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裤子吧!我就是个失败的男人,根本不配穿裤子!我只配光着身子,在主人面前做一个赤裸的玩物!”
黑仔闻言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他粗暴地抓住张玉民半开的西裤两边,狠狠向下一扯。伴随着布料与肌肤摩擦的刺耳声响,张玉民的西裤无情地滑落,西裤沉闷的落地声,仿佛是张玉民最后一点尊严破碎的哀鸣。黑仔笑道:“张律师,你不是很喜欢伸张正义吗?怎么站着让人随便扒裤子?”,黑仔的手在张玉民裆部凸显的肉包上轻弄,隆起的形状在白色内裤的束缚下无处遁形。张玉民脸上的肌肉轻微抽搐:“黑,黑爷,我错了,我以前都是猪油蒙了心,跟您作对,是我不懂事!我现在知道了,求您尽情使用我,让我用身体来赎罪!”此刻的张玉民,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精英律师,而是一个被扒光衣服任人凌辱的可怜虫。他赤裸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屈辱,都在昭示着他作为男人的失败。黑仔满意地欣赏着眼前这具充满男性魅力的胴体,手指肆意游走在那些紧实的肌肉上。张玉民无助地承受着这种侮辱,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悄然滑落。
黑仔猛地一巴掌拍在张玉民的身上,发出一声脆响,骂道:“妈的!现在知道老子厉害了?晚了!给老子把内裤脱了,好好展示一下你那玩意儿,让大家看看大律师的宝贝是什么样的!”张玉民双手颤抖地伸到了腰线之下,缓慢地抓住内裤的边缘,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为接下来的屈辱做最后的心理准备。随后闭上眼睛,狠下心将最后的遮羞布一把扯下。最终站在黑仔面前一丝不挂。他无法直视黑仔的眼睛,只能下垂着头,耻辱地望着自己不由自主地抖动着的阳具。即便是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张玉民身上散发的成熟男人气质依然让人感到一丝敬畏。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膛,还有那些雕塑般的肌肉线条,那些昭示着阅历和坚毅的细微皱纹,无一不在提醒着在场的人,这是一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壮年男子。
可如今,这个威严的男人却沦落到如此地步,在一群小毛孩面前毫无尊严可言。黑仔的嘲笑声再次响起:“妈的,今天为了让大家饱一饱眼福,张叔真是连脸都不要了!中年男人的自尊心?屁都不值!你他妈的还敢叫自己律师?在老子面前,你就是条狗都不如的废物!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哈哈哈!”张玉民紧咬着嘴唇,脸色惨白如纸。他宽阔的肩膀微微颤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曾几何时,他还是个无所畏惧的律师,一个令人敬仰的好丈夫好父亲。可现在,脱光了衣服的他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剥去了所有的尊严,沦为任人玩弄的物件。
黑仔不怀好意地对一旁的黄毛笑道:“你看张叔这对大卵子怎么样?”,黄毛闻言也咧嘴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猥琐的光。他不客气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张玉民胀满的睾丸。那两颗饱满的卵蛋在黄毛粗糙的大手中不安地躁动着,散发着成熟男性特有的热度:“操,真他妈带劲!摸着就像两个装满了汁液的大果子,又沉又韧,我都能感觉到里面的精液在翻滚!”张玉民贲张的胸肌和粗壮的臂膀因为剧痛和羞耻而紧绷起来。他死死咬住下唇,拼命想要阻止自己发出任何丢人的声音。
可黄毛岂会轻易放过他,变本加厉地揉捏着张玉民的睾丸,感受着掌心传来的张玉民睾丸细微颤栗:“张叔真不是一般的淫荡啊,居然这么容易就硬了。这卵子手感绝了,饱满又紧实,肯定装满了精液,张叔?我捏你的蛋舒服吗?叫出声来给大爷听听!”。说着黄毛手上加重了力道,张玉民吸气忍受:“黄总,轻点……啊!”黄毛嗤笑一声,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继续揉弄着,他的手下每一个动作都无比精准,旨在控制张玉民的快感和痛感的平衡点。“就这?张叔,这还没正经开始玩呢!”黄毛的大手如铁钳般死死箍住了张玉民脆弱的卵袋,慢条斯理地施加着压力,像是在试探张玉民两颗大卵子究竟能承受多大的痛苦。张玉民的脸色苍白,汗水顺着宽大的前额滴落,来自下体的剧痛逼得他几近崩溃。
“呵,这不是挺能忍的嘛。”黄毛玩味地欣赏着张玉民痛不欲生的表情,语气轻佻,“看来那些变态客人没少‘疼爱’你这副大蛋蛋啊。张叔,你就老实交代吧,他们都是怎么玩你的?”剧烈的羞耻感和屈辱感如潮水般淹没了他,几乎让这个坚强的中年男子溃不成军,终于他的双肩无力地塌下,带着哭腔呜咽道:“是是的。经常有客人不仅是揉捏,还有还有用夹子,用蜡烛”痛苦、愤怒、屈辱在张玉民那被岁月刻画的脸庞上交织着,但下体却禁不住地泄露出他真实的感受,越发硬挺。
黄毛听完后更加得意,阴阳怪气地说道:“妈的,张叔,你还真是够贱的,居然能忍受这些。你他妈的就是个任人摆布的玩物吧,哈哈哈!”,黄毛笑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反而更加加强了力道,张玉民的脖子绷紧,努力想要保持某种尊严,但他的挣扎只让他显得更加可笑。黄毛看着张玉民被逼出的骚态,双眼闪烁着肆意的快感。
“来,让小刚看看你的屁眼!”。张玉民颤抖着手,缓慢而尴尬地转过身体,俯身向前弯曲,撅起屁股,双手掰开臀部,黄毛伸出手指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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