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满了按摩油的指尖挤压着胸肌,推出了一个类似于乳沟的形状。
这个形态的胸肌就像是被人玩到烂熟的奶肉一样,饱满的形状和富有弹性的手感让按摩师欲罢不能。
布满了烈性春药的按摩油逐渐起了效果,折磨人的燥热感先是从被揉捏的最多的背部传来,逐渐的扩散成一团蔓延的火焰,一直熊熊地燃烧到傅承远的小腹。
按摩师像是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一般,还在勤勤恳恳地为他按摩着腰椎的位置。
傅承远俊美的脸上却浮现出一种难耐的神情,被毛巾挡着的胯部也骤然隆起一个可怕狰狞的弧度。
他有些尴尬地用手挡住勃起的阴茎,另外一只手抓住了按摩师还在往下按的手臂:“你们的按摩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好像过敏了。”
“没有问题,我自己都在用。”
按摩师对他摊开了手,手掌上全都是油润的光泽,他的眼神落到了傅承远勃起的下体上,发出了一声猥琐的笑声:
“男人有点反应是很正常的,你老婆平时没有满足你吗?”
傅承远不是喜欢和人议论老婆的性子,他强忍着勃起的欲望,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
但是灼热的热度不断的攀升,几乎到了他完全无法忍受的程度,在他身上掐揉的手指也愈发的过分,一直伸到了他的胯间。
半硬的鸡巴在按摩师的揉捏下散发着更加炙热的热度,猩红的龟头吐出了咸腥的腺液,打湿了一小块的毛巾,傅承远又惊又怒:
“你在摸什么?”
被他质问的按摩师并没有解释的意思。反而更加嚣张的掀开了毛巾,没了毛巾的阻挡,布满青筋的猩红阴茎勃发挺立在空气中,粗长笔直的鸡巴在他的掌心里来回的甩动。
“哎呦喂,你的鸡巴还挺大的嘛,怪不得能操的你老婆对你念念不忘。”
按摩师不知道从何处摸出了一根细小的管子,半透明的管子对着勃起的猩红马眼戳弄。
冰凉的触感让傅承远感到极其的不安,他试图起身离开按摩床,却发现自己的手腕不知何时被底下的镣铐锁住。
这根本就不是一间合法的按摩馆,傅承远在此刻可以确定,涂抹在他身上的那所谓按摩油的东西一定添加了某种违禁的成分。
因为他不仅开始手脚发软,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傅承远竭力地让自己保持冷静,冷峻的脸却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变得潮红:
“我有资产,你们想要多少都可以,如果你们不放心的话,可以去检查我的护照和身份卡,里面有几张小额的副卡,密码就在钱夹里,你现在就可以拿去刷。让我和我老婆平安地回国,你们想要多少钱都可以。”
“傅总还真是财大气粗。”健壮的按摩师笑出了声,本就狰狞丑陋的面目在此刻看起来更如同恶鬼一般可怕。
“可惜了傅总,有人花了更高的价钱,做我们这一行最讲究的就是诚信,但是傅总你这么大方,我可以考虑给你换上一个更加高级的骚逼,换一个粉红色的怎么样?男人都喜欢嫩的。”
这根本就不是一场无意实施的暴行,而是早有预谋的犯罪行为。
傅承远在大脑里迅速地回忆自己得罪过哪些人,但商场如战场,他的商业版图扩展到如今的规模,自然是碍了不少人的眼:
“谁派你来的?我可以出比他更高的价钱,在商言商,你们没理由钱送到嘴边都不要吧?”
趁着按摩师犹豫的时机,傅承远被镣铐禁锢住的手臂绷直发力,特制的镣铐和烈性的春药没能让他完全丧失反抗的能力,在危机下爆发的力气反而强悍到让锁链微微的松动。
傅承远不需要完全将镣铐松开,镣铐只要松开哪怕是小小一个缝隙,他都有绝地逃生的可能。
从一无所有混到现在事业有成,傅承远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要对他人有所期待。
大抵是他在危急时刻爆发的力量实在是惊人,被固定的死死的镣铐真的松开了一个小口子。
傅承远正准备加大力量时,身下勃起的阴茎却被人充满恶意的攥紧,原本松开了一节的镣铐再度恢复了正常。
傅承远这才知道自始至终他从来就没有打开过坚固的镣铐,那不过是按摩师的小把戏罢了。
男人最为要命的地方被人攥在手中把玩,疼痛感让傅承远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小骚逼,你他妈的还真敢逃跑,真当自己还是傅总呢?等手术完成,我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男人的滋味。”
“哈啊再深一点好舒服”
少年不断地发出煽情的喘息声,浑圆挺翘的臀部主动的迎合着身上男人的撞击,两人交合的地方流淌出大量淫荡的骚水,黏腻腥骚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透着某种暧昧的气息。
臀肉被男人握在手中掐揉,高耸的臀缝间夹着那根粗长猩红的粗大阴茎,男人的嗓音低哑柔和,沙哑的让人耳根酥麻:“这么深够不够?还要不要再深一点?”
和那风流俊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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