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脸色就愈发的红。
他看着那根粗长可怕的肉屌被粗暴的撸动,坚挺勃发的热度似乎隔着几米的距离传到他的身上。
要是被这样的肉屌插进穴里,骚逼一定会被肏的很舒服
纤瘦的少年抱着衣服,被衣服遮挡的地方,纤白的手指悄悄的伸进了裤子里,被淫水打湿的花唇粘连在了一起,被他用指尖分开以后,肉嘟嘟的颤抖了一下。
莳安一边想象是贺然的大肉棒在插自己的小骚逼,一边生涩的模仿性交的动作插进柔嫩的花穴里。
被分开的阴唇里是包裹着的骚阴蒂,布满敏感神经的阴蒂在指甲盖的刮弄下荡漾起酥麻的触感,被淫液浸透的湿软嫩逼柔软的过分,莳安的指尖只进去了一小截,就触碰到了一层肉膜。
他不确定的用手指尖戳弄了一下,形似处女膜的肉膜阻碍着他的前进。
“系统先生。”莳安还保持着玩弄花穴的姿势,昳丽的脸颊上都是桃花般的红晕,“我好像有处子膜。”
“是的,宿主的身体状态都调整到了最初的预设,不仅前后两个穴都恢复到处子般的紧致,奶子也没有被开发。”
恢复到紧致,就意味着莳安如果要榨取精液,就要重新再被男人肏开身体,他还记得第一次和丈夫上床,被捅破处子膜的疼痛感。
莳安的脸色苍白了些,也不敢再偷偷的看着男人的大肉棒玩小骚逼了,他夹着嫩逼里的淫水,红着脸回到了浴室。
一旁的贺然似乎嗅闻到了空气中腥甜的骚水味,等他回头望去,却只看见空空如也的门口。
莳安租的房间不大,为了节省出更大的空间,沙发也是只够两个人刚好坐下的大小。
像贺然这种高大健壮的身躯,勉强挤在沙发上也有把沙发弄塌的风险。
再加上他身上皮开肉绽的伤口,莳安再狠心也做不到看着病人睡地板。
贺然看着少年爬上爬下的翻出被子,又在床上用抱枕堆出一条不太分明的分界线。
原本打算拒绝的话语转了口风,他神色自如道:“我睡外面就行了,不用给我准备被子。”
莳安道:“不行,我睡相不好。”
贺然在野外作战时,再恶劣的生存条件都经历过,最苦的一次他半个身子都在淤泥里,这样他也硬是待了一整夜。
现在这个房间还有个床给他睡,贺然已经很满足了,完全没把莳安说的话当回事。
等到了晚上,他才知道莳安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识。
莳安趴在他的身上睡着了。
贺然像是一块被封印住的铁板,僵硬到一动都不敢动,他没有抱过这么软的东西,上一世他的异能强大,有不少人想要用身体勾引他,但往往还没近身,就被他的雷电给劈出去了。
莳安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异能身体素质还差,他随便捏一下都能留下印子,更别说动手推开。
贺然只能保持着这个僵硬的姿势,在心中祈祷着莳安能赶快换个睡姿。
大概是白天的时候体力消耗的太大,虽然靠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上不太舒服,但是莳安依旧睡的很香,白嫩的脸颊被挤压成一个圆润的弧度,纤长的眼睫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贺然胸口的心脏狂跳不止,似乎嗅闻到了莳安身上的浅淡香味,心口沉甸甸的感觉让他无法忽视。
他低头看着那乌黑的发顶,挨着他睡觉的莳安,好像什么毛茸茸取暖的小动物,散发着温热的热度。
寂静的深夜里,只有莳安浅浅的呼吸声和心跳的声音,先前拿来当作两人之间分界线的靠枕被莳安夹在了腿间。
两条腿骑着抱枕,柔韧的腰身和浑圆的屁股扭出了一个性感的弧度。
贺然的眼神刚落上去,耳根就开始泛红。
他虽然身边一直没有人,但不代表他是个性功能有问题的男人,温香软玉在怀,哪怕是一点点娇嫩的肌肤裸露在他的眼前,他身下的肉棒都灼热的难受。
贺然悄悄的抬起手,想用被子包裹住莳安,他的手刚落下,怀中的少年就发出了一声极其轻软的喘息声。
夹紧的双腿开始蹭动了起来,不似刚刚老实夹着睡觉的样子,而是上下的用靠枕的布料去蹭胯间,贺然看着他这近乎于自慰的举动,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
就算是做春梦,也应该是把手伸进裤子里揉捏鸡巴,怎么会是夹着腿蹭抱枕。
看上去不太像是在抚慰阴茎,倒像是小骚货在磨逼
在靠枕上蹭逼的莳安似乎还不够满足,湿红的唇瓣微微开合,呼出来的气流都是湿热的。
贺然看着他唇瓣里的雪白贝齿,胯下的肉棒愈发的坚硬。
这简直就是一场异常难熬的折磨。
贺然怀疑莳安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白天在他房间里打飞机的事,现在才故意压着他让他下不了床,连摸一下鸡巴都不敢,只能硬生生的扛到天亮。
他裤子都快要被鸡巴捅破了,莳安还是贴在他的胸口不肯离开,甚至还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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