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刮着后穴口软嫩敏感的穴肉。
“好痒”因白钟丝毫不掩饰的动作,白晚迷蒙地从梦中醒来,便感觉自己的屁股被用力抓住,后穴传来噬人的痒意。
“别弄了,我好累。”因为白晚侧着身子,白钟的脸又被屁股挡住,所以白晚以为是白澄从公司回来了。
然而,因为这撒娇般的拒绝,那舌头舔得更加用力,长驱直入,完全进入了后穴。
“嗯啊二哥好舒服”舌头搔刮着肠道,在里面搅着圈磨动,刺激着敏感的肉壁,激得白晚抽搐着屁股,想要躲开这磨人的快感,小鸡巴弹跳了一下,渐渐勃起,尖端溢出一丝淫液。
白钟感受到舌头被肠道的软肉吸住,让他无法抑制地模仿起性交,抽动着舌头打圈,却在听到白晚的称呼时一顿,直接拔出舌头。
“你管我叫什么。”白钟沉声说道,起身把侧躺着的白晚掰过来,欺身压上去,一手掐在白晚脖子上,一手摸到后穴,直接插进一根手指。
“啊!”突然的空虚又接着突然的填满,让白晚淫叫一声,却在看见那张脸时,惊讶地睁大眼睛,伸手推拒着眼前人的胸膛。
“大哥,怎么是你!”
“不然呢,你很失望?”白钟掐着脖子的手越发用力,狠狠吻住那微张的小嘴,唇齿碾磨,将顺润的唇瓣咬出血来。
“大哥我们是亲兄弟”白晚用力挣扎着,因被吻住,说出的字眼含糊不清。
“呵,装什么,你和白澄不是早就搞在一起了。”白钟冷笑,放开那张唇,又在那吸紧的后穴中加了一根手指,用力搅动,
而敏感的肠道已经开始分泌肠液,使搅动的过程更加顺利。
“那林祁哥呢!”白晚被后穴传来的快感折磨着,内心叫着系统,既然搞定了白澄,就不应该再与白钟有关系,然而却毫无应答,他只能想办法暂时稳住现在混乱的剧情。
白钟听到林祁的名字一愣,眼中汹涌的欲望被清明取代,掐着白晚脖子的手缓缓松开,后穴的两根手指也抽了出来。
白晚松了口气,身体上移与白钟拉开距离,被迫分开的两条长腿缓缓收紧。然而下一秒,白晚便被箍着腰拉回来,一条腿被扛到肩上,粗壮的阴茎毫无预兆地冲进了后穴。
“啊!”白晚尖叫一声,说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身下的肉穴被两指扩张了许久,肠液早已弥漫,然而阴茎太过粗壮,紧致的肉穴吃起来依然困难,此刻被猛地肏进,穴口已经撑得发白,肠道内的软肉几乎是瞬间便吸住了那异物。
白钟低吼一声,半根阴茎都被湿热的肠道裹挟,在它身上吸附嘬食,爽得他头皮发麻,直接把着那细腰往下拉,腰腹猛然向前顶进,婴儿手臂般的阴茎整根没入那口要他命的肉穴。
“呜呜啊!”白晚的泪水滑下,颤抖地抓紧白钟箍着他的手臂,留下一道道抓痕,那巨大的阴茎直接顶到最深处的结肠口,碾磨着敏感的前列腺,白晚只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射出来。
白钟长叹,腾出一只手掐住白晚的脖子,下身开始剧烈地肏弄,粗长的阴茎就深深地陷在里面,稍稍拔出便猛地顶入,精准地照着那肉刺顶。
白晚大张着嘴,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口水,前列腺的快感甚至比女穴还要难捱,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犹如被肏傻一般,每被顶一下,小鸡巴就跳一下,顶端不停地有前列腺液流出,肠肉不断收缩绞紧,几乎死在这床上。
“爽不爽?比老二爽吧?嗯?”白钟粗喘着,腰腹急速挺动,鸡巴被肠液泡得湿黏,每顶一下,阴毛都会被水液溅湿,爽得他揉着自己的两颗囊袋,照着肥嫩的臀肉上扔,拍得白色的臀肉一片红,引来两人低哑的叹息。
“大哥,好爽!用力肏我!”已经得了趣的白晚将一切任务抛到脑后,一手抓着掐他脖子的手,一手引着那人揉他的乳头,细腿环上那高速运动的腰,呻吟越发娇柔,腰腹上弓,肥臀迎合着剧烈的撞击,腿根几乎直接贴到坚硬的腹肌上。
“被亲哥哥肏发情了?骚货!”白钟被勾得眼睛发红,身下越发用力,恨不得将囊袋也塞进肉穴里,掐着脖子的手缓缓收紧,另一只手掐着肿成深红色的乳头转圈。
白晚仰着头,纤长的脖颈几乎被掐断,窒息感让他翻起白眼,后穴绞得越来越紧,小鸡巴一蹦一蹦,脑中一片白光闪过,小鸡巴顶端一道白液射出,将二人身体弄脏,乳白的液体顺着白钟的胸膛流下,滴在二人的交合处,与一片混乱融合。
见白晚射出来,白钟终于松开掐着脖子的手,下身放慢速度,缓慢地肏弄,到达深处又对着那肉刺转着圈碾磨再退出,延长了这磨人的高潮,每顶一下,小鸡巴就会吐出一股精液。
白晚低低地哭出声,感觉自己快死在这绵长的快感中,却又无法抵抗。
半晌,见白晚射出的精液变得稀薄,白钟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下动作,就着这姿势将白晚翻了个身,又引来一阵呻吟,将瘫软在床上的人抱进怀里,用把尿的姿势将人举起。
“哦啊啊啊!”这样的姿势让阴茎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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