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
快感越积越多,眼看着就要到顶点,就能体会到极致的快乐,那恶劣的手指居然猛的抽出。后穴不满的吞吐空气,里面的瘙痒让柯易快哭了:“唔……想要……不要出去。”
然而恶劣的那人却不满足他,不紧不慢的将手上的液体抹在他的脸上:“那我是谁呢?易易要好好做游戏啊,回答了才行。”
被欺负得满脸通红的柯易只能顺着他的话回答,然而已经被空虚和难耐填满的脑子只能胡乱蒙着,“是……是易洵。”
“答对了,易易真棒。”沈易洵摘下发带,露出那双迷离的眼睛,已经发硬的肉棒抵上那欲求不满的后穴,他俯身凑近那小巧的耳垂,轻咬着,“那现在……是奖励时间。”
“呜啊——”发浪的后穴一被那大肉棒插进就高潮了,快感逼得柯易眼角流下了透明的眼泪。
可沈易洵完全不给他反应,那肉棒好像要把这淫荡的后穴操坏一般,发狠的抽插,还次次抵在穴里那要命的地方,柯易只能带着哭声不断呻吟,眼角流下的泪被男人不厌其烦的一次又一次吻去。
林向栀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柯易下来,她被沈彦知雇佣了,她每天过来给柯易做饭,而连带着也能给自己一份,这是末世以来求不可得的差事,她也很珍惜,而且柯易真的可爱得很,会软软的看着她笑,还会和她聊天。
有脚步声下来,林向栀转头看去,是沈易洵,那人冷着脸,脖子上带着刚出炉的鲜红咬痕,眉间带着吃饱后的餍足,他穿着短袖,露出的手臂上强劲的肌肉带着伤痕,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荷尔蒙。
“你先回去吧。”
不知为何林向栀很怕他,不只是他,还有沈彦知,特别是每次他们回来看到她和柯易在聊天的时候,他们的眼神里就会出现那种恐怖的,浓稠的黑沉。林向栀走出门口,回头看了眼这栋在阳光照耀下的洋楼,就像是圈养金丝雀的笼子一般,漂亮,舒适。
也许连柯易都没发觉,他在基地已经一个月了,除了他们三个人,就再也没见到其他人,他就好像是被遗忘了一样,柯易也和她抱怨过是不是位置太偏僻了。可林向栀很清楚,不是偏僻,而是不敢,那两个人简直就像是野兽一样禁止了所有人靠近这里,一旦有人试图进去,就会被他们残忍而又恐怖的手段和能力吓到。
他们在无声的宣告:不要试图和那个人接触。不然,就会被撕碎。
时间转瞬即逝,自末世到来已经一年了,这一年里人类的生存环境越发凶险,丧尸进化的很快,从最开始的行动缓慢到现在已经出现有异能的丧尸,幸好异能者们随着时间对异能的掌握也越来越熟练,还是能与之抵抗。
漂亮的洋楼前方由围栏圈出的天地中,美丽而又热烈的玫瑰花簇拥着争相开放,柯易蹲在花前,小心的浇着水,及肩的黑发散落在肩头,那双没见过末世险恶的眼睛还是那么清澈,与之不同的眉间有着被日复一日的性事浇灌出来的风情,清纯与熟妇的风情交织,能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为之驻足。
手拿着黄色文件袋,穿着作战服的男人在门口出神的看着那个被玫瑰包围的美人,眼神逐渐变得痴迷。
过于火热的视线让柯易转过头,太久没见过外人,他心里有些慌张,放下手中的工具,他小心的问:“请问,有事吗?”
被声音呼唤回来的男人目光还是盯着他,声音很轻,唯恐吓坏了这个娇弱的美人,:“我是将军派来送文件的。”
被目光看得无措的柯易轻微皱了眉,他走过去,“易洵和彦知都不在,你可以把文件给我。”
好香,随着人的走近,若有若无的香味飘了过来,勾人得很,男人不禁用力嗅了嗅,双眼转为黑沉,看着这个诱人不自知的美人,伸出了手——
然而,伸出的手并没有碰到,脑中宛如被巨大的针扎了般疼痛,男人死死按着头,就听到那欣喜而又依恋的声音。
“易洵,你回来了。”
沈易洵冷着脸提着塑料袋,在过来的柯易变为温柔,“嗯,怎么了?”
“那个人是来送文件的。”柯易抓住沈易洵的手,小声和他道:“可是我感觉他有点奇怪。”刚才,直觉告诉他会发生不好的事。
沈易洵把手中的塑料袋给他,摸了摸他的头:“没事,先回去,我一会就过来。”
柯易提着袋子回了房子,进去的一瞬间他回头,就看到沈易洵用一种看死人般的冷漠眼神看着那个男人。他一顿,还是走了进去。
最近基地气氛很紧张,本来柯易也出不去,他是应该不知道的,可是林向栀在来给他做饭的时候和他说的,她还说最近很多人任务都出得很勤,而且还有很多其他的基地的人来了,听说有恐怖的丧尸出现了。
林向栀待的时间不长,以前还能待个几个小时,现在她基本一做完饭就回去了,柯易想留她下来,他太无聊了想和别人聊天,可林向栀却像是在害怕什么似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最近易洵和彦知也是很忙呢,柯易吃着饭想,想起林向栀说的话,再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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