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碟葡萄,问:“殿下吃葡萄吗?”
“不吃!”
“殿下想吃的。”谢必安径自抱着李承泽向那张桌子走去。
“谢必安,我真吃不下!”李承泽要气坏了,他上一世便是服毒后吃着葡萄死去的,葡萄汁与鲜血混在口腔里的感觉并不好受,以至于他现在看到葡萄都能想起那股血腥味。
“总有能吃下的地方。”谢必安将李承泽在桌子上放了下来。葡萄是今天刚买的,因为到了季节,比寻常买的个头要大,紫得发黑,还沾着被洗过后留下的水珠,一看便是上上品。
谢必安摘了一颗下来,趁李承泽还未做出反应,像捉弄似的塞入了他的穴口。
“啊啊啊……啊啊……啊……”发烫的后穴猛地被塞入这么一个冰凉的异物,李承泽的肠肉顿时收缩绞紧,发出一声激烈的哭叫。
“好凉……好凉……快拿出去……”李承泽难受得伸出一只手就要自己去拿,却被谢必安擒住手腕。
“殿下,一会就不凉了,您会舒服的。”
谢必安又接连摘了几颗葡萄,向那已经被自己肏得发红的穴口里塞去。李承泽受不住刺激在桌上乱蹬乱晃,好在谢必安眼疾手快将碟子带葡萄拿起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不然定要落在地上摔个四分五裂。
谢必安用手指将葡萄向李承泽体内推去,李承泽终于受不住哭了出来,崩溃地说:“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好,一会就杀。”无论李承泽说什么谢必安都笑吟吟地接下,终于第一颗颗葡萄被他推着撞在了那处最要命的位置上,李承泽浑身都似触电似的颤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啊……”
李承泽如此要强一个人,哪怕被逼到绝境都没服过软,宁愿轰轰烈烈死去,也不愿在人间苟活,如今竟是被几颗葡萄折磨了没了办法,对着自己的侍卫开始苦苦求饶。
熟透了的葡萄发软,被李承泽的身体挤压着冒了汁液出来,从穴口漏出滴答滴答流在桌子上与地下,像是鲜血似的扎眼。
“殿下,榨出葡萄汁了。”谢必安一脸认真地说。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李承泽的脸比葡萄还要紫,泪水噙在眼中将眼皮泡得发红发肿。
谢必安终于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李承泽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他急忙将后塞入的那几颗葡萄拿了出来,但最里面的一颗确实无论如何也够不到了。
“殿下,葡萄是无籽的,将它捣烂就好了。”
谢必安直接将李承泽按在桌上做了起来,肉刃贯穿他的身体沾上了刚刚葡萄流下的汁液,甬道因此也变得更紧顺滑。
“啊啊……唔……唔……啊啊啊啊……”李承泽又爽又难受,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默默祈祷着范闲给自己下的毒快些发作,这一场荒唐的性事就当是做梦好了。
“殿下,我爱您。”谢必安一边挺腰,一边看着李承泽的脸说。
“滚……”李承泽将脸扭作一旁。
“殿下不喜欢我吗?”谢必安问。
“滚!”李承泽闭上眼不愿去看他的脸。
“那真是……”谢必安顿了顿,而后使出全力向前猛地一顶,“太令人伤心了啊……”
“啊啊啊!!……”李承泽发出了他今夜有史以来最为凄惨的尖叫,他已经顾不得会将下人招来了,泪水像是断线似的从眼中滑落。
“谢必安……你的真的很讨厌……你们每一个人都很讨厌……你最好祈祷我快点死去……不然我饶不了你……”李承泽哭着说道。
听他这样说,谢必安心中竟是生出一丝酸楚。他忍不住用手将李承泽眼角的泪拭去,说:“殿下,纵使是黄泉路,鬼门关,我也会永远陪着您的。”
等这一场荒唐的性事结束,李承泽浑身跟散了架一般。谢必安将他抱回床上整理好彼此的衣物,恭敬又决绝地跪倒在他面前,双手举起佩剑,说:“请殿下赐死。”
李承泽又险被气乐了,闭上眼冲他摆了摆手:“滚吧。”
“滚去哪?”谢必安抬头望向他。
“我要睡了,滚!”李承泽怒吼一声。
“是,属下这就滚!”听到李承泽不赶自己走了,谢必安喜上眉梢,高兴地从地上跳了起来。他先是将匕首收起,又将佩剑插回腰间,临走之时看到了散在地上的那一盒银票,连忙小心翼翼地收好,“殿下好好休息,我去将钱放回去。”
见人离开,李承泽摊开四肢躺在了床榻上。屁股里还残留着葡萄夹烂挤出的汁水与侍卫射进去的精液,但他却完全失去了去沐浴的动力,失神地看着屋顶喃喃自语:“怎么不毒死我呢……”
按照范闲半日毒发的说法,这个时辰自己当已经丧命,但到现在身体还没有任何反应,显然对方是在拿毒药来吓唬自己。
“果然,还是没有当众杀皇子的勇气啊……”李承泽苦笑。
求人不如求己,李承泽从床上坐起,环顾屋内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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