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要到了……”桃双喘得越来越急。
李云潜不知怎么,回想起刚才梁大夫说日日宣淫泄了元阳对身体不好,见桌上摆着的用具中有根极细软棍,随即握着桃双的阳物,将软棍对着龟头的小孔推了了进去。
桃双还不知发生了什么,敏感的阳物霎时传来剧烈的刺激,爽得他几乎从椅子上弹起来,“啊!拔出去……不要、不行!我想尿!”
李云潜倾身压住桃双让他无法动弹,只能胡乱挥舞着手臂。
桃双在前后双重刺激下再说不出话来,只能凭借大叫来舒缓几乎冲昏头脑的极致快感。他听不见李云潜对他说了什么,耳边只有自己身下传来的淫靡声响。
桃双浑身抖得厉害,这一次情欲来得猛烈,几乎让他昏过去。阴穴里的手指才抽出去,更大的东西又撞了进来。
这把椅子的角度让桃双下体完全仰起,便于李云潜肏得很深,几乎顶得他小腹凸起。
桃双只觉要被捅穿了,已然不知自己此刻在浪叫还是在低吼,亦不知道身体还能否承受住如此剧烈的肏干,可一想到身上的人是李云潜,他便搂紧了那宽阔的后背不想让人离开。
五十四、偷看的梁大夫
桃双被李云潜肏得连续高潮,阴穴在反复的进出中摩擦得红肿不堪,李云潜怕真把他弄坏了,转而攻向桃双的菊穴。阳物甫一抽出,穴内堵不住的精液立刻滴滴答答向外流。
梁余音扒着窗户角落,屋内的春情看得清清楚楚。
梁余音急得想要大叫,眼睁睁看着精液混着淫液肆意淌在他宝贝的椅子上。那可是他珍贵的凉木椅子啊,一滴水都沾不得!想到自己之后还要费力将椅子洗干净,梁余音心里偷看的愧疚顷刻消减不少。
弄坏他的椅子,就该演活春宫来赔他!梁余音借着窗户遮挡,目不转睛地盯着屋内两人,想将他们的姿态言语丁点不差地印入脑海,等看完立马去拿笔画下来。
李云潜将那根软棍从桃双阳物里抽出来时,原本软在椅子上的躯体猛地向上弓起,喷出的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白色的弧线。
桃双的尖叫着再次攀上高潮,后穴进出的粗壮阳物此刻已不足以抚慰他既满足又空虚的身体,桃双下意识伸手再次抠弄起湿滑的阴穴,手指隔着薄薄一层肉壁抵着另一个穴里的巨物。
“哈啊……双儿好想两个小洞同时,同时被塞满……”桃双不知满足地摇晃着下身,肉体拍打的声响越发激烈。
窗外的梁余音忍不住握住自己的那处套弄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屋内两人交合的性器,一时不知自己酒精是想加入肏干那个骚屄,还是想同样被摁在椅子上插得死去活来。
……
梁余音在外面撸了两回,屋内的人才终于歇下。他本想等他们穿好衣服再进去,没想二人又黏黏糊糊吻在一处,身下的椅子久经重负发出嘎吱声响,梁余音终于忍不住冲了进去。
“你们不要再做了,不要再做了,要做去客房里做行不行?”梁余音冲桃双和李云潜连连拱手,“这把宝贝椅子我花了两年时间才做出来,你们放过它吧。”
除了金大师指导之外,李云潜还从未在外人面前裸露过身躯,一时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为桃双和自己整理好衣裤。
桃双倒是不甚在意,从椅子上起来,懒懒地歪在李云潜身上,眼带调侃地望向梁余音,“梁大夫怎么还有偷看别人欢好的癖好呢?这不太好吧。”
“谁、谁有这么个癖好了!”梁余音一下涨红了脸,“分明是你二人,不、不分场合随意发情,我是回来收拾东西的。”
“梁大夫,你怎么像个处子般容易羞臊啊?”桃双继续揶揄道。他本只想逗逗这位呆头呆脑的隐居大夫,没想到话刚说完,梁余音直接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你……你这人!”梁余音差点跺脚。指着桃双半天说不出话来。
“双儿。”李云潜拍了拍桃双,担心他没个轻重,真把梁大夫逗急了。
桃双虽然还想问梁大夫不会真是处子吧,又怕梁余音生气,连忙将人拉住,“我这人见到想亲近的人就容易嘴上没轻没重,梁大夫别计较。我们还是来聊聊春宫图的事情吧。”
“梁大夫可曾听过专门记载江湖名人,朝廷大臣,甚至王宫贵族秘辛的邸报,《万事窥知》?”
五十五、猴群
梁余音自然不知道什么《万事窥知》,他甚至不知欢国几年前换了新皇帝。住在这座山里的村民,唯一和外界接触的事情仅限每年两回丰收时,云禾城大商行的买办带着银钱货物来交换甘蕉。
村中偶有人去一趟云禾城,也会被闹市的熙攘嘈杂吓得赶紧回来。好在云禾城的柏老爷是个善人,时常接济此处,送来各种吃穿用度,让大伙无须与外界接触亦能生活无忧。柏老爷还非常关照同为大夫的梁余音,一有空就来和他沟通行医心得。
桃双听梁余音说完山里的情况,不禁满腹疑虑。他见过柏世兴几回,并不觉此人与善沾边,加之他养出柏秋风这么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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