看起来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但似乎背后藏着不少心机和城府。林夕见他第一眼,不知为何脑子里浮现了某个爱穿高领毛衣的家伙。
刚刚跟他对视的那一眼,同样让他有点不寒而栗。林夕把目光挪回到桌面,一本正经地研究起了面前的习题。但陈思宇此刻的思绪却有点不由他做主。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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