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和刚才截然不同的态度似乎打动了身后的男人,沈景舟感觉到在屁股里抠挖的手指变的慢了下来,不再是之前粗鲁戳弄的频率。
他以为是这番话劝动了男人,立马道:“你要是还不放心的话就去把我房间的监控给删除了,现在你还没有做出实质性的犯罪行为,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不能把你怎么样。”
在他屁眼里抽插的手指完全的退了出去,沈景舟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他刚要顺着拉扯的手离开台底,敏感私密的地方却突然被湿润的东西舔弄了一下。
水管工掐着眼前肥嫩挺翘的大屁股,像条发情的狗一样用肥厚的舌头舔吸着淡粉色的屁眼,上等人的屁眼都不一样,一点骚味都没有,还带着点古龙香水的味道。
湿润的触感从屁股里传来,从来没有被舌头舔过的屁眼饥渴的收缩起来,紧致的褶皱被灵活的舌尖扒开,沈景舟靠在台子底下疯狂的挣扎着,俊美斯文的脸上是被冒犯的神情:“你在干什么?好恶心,你再舔一下试试?”
“小骚逼,老子舔的是你的骚屁眼,妈的里面都流水了还在这装,肏你他妈个欠男人日的骚婊子。”
沈景舟何时接触过像水管工这样粗鄙的人,哪些污言秽语光是听到都让他觉得厌恶,而更加可怕的是,此刻他正被这样粗鲁的老男人压在底下舔屁眼。
他的脸色一阵苍白,完全没了之前高傲的精英做派,只剩下苍白的恐惧。
尝到骚屁眼味道的水管工更加卖力的舔吸起来,雪白挺翘的肉臀在他的揉捏下不断的朝着两边掰开,没了肥臀的阻碍,中间褶皱的屁眼都被牵扯着绽放,像极了一朵淫靡的肉花。
水管工吐了口唾沫在褶皱的屁眼上,用舌头转圈似的舔弄着里面的缝隙,和这上等人的嘴巴不一样,他下面的屁眼倒是松软的很,舌头都不用怎么用力就能轻易的刺进去,里面紧致的媚肉还会主动的包裹着他的舌头。
沈景舟感觉体内正在升起一阵诡异的快感,他从来没体会过的强烈快感从被舌头舔过的地方传来,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尽快的从台底逃生,可他的屁股却在迎合着那该死舌头的肏弄。
水管工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猥亵人的事,他一张满是皱褶的老脸几乎完全的埋进了沈大律师的骚屁股里,被舔的水淋淋的屁眼在他的抽插下变的艳红起来,里面分泌出来的肠液全都被他吸溜进了嘴里,像是在喝什么琼浆玉露一样的舔吸着,时不时发出下流至极的叽咕声。
那条舌头就像是带着一把火了一样,舔过的地方都升起了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对方面上没刮干净的胡子不断的刺扎着会阴处柔软的皮肉,沈景舟皱着眉头,颜色浅淡的薄唇忍不住发出了低哑的闷哼声。
被舌头反复戳刺的穴道剧烈的收缩起来,最深处被舔弄的地方猛的喷射出了一大股的透明液体,和刚刚舔吸的骚水不一样,这股液体明显要更加腥臊,直接的喷进了老男人的嘴里。
“我操,还律师呢,骚屁眼都被老子舔的潮吹了。”
水管工的话让沈景舟心底的羞耻感翻倍的增长,刚刚潮吹过的屁眼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被男人舔屁眼舔到高潮,想到刚刚舔他屁眼的是个肮脏无耻的老男人,他的心底就不由得生出一股抵触感。
“好恶心”
沈景舟呢喃的话语被身后的水管工听见了,见这条骚逼还敢摆出高高高在上的姿势瞧不起人,他的欲望反而更加的浓烈。
肏外面出来卖逼的婊子有什么意思,要肏就要肏这种上流精英,肏的他脸上再也挂不住冷淡倨傲的神情,肏的他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高潮才爽。
被舔到潮吹的屁眼里被硬塞进去一个东西,异物的不适感让沈景舟的呼吸都变的沉重起来:“你放的什么东西,拿出去!”
“能让你这条骚狗爽翻天的好东西。”
水管工淫笑一声,把原本的春药加大了剂量,原本一颗就能让处子变骚货,现在他足足塞了两颗进去,还给自己的嘴里喂了一颗。
入口即溶的药丸在湿热的穴肉里融化,柔嫩的媚肉开始饥渴的收缩起来,沈景舟浑身都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的难耐,情欲上头的空虚感觉让他只想被狠操一通骚屁眼。
该死的,怎么会这么痒。
要是有什么东西能塞进去狠狠的捅肏一下就好了。
清透的肠液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喷涌而出,前面粗长的阴茎也勃起着贴在地面上。
被春药迷失了神智的沈景舟喉咙里发出了难耐的喘息声,修长的大腿绷紧到了极致,终于忍耐不住的在地上顶弄了起来。
向来有洁癖的精英律师,此刻正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用鸡巴顶肏地面的瓷砖,冰凉的瓷砖坚硬的膈着马眼,这种公狗发情蹭树一样的举动让沈景舟感到无比的羞恼。
他在心底想着一定要让这该死的水管工付出代价,他有足够的能力能让对方牢底坐穿。
可他的身体却在此刻完全的脱离了他的掌控,真的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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