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东西也卷了进去,他的睫毛上也有黏糊糊的液体。
好骚,燕骁看得小腹一紧,差点成了早泄之人。
沈星回的狐狸耳朵晃了晃,一副餍足的表情。
"你怎么流的和尿了似的。"燕骁看着那滩淫水笑道,把沈星回拉到床沿,大腿卡在他双腿间,燕骁步步紧逼。
直到听见一声低吟,燕骁才重新把他劲瘦的大腿放在腰侧,紧紧的抱住他,双双陷进这柔软的被褥,共赴巫山云雨。
这天气是有些冷的,但沈星回身上的每一寸都灼烫不已,更别提那口嫩屄了,燕骁不过放进去了一个手指就足够紧致。
"呃嗯……进来……"沈星回的头埋在燕骁颈窝里,轻声的耳语呢喃。
好一个狐媚子。
燕骁没管他的话,俯身叼住沈星回柔韧的胸,尖利的虎牙刺进红艳艳的茱萸不放。
"我好歹算头牌,沈公子求求我,我就肏肏你这小逼。"燕骁承认自己有坏心思。
沈星回水雾的眼睛迷糊了一会,在燕骁唇瓣上轻轻地落下一吻,见燕骁愣住了,他又讨好地舔了舔吻过的位置。
沈星回……亲我了?
燕骁回抿了一下下唇,……甜的。
她因为一个触碰就心速加快,某样情感和性器一起膨胀。
"没诚意,要这样。"燕骁像一头饥饿的狼,尖牙扎着沈星回的舌头,动乱撕扯空气,两人呼吸急促,津液顺着沈星回的下巴流下来。
"呼哧"的气息像一场血雨腥风前的击鼓,逼他们做的不死不休。
趁燕骁不备,沈星回摸准了位置,挺了挺腰,温热的穴肉紧紧含住了昂扬的性器。
"哈嗯……啊啊……"原本噬心的饱含欲求的酥麻感消失了,往常都是靠压抑去除蛊毒,一得了极乐,舒服的沈星回骨头都抻开了。
沈星回自发的动起来,出了一身香汗,湿红的屄口被带出层层叠叠的嫩肉,绞吸的燕骁直呼极品。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燕骁见沈星回后面的那条狐尾,像个孩子愉悦的晃来晃去,伸手去摸他的尾巴根。都知道这里是动物极为敏感的地方,摸不得。
沈星回当即惊的弹起来,后颈曲的像快要断了。一股莫大的快感从他的尾椎传上去,脑颅闪过电,下身湿的愈发不可收拾。
沈星回潮吹了。
沈星回的脚趾都绷直了,交叠在燕骁身后一动不动。软了腰瘫在床上,他学了乖,把硕大的尾巴藏在被子里,也不敢再晃了。
沈星回嫩屄和燕骁的性器还连着,周边都打出了一层沫。
燕骁把沈星回掉了个头,因为身高限制,她撇开沈星回后颈的头发,在光洁的皮肤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红的青的,燕骁终究是下了点狠手。
沈星回的头埋进了枕头里,叫床闷在布料里,只能发出一些"唔呃"的呜咽,听的燕骁骨头都酥了。
整个屋子里都是碰击的水声,沈星回已经不记得高潮多少次了,仿佛自己是一条缺水的鱼,上面下面的水都流干了。
直到天光大现,沈星回已经痉挛到射不出也流不出东西来了。
燕骁还记得,沈公子说今日陪她骑马。
她只不过轻轻碰了碰沈星回那软烂的屄,他都要抖上三抖,吐出些气音"别……我不要了……"
沈公子,你能行吗?
彩蛋:——关于沈星回月末的淫蛊——
沈星回总是逃出寝宫,有时一走就是个把月。女帝怒了许久才想出了个法子。
沈星回闻言后愣住了:"什么?"
女帝笑道:"我给你种了淫蛊,月末蛊发,极烈,解法要么是孤煮的茶,也可以是让孤睡你,爱妃今夜在床上讨讨饶,孤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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