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饱满的臀瓣上又揉又捏,恣意蹂躏着这具充满男性魅力的身体。张玉民紧咬牙关,脸颊绯红,呼吸粗重,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张叔这屁股手感真他妈棒啊,又有弹性,肏起来肯定爽翻了。”黄毛淫笑着感叹,扬起巴掌,啪啪两下重重抽在张玉民臀上,打得张玉民臀波乱颤,疼痛和羞辱让张玉民闷哼一声,他的手掌落在张玉民的臀部,每一下都带起一阵响亮又扎实的啪声,只觉得弹性十足,肌肉紧实。
张玉民直挺挺地站着,他的脸紧绷,试图在儿子面前维持父亲的威严,但每一声响亮的拍打声都让他的自尊心被一次又一次地碾压。屁股上的火辣辣感觉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胯下不受控制的鸡巴无助地支起一个坚挺的帐篷,小刚满脸尴尬。看到儿子那充满困窘的神情,张玉民感到心头犹如被针扎一般的羞耻,眼眶开始变得潮湿。
黑仔嬉皮地朝黄毛投去了一个促狭的眼神:“黄哥,我看张叔都快被你打哭了,你是不是打得太狠了点?”,黄毛抚摸着张玉民的屁股,假意关心地问:“张叔,我是不是有点太重手了?今天在场的都不是外人,要是真疼就说一声啊。”,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暂停,反而越发嚣张毫无顾忌地用力捏压张玉民那被西裤包裹着的肉壮屁股,张玉民的喉咙里挤出几声低沉的呻吟,他的眼神里透出屈辱和无奈:“不疼,我我只是个奴,被揍是家常便饭,。求求您尽情玩弄我吧!”,黄毛笑道:“我就说,张叔你这么壮的奴,怎么可能受不了这点儿小折腾嘛。别说,你这屁股还挺结实的,看来没少练,做奴之前是干什么的?”
张玉民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好像是在回忆之前的身份同时也在试图抓住最后一丝尊严。“我我当奴以前是个律师。”他的话语几乎是挤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沉重的耻辱。黄毛听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来:“穿着这身西装革履戴着眼睛,倒是挺像!不过怎么就堕落到给人当奴的地步了呢?”
黑仔冷笑一声看向小刚和黑仔:“你们不知道,那天晚上我经过全哥的夜总会门口,张大律师全身赤条条地在路边招摇迎客,有几个建筑工还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那几个工人一看就是老手,摸两把就摸硬了张律师的鸡巴。张叔眼睛都红了,眼镜片上蒙了一层雾气,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可下面那根东西硬邦邦地戳着人家手心,马眼渗出的淫水都流到工人手上了,真是又可笑又可怜。我看他那副惨样,心想着这样的好货色怕是要被建筑工操烂了,于是大发慈悲把他包养领回了家。”
黄毛笑道:“黑哥那你可真还是做了件大好事,张律师晚上被你干的时候,是不是还要喊你大恩人?”
黑仔听了黄毛的话,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那是的,包养张叔可要花不少钱,我打算过阵子让张叔在这里接客,让咱们学校那帮饥渴的高中小伙子们出出火,没准我还能赚点钱。”。黄毛讥讽道:“黑哥好大方,怕不是张叔的屁眼已经被你操烂了才想起给大家分享吧?”,黑仔笑道:“哥们,你这话就外行了,张叔可是个天生的骚货。每次我日他的隔天,他的屁眼就又恢复得像之前一样,这么能挨操的精品,我怎么能不好好利用?而且张叔在夜总会里可是头牌,技术不是外面那些野鸭可比的!”
黑仔和黄毛两人顾着打群张玉民,这才发现张小刚面露尴尬,问道:“小刚,是不是这饭菜不好吃?你难得来一次,要是不好吃,那可得好好教训教训张叔!”张小刚闻言,脸上的尴尬更甚。他咬了咬唇,却不敢直视黑仔:“不是、不是饭菜的问题,我只是有点心事。”,黑仔故作宽慰:“你只管说,张叔看着壮,但说白了就是个玩物,你不用怕得罪他。”张小刚吓得连忙摆手:“不不不,黑仔哥,真的不是饭菜的问题,我就是……”,黑仔不等小刚说完:“哈哈,我知道了,小刚你一定是看黄毛玩张叔,也想过把瘾对吧?”,说着黑仔命令张玉民撅起屁股;“张叔,你今天的饭菜不合小刚的意,你自己说该不该罚?”张玉民低着头,慢慢地撅起了屁股,两腿微弓双手放到膝盖上,屈辱又服从的神态显露无疑,尽力压制内心的羞耻感说道:“是,是张叔不好,饭菜没做好……的确该罚。”
小刚瞪大眼睛,看着张玉民这屈辱的姿势,不知所措,黑仔说道:“小刚你不要怕,家奴做错事就是该罚的。”看小刚还不动手,黑仔继续说:“我难得有个得意的奴隶,你要是不玩玩张叔,就太不把我当兄弟了。”,这时张玉民也说道:“刚哥,今天让你不满意,你不打我,我心里也过意不去,我虽然年纪比您大但但我现在是奴隶奴隶就该挨打就该被打屁股,请刚哥开恩施罚!三十下打屁股!”张玉民知道他今晚是为了娱乐黑仔和黄毛而存在的,尽力表达作为家奴的卑微和顺从。
张小刚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抬起手来,向张玉民撅起的翘臀扇去。第一巴掌落下,在张玉民绷紧的黑色西裤屁股上响起了清脆的啪声。张玉民的脸色顿时一白,羞辱感像电流一样穿过他的身体,但他咬紧牙关,试图保持自己的尊严,张玉民的心里充满了耻辱感,一个成年男人,竟然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的儿子这般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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