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飞快地在骚穴中插进抽出,淫液喷洒在她的脸上。
秦风常年健身,手臂稳稳地托举着白茶,上上下下地耸动腰身。
抬起时,男人扯着狗链项圈,发狠撞击白茶的圆臀,女秘书爽得两眼发直,嘴角流出口水。
落下时,臀肉啪啪扇打着许玲的贱脸,爆满厚实的精囊如两根鼓槌,在清冷的眉眼、鼻梁、脸颊上狠狠敲打。
卡在座椅中间那张冰冷莹白的脸,在男人臀肉狂猛的扇打下红肿不堪,淫水与精液混合着糊了一层。
秦风沉沉坐了下去,粗重地喘息着,声线磁性:“母狗,做秘书呢就是要为总裁分忧。”
被分忧的总裁,鼻翼两侧都被精囊压住,嘴巴被后臀堵住。
她伸着几乎没有知觉的舌头,在窒息中奋力用红唇汲取稀薄、骚臭的空气。
白茶娇躯痉挛,狗链项圈收紧,她瞳孔涣散,张了张嘴巴:“嗬嗬……”
秦风往回拽着狗链,漫不经心道:“许总已经当了很久的坐垫。脸上都有味道了,母狗用骚水给许总洗洗脸,怎么样?”
白茶在窒息中艰难点头:“母狗给……坐垫用骚水……洗脸啊啊啊啊!”
许玲胸口窒闷,眼前发黑,男人终于大发慈悲抬起了一些,令她有喘息的空间。
很快,许玲发出闷叫,男人的屁股更为狂风暴雨地朝脸上砸来!
美人五官变形,彻底被当成坐垫使用。
腥臊的气味无孔不入,重大的力道噼啪扇打,呼吸成了更为困难的事情。
跳蛋锲而不舍地放着电流,许玲全身剧烈颤抖,崩溃地达到了高潮。
她哆哆嗦嗦地,将夹在乳沟的遥控器拿出来,电击开到最大档。
“唔唔唔!”
等秦风最后一记深插,射出浓精时,被操成破布娃娃一样的白茶也尖叫着潮吹了。
肉棒抽走,大股的骚水喷出,浓稠的精液从骚穴里滑落。
秦风小儿把尿式抱着白茶,垂眼命令:“张嘴。”
许玲目光涣散,被骚水喷得一脸水光。
她下意识将嘴巴大大张开,精液摇摇欲坠,终于掉进红唇。
跳蛋嗡嗡放电,许玲露出一张重口漫画的崩坏高潮脸,又一次攀上巅峰。
夜深人静,安情盯着床顶,破天荒失眠了。
父母断了生活费,室友抢走男朋友,辅导员无理由针对,奶茶店打工不顺。
一重一重的压力砸在肩上,打碎了安情一向早睡的生物钟。
突然,她听到一阵异样的呻吟,就来自于对床。
国庆假期,四人寝里边两个人回家了,只剩她和抢走她男朋友的骄横大小姐徐雅。
“嗯……嗯啊,主人快点操进来。”
安情悄悄掀开了一点床帘缝隙,屏着呼吸看向对面。
徐雅的床帘完全敞开,一向高傲的大小姐全身赤裸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
徐雅头埋在枕头里,双手用力扒开阴唇,露出淌水的骚逼。
奇怪的是,徐雅身后明明没有任何人,也没有用任何玩具,突然便有极其清脆的“啪”一声响起,仿佛有根粗大的肉棒操了进去。
“啪啪啪啪!”
拍击声肆无忌惮地响起,像是马鞭甩了过来,徐雅屁股腾起肉浪,骚穴被看不见的什么东西狠狠顶撞。
“唔嗯啊啊啊!好舒服,谢谢鬼主人,再用力一些啊啊啊!”
安情的一双桃花眼瞪大。
什么意思?
徐雅现在是被鬼操吗?
怎么可以这样……
鬼实在狂猛,将徐雅操得骚水狂喷,安情隔了两米远,脸上也被溅到。
穴肉翕动着,安情明知道自己应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立刻合上帘子入睡,可她的手和眼睛像是钉在了那里,完全被对面的动静吸引。
过了几分钟,徐雅的脑袋被猛鬼提起来,那张矜贵娇柔的脸庞早已成了高潮母畜脸。
安情心里一跳,立刻放下手里那角床帘。
淫浪的叫声从上铺降到地面,安情再次拉开一条缝隙,看到徐雅长长的辫子被拽住,像被驾驭的母马,在地上被操着爬,围着不大的宿舍爬了一圈又一圈。
“额啊啊啊啊母狗带主人参观宿舍,呜呜不要操那里!”
“母狗再也不会趴在床帘里边了,只配跪在主人脚下,以后母狗都在地上爬着挨操啊啊啊啊主人!”
别再操了,别再操那个骚货了!她刚抢走别人男朋友!
安情在心底呐喊,抓住床帘的手越来越紧。
“嘎吱。”
宿舍门开了,安情眼睁睁看着徐雅被看不见的猛鬼后入着爬进走廊,简直要失声尖叫。
她们宿舍在走廊最左边,上方刚好是一个监控摄像头!
会被发现的!
然而,安情顺着门缝看去,不知道那只鬼用了什么办法,摄像头的红光消失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