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肉体拍打着,与肠液和润滑剂混合成泡沫。
楚亦青闲不住,这边挺腰的动作丝毫不停,一只手又伸到洛锌唇边模拟口交的动作逗弄起来,另一边也开始揉捏跪趴着的青年撅起的臀部。
夏林深看起来瘦,其实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宽肩窄腰腿长就罢了,屁股也是挺翘至极,揉捏起来弹性上佳,手感极好。
“呜呜……”青年发出呜咽声,原本只微微泛着粉的臀部此刻已满是红痕,他皮肤白皙且薄,些许动作就容易留下红印,而这些红印无疑能满足男人微妙的施虐欲。
快感一层层巨浪般冲击着三人,楚亦青越动越快,喘息声也越发密集,几十下深顶后,洛锌难以承受灭顶的刺激,高叫着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他肠道一阵阵痉挛,仿佛要榨出身后人所有的精液,肉棒也颤抖着在夏林深体内释放。
“啊!呜嗯……要尿了,呜呜……”夏林深高声叫着,竟是干性高潮了。
他秀气的肉棒此时已经射不出精,只能无助地被快感和尿意冲刷着前列腺,却又在羞耻心的限制下不敢尿出。
洛锌肠道温度偏高,热而紧致地吸绞着,楚亦青性器上传来地快感节节攀升,他重重地又抽插了几下,闻言一巴掌拍上青年肉臀。
洛锌的性器被夏林深的肉穴绞弄着,也不受控制地再次硬挺起来,随着男人的动作继续一下下撞击着青年仅剩不多的理智。
“乖狗,尿。”楚亦青在此刻开口,男人有些沙哑的尾音像一把钩子,死死钓住了夏林深心神。
听到这声音的他好像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流着泪呜咽着,却还是腰眼一松。
“淅淅沥沥”的声音传来,夏林深竟是被生生操尿了。
“唔——”与此同时,楚亦青喘息声更重,深深凿入洛锌肠道深处,死死抵着一处柔软,全数射给了这口温热的穴。
洛锌已经被干懵了,他像飘在空中的纸飞机,被一场潮湿的大雨打得晕头转向,甚至已经无力呻吟,只能伸着舌头急促地喘息着。
楚亦青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啵”一声拔出肉棒,肉穴此刻已经合不拢了,性器甫一抽出,浓稠的白精就从里面汩汩流出。
他看一眼被干傻了的哥哥,又看了一眼沉浸在自己尿床了这个事实里的弟弟。
堪堪压下自己的嘴角,一手拉住懵着却依然硬挺的洛锌,将他的性器从夏林深穴中退出,一手向前伸,一把捞过默默流泪的青年。
这种情况还真是没发生过。
洛锌身体敏感,快感冲击下被干傻是常有的事,夏林深却是第一次被干到尿出来,也是第一次在床上……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失态。
对方此刻正难堪地用手臂遮住双眼,靠在床头,细腰压着自己的右臂。
总之,先把已经傻了的那位解决一下。
他左手抚上洛锌的性器。
“唔!”一下剧烈的挣动被男人按住,左手极富技巧性地揉搓撸动着,洛锌回过神一般开始挺腰,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道:“啊啊,又,又要……又要射了呜。”
洛是他的姓,浪叫是他的命。
楚亦青被脑海里突如其来的土味雷了一下,左手加快动作,没几下洛锌身体紧绷着泄在了他的手心。
射精后的疲倦席卷而来,洛锌几乎要合眼睡去,楚亦青薛定谔的洁癖在此刻发作,推了推洛锌,“还走得动么?去洗澡。”
洛锌瞪他一眼,开口时声音哑得不像话,“刚刚内射得开心,现在来问老子走不走得动了?”
理直气壮,好像他没有内射别人一样。
楚亦青“啧”一声,放轻动作抽出右手,拍了拍夏林深毛茸茸的头,又脱掉已经有些没法看的衬衫,漂亮而不夸张的胸腹肌肉极其养眼。
随后两手一伸,把洛锌打横抱起来。
将人放进大号浴池并试完水温开始放水后,他心不在焉地洗了个手,对着镜子撸了把头发,思考着要怎么哄小狗。
镜子里的男人约莫二十六七,眉压眼,神色透着股漫不经心,额前细碎的黑发被全数撩起,露出光洁的额头,高挺笔直的鼻梁上有个浅浅的眼镜痕,一双薄唇像电影里浪荡公子的原型。
即便没什么表情看起来也是一副拽样,跟床榻上恶劣却又温柔的男人有着诡异的矛盾感。
草草擦干手后,大概已经过了两分钟,楚亦青走回床边。
夏林深显然回过神来了,脱下自己被蹂躏半天的白色短袖,跟他的衬衫放在一起。
青年散落的浅栗色及肩长发此刻被一根皮筋扎起,他咬着薄唇,看着眼前的狼藉,有些无从下手。
楚亦青见状松了口气——他可不会哄人。
然而楚大少虽然有洁癖,对床上的狼藉从来也是不会多管的。
解决方法很简单,一般他们三个出来鬼混都是大套房,两个卧室那种。
干湿分离,次卧是第四声的干,主卧室第一声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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