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去中心医院吗?”司机问。
“去。”
刚刚的一通折腾大概把夏禹弄醒了,蒋蔚然见他拧着眉毛,小声说了什么。
他凑过去听。
夏禹脸上的潮红比刚才更明显了一些,眉宇间都是痛苦的神色:“不去医院。”
蒋蔚然觉得好笑,这人难道怕去医院?刚刚还打架那么猛。
“不去医院。”
“那你要去哪儿?”蒋蔚然好笑地问。
“回家。”夏禹说。之后就再没了动静。
蒋蔚然傻眼,这人说要回家但是没说家在哪儿啊。
他把人晃了又晃也没能叫醒,司机忙制止:“哎,你别把他晃吐我车上。”
蒋蔚然懒得折腾了,随便说了个酒店地址。
不去医院的话那睡哪儿不是睡啊。
已经很晚了,蒋蔚然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在前台开了最后的一个套房。
把夏禹丢在房间地毯上,蒋蔚然就打算去洗澡。
洗澡的时候似乎有听到有什么东西砸在地毯上的声音,似乎还有很低的一声呻吟。
洗完澡出来约往外走,那很低的呻吟声就越清晰。
转过屏风的一幕让蒋蔚然顿在当下。
原本安静躺着的少年衣服全脱掉了,匀称修长的长腿敞开着,一手很重地撸动着挺立的性器,一手在会阴处揉搓着,紧窄的细腰高高拱起,房间里回响着暧昧的水声。
卧槽……
夏禹躺着的位置正对着浴室门,蒋蔚然看了个一清二楚。
原本昏昏沉沉,得不到高潮的夏禹听到了动静,抬起迷离的双眼看过来,动作顿了顿但是没停。
性欲已经让他头脑不清了,勉强的理智让他蜷起腿来,看上去很可怜。
酒吧里他误喝了那个中年男人下了药的酒,揍完他就感觉开始不对劲了。
好涨…好痒…阴茎胀痛发紫,马眼不停流水。更要命的是下体那个他从未示人的秘密,正在空虚地翕动,不一会就濡湿了裤子。
再回过神就是这糟糕的一幕,更要命的是,他根本停不下来,本能的欲望让他失控地追求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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