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生。虽然双儿第一次性交是与他一起,可之前和其他人应当早已对手活儿轻车熟路。
李云潜一手握着桃双的阳具,另一手借着下面四溢的淫液探入还在敏感收缩的湿热内里,“双儿是不是特别喜欢被抠弄此处?”
“呃嗯……”桃双下意识搂住李云潜宽阔的后背,主动将私处往前送,“再深一点……”
“双儿觉得是方才梁大夫的手活儿好,还是桃庄先生们的手活儿好?”李云潜指尖不住往穴内最敏感之处揉按。
桃双正被伺候到兴头上,忽然睁开眼,仔细盯着李云潜,“云潜哥哥,你莫不是吃醋了?”
李云潜未答,只专心地伺候他。
桃双这才想到,虽说梁余音是个大夫,可自己毕竟不是真来看病的。换做是他,若见到李云潜脱了裤子让人口,怕是会气急败坏口出恶言。
但桃双心里知道李云潜向来舍不得真的怨他怪他,于是垂下眼,低声道:“这些年我极力忍住不与其他人做,就想第一次真正的快活是和你一起。只是这具身子淫荡,每每情欲浓烈时我都恨不得你能来肏烂我……可我也只能拿你的钢棍蹭蹭,还不敢插进去……”
“如果还不让别人用手帮忙,我真是要憋死了……”桃双越说越委屈,“你未免太能忍,这么多年都对我视而不见。”
“是我的错。”李云潜低头吻住桃双。他见不得双儿这副模样,只好卖力逗弄,手指越发大力,抠得花穴淫水四溅,不断喷出更多透明液体淌了他一手。
“啊、啊……你、你慢一点。”桃双嘴上这么说着,双手却不自觉覆在李云潜手上,将他的手推得更深。
李云潜见状,屈起手指向上抠弄,速度之快力道之大,几乎要将桃双的屁股提起来一般。
“不行,要到了……”桃双喘得越来越急。
李云潜不知怎么,回想起刚才梁大夫说日日宣淫泄了元阳对身体不好,见桌上摆着的用具中有根极细软棍,随即握着桃双的阳物,将软棍对着龟头的小孔推了了进去。
桃双还不知发生了什么,敏感的阳物霎时传来剧烈的刺激,爽得他几乎从椅子上弹起来,“啊!拔出去……不要、不行!我想尿!”
李云潜倾身压住桃双让他无法动弹,只能胡乱挥舞着手臂。
桃双在前后双重刺激下再说不出话来,只能凭借大叫来舒缓几乎冲昏头脑的极致快感。他听不见李云潜对他说了什么,耳边只有自己身下传来的淫靡声响。
桃双浑身抖得厉害,这一次情欲来得猛烈,几乎让他昏过去。阴穴里的手指才抽出去,更大的东西又撞了进来。
这把椅子的角度让桃双下体完全仰起,便于李云潜肏得很深,几乎顶得他小腹凸起。
桃双只觉要被捅穿了,已然不知自己此刻在浪叫还是在低吼,亦不知道身体还能否承受住如此剧烈的肏干,可一想到身上的人是李云潜,他便搂紧了那宽阔的后背不想让人离开。
五十四、偷看的梁大夫
桃双被李云潜肏得连续高潮,阴穴在反复的进出中摩擦得红肿不堪,李云潜怕真把他弄坏了,转而攻向桃双的菊穴。阳物甫一抽出,穴内堵不住的精液立刻滴滴答答向外流。
梁余音扒着窗户角落,屋内的春情看得清清楚楚。
梁余音急得想要大叫,眼睁睁看着精液混着淫液肆意淌在他宝贝的椅子上。那可是他珍贵的凉木椅子啊,一滴水都沾不得!想到自己之后还要费力将椅子洗干净,梁余音心里偷看的愧疚顷刻消减不少。
弄坏他的椅子,就该演活春宫来赔他!梁余音借着窗户遮挡,目不转睛地盯着屋内两人,想将他们的姿态言语丁点不差地印入脑海,等看完立马去拿笔画下来。
李云潜将那根软棍从桃双阳物里抽出来时,原本软在椅子上的躯体猛地向上弓起,喷出的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白色的弧线。
桃双的尖叫着再次攀上高潮,后穴进出的粗壮阳物此刻已不足以抚慰他既满足又空虚的身体,桃双下意识伸手再次抠弄起湿滑的阴穴,手指隔着薄薄一层肉壁抵着另一个穴里的巨物。
“哈啊……双儿好想两个小洞同时,同时被塞满……”桃双不知满足地摇晃着下身,肉体拍打的声响越发激烈。
窗外的梁余音忍不住握住自己的那处套弄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屋内两人交合的性器,一时不知自己酒精是想加入肏干那个骚屄,还是想同样被摁在椅子上插得死去活来。
……
梁余音在外面撸了两回,屋内的人才终于歇下。他本想等他们穿好衣服再进去,没想二人又黏黏糊糊吻在一处,身下的椅子久经重负发出嘎吱声响,梁余音终于忍不住冲了进去。
“你们不要再做了,不要再做了,要做去客房里做行不行?”梁余音冲桃双和李云潜连连拱手,“这把宝贝椅子我花了两年时间才做出来,你们放过它吧。”
除了金大师指导之外,李云潜还从未在外人面前裸露过身躯,一时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为桃双和自己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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