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几日天气还好,有时间也带着郡主来给朕看看。”
话音刚落,舒明远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好,就被裴修齐抱着冲到了外面,成帝见状又是一阵咬牙切齿,最后化作无奈一笑。
“摄政王和正君感情极好。”
“嗯,羡慕吗?”成帝拨弄着舒明远未下完的那盘棋,随意落下两子,将棋局弄得乱七八糟。
“臣从前在家的时候,偶尔也会想自己相伴一生的人模样,自己又会与他怎样相处生活。”方无涯顿了顿,笑道,“可臣是嫡子,也幸好,只是当做联姻的嫡子养着,不曾生出什么天真的念头来。”
“你有这个觉悟,也很好。”成帝招手示意人靠近些,“朕小时候印象最深的就是皇叔了,先帝死的早,朕早早的就被推上皇位,对皇叔仰慕,也眷恋。看他辛苦多年,如今能和修齐好好过日子,也实在不易。”
成帝叹了口气,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起身去了御书房批折子。
方无涯听着成帝渐渐远去的声音,脸上的笑意收了个干净,看向棋盘上仅剩下的白子,亲手收拾妥当后让人带着棋具回了寝宫。
成帝的第二个孩子生在七月初七,乞巧节。
是个温柔浪漫的日子,却让成帝吃了不少苦痛,分明是经产的身子,却挣扎近一日才将孩子生下。
好在孩子康健,刚生下来哭声震天,是个有精神的。而成帝则不时地去承恩池浸泡修养,直到一个月后,太医诊脉后隐晦地提及他如今身体已经恢复了八九分,可以临幸后宫了。
成帝有这个觉悟,于是挑了个日子去了方无涯宫里。
“陛下万安。”
方无涯长的好看,成帝是知道的,今晚这样子大约是特意打扮了一番,看上去眉目更加清丽。
“卿今日打扮的倒是特别。”成帝伸手扶人起来,又仔细打量了两眼,“好看。”
方无涯耳尖微红,含羞带怯,四周的宫人很有眼力见儿地都退了出去,带上殿门,成帝笑将方无涯打横抱起,去了殿侧的水池。
池子金雕玉砌,华贵非常,水面上蒸腾着水雾,还撒了一池的花瓣。
“陛下。”
方无涯身上薄衫湿透,显露出腰身的曲线,成帝拍了拍人大腿,示意方无涯跨坐上来,伸手去摸人承欢那处,稚嫩紧致,只两指进去动起来就有些困难了,“朕不大喜欢给人扩张,下次记得自己提前做了。”
“是……啊陛下……”方无涯疼的声音都抖起来,伏在成帝身上,僵硬着身子不敢随意乱动,后穴塞了三根手指,“臣侍初承雨露,还望陛下怜惜……”
成帝垂眸看着倚靠在他怀中的人,耐心还算充足,就着池水润滑,让那后穴适应了四指的进出,然后换了胯下的阴茎,抵着那松软的穴口,“害怕吗?”
方无涯大着胆子去亲成帝的唇角,扭着腰去吞那巨物,“臣不怕。”
听了这话,成帝一挺腰,方无涯痛呼一声,只吃了半根进去,然后便卡着没法动弹,成帝也小小地嘶了一声,抬手揉着方无涯丰腴的屁股,换了姿势,将人抵在池边,挺腰小幅度地进出,“方卿,放松些。”
“唔……啊陛下……”方无涯深呼吸,努力放松着身体,双腿也缠上了成帝恢复劲瘦的腰,体内那根巨物进出逐渐顺滑起来,最初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撕裂的痛楚也被快意取代,方无涯脸上神色更加动人,唇齿间溢出的声音也撩人起来。
这口穴操起来滋味极好,成帝呼吸略重,每次挺入都是全根没入,他看着方无涯沉溺的神情,没有着意克制,在有射精的感觉之后,重重顶弄几下就痛痛快快地射进身下人的宫腔之中。
成帝撤身出来,看着顺着水流消散的浊液,又起了别的性质,叫宫人送来一套笔墨,扯了根绸带绑了一支笔在方无涯的性器上,“朕听闻方卿丹青极佳,不如就作一副秘戏图如何?”
方无涯被成帝用把尿的姿势抱着,半硬的性器上绑着蘸了浓墨的笔,无力地半垂着,身前是才挂起来的宣纸,方无涯脸上又羞又恼,“陛下,臣这个样子,做不出来。”
“朕帮着点方卿。”成帝在人臀缝蹭了几下,没对准,就开口让方无涯动手握着点塞进去,待那孽根重新进了销魂地,成帝就开口,要方无涯握住自己胯下那根肉柱。
“方卿手可要稳一些,画不好,朕唯你是问。”
说罢胯下一顶,身前那上好的宣纸上便多了个墨点,方无涯还没准备好,慌忙开口求饶,又赶紧抓住自己的阴茎,怕又给这纸上添几笔墨痕,“陛下……陛下慢些,臣还没准备好,陛下……”
方无涯声音颤颤,哭的可怜,成帝听了难得心软,动作也轻慢下来,“好了,莫哭,明日还要去见皇叔,眼睛肿了可怎么好?”
“臣想,看着陛下。”
“这可不行。”成帝没答应,把人放下,按着抽送了几下,“方卿的任务还没完成,不许讨赏。”
这任务实在不好完成。方无涯恨不得一头昏过去,最后得到的,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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