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白真是不好意思,我有个朋友临时出了点事,小熙可能还得麻烦你照顾了。”他十分抱歉。姜沅白笑吟吟地开口,“没关系,你还是先去看你朋友吧,小熙就交给我。”他陈恳真挚发自内心的说了句多谢。傅家。“苏公子你来了。”高淮早已恭恭敬敬侯在门外,见人来大步流星走上前。果真是傅淮夜最信任的手下,这种情况还能如此冷静,他在心底暗暗念道。“傅淮夜在哪?”他漫不经心地问道。高淮说,“傅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谁也不见?他在心里暗自诽谤,那还叫自己过来干嘛?臭毛病,都是惯的。他瞅着面前紧闭的门,伸出手觑了高淮一眼,“钥匙呢?”“这个嘛?”苏时栖的目光迅速掠过男人那副磨磨唧唧的样子,语气不善道:“不给钥匙你让我过来干嘛。”高淮的心思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若是自己冒冒失失冲进去,事后傅淮夜怪罪下来,冤大头还不是自己。“行吧,反正你也不担心他死活,那我就更无所谓了。”他说罢甩手转身就要离开。门外突然走出两个彪形大汉,挡住他的去路。苏时栖木愣了几秒,气笑了。霉豆腐拌稀饭,这是把刀架他脖子上,想让他以难为难,说到底自己还是很惜命的。高淮一脸抱歉地走上前,“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苏公子见谅,傅爷情况目前还不清楚,若是等会误伤了你……”误伤?他真是cao了,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苏时栖没了耐心,“别墨迹了,钥匙给我,出了事我担着。”房间里弥漫着alpha身上浓浓信息素的味道,苏时栖刚推开门,就让一只手拽过去动作粗暴的抵在墙上。男人垂着脑袋一言不发,俯身在他颈间宛若一匹饿坏的狼,贪婪大口地细嗅着。 傅淮夜的易感期“傅淮夜,你……你别吓我。”苏时栖挣脱无效。来的路上心里便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打开门的一瞬,就彻底证实了他心里那个猜想,傅淮夜的易感期到了。男人额上血管暴起,双目猩红,异常暴躁,整个人完全处于一种发狂的状态,将oga用力重重摁在地上,一只大手死死掐住他纤细的脖子。苏时栖疼得龇牙咧嘴皱起小脸,喘不过气,男人见状无动于衷。他半张着嘴想要骂人,可惜合不拢的嘴角,丝毫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傅淮夜呼吸粗重地凝着他脸,男人仍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的理智,突然松开手,“苏时栖,谁让你进来的?”苏时栖忍着手腕传来的剧痛,抬手揉了揉自己被捏生痛的脖子,抬眸端详起男人近在咫尺的脸,没好气轻笑一声,不咸不淡道:“这不是怕你死了,没人让我带薪休假嘛。”男人咬牙隐忍着最后一丝理智,动作克制,紧握成拳,静静凝了他眼,背过身怒斥了句,“出去!”“真的吗?”苏时栖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下一秒立刻换上一副感恩戴德的表情,给这爷鞠了个九十度的躬,丝毫不客气说,“那就先走了,你就慢慢享受吧。”真是受不了,什么狗脾气,他也是说走就走,谁也别惯着谁。傅淮夜重新缓缓睁开眼,扭头看向正要离开的人,猩红的双目危险锁在他的身上,眼底溢出的浓浓情欲此刻变得无处可藏。苏时栖刚走两步,手腕突然被人抓住,还来不及去看,就被人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姿势按在墙上,温热的脸颊贴紧冰冷的墙,让他身体不由跟着一紧。“我想标记你。”男人灼热的鼻息洒在他敏感的肌肤上。苏时栖紧紧咬牙,口是心非的狗东西。他闭了闭眼,没好气道,“又不是第一次了,问这个有意思吗?”平日里都是自作主张,现在还问他干嘛?傅淮夜怔了怔,将人翻了个身对上自己视线,低头望向怀里眼睫抖动,微微闭紧眼睛的oga。“若是难受,就叫我名字。”“叫你名字有个屁用,别废话了,快点吧。”妈的,反正早晚都要干,磨磨唧唧干什么。原本今天是准备好好陪小熙的,现在看来,又泡汤了。傅淮夜干净利索脱掉衣服,露出上身线条流畅、肌肉紧实的的八块腹肌。苏时栖下意识吞了吞唾液,视线顺着男人修长笔直的双腿一路向上,贝齿紧咬着下唇,白皙的双颊染上一抹让人心悸的酡红。狗男人,有事没事干嘛长这么勾人。他现在的样子就像和尚开了荤,色戒不攻自破。高淮确定里面安全后,长舒口气,给杜惊寒拨了一通电话。房间里。“傅淮夜,别一直咬那里。”他细长的手指嵌入男人的短发,攥着他的头发,紧咬着唇,才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来。“你……你是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人。”傅淮夜对他骂骂咧咧的话置若罔闻,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后颈。苏时栖眼睛还是湿漉漉的,黑长翘卷的睫毛上扑闪着稀碎的泪花,男人指腹轻轻滑过他泛红的脸颊,滑腻的触感就像刚剥了壳的鸡蛋。oga的身体本能让他的主人下意识地蹭了蹭男人的手掌,这副乖巧讨好的表情,落进男人眼里就是赤裸裸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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