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和的脚踩着许睿的头,狠狠的,用力的。
“来啊!你他妈打我啊!”许睿吐出一口带血的口水,声嘶力竭的喊道,“什么狗屁主奴游戏,我受不了了!我他妈不陪你玩了!你要打我你就打……唔……唔唔……”他被拽住了头发从地上拽起,一只手用力的捂住了他的嘴,让他说不出后面的话。
他的眼前是方和近在咫尺的脸,方和面色阴暗,咬着牙一字一句道:“这、不、是、游、戏。”
“唔!唔唔唔……”
方和用力甩开了许睿的头,许睿不由自主往地上倒去,接着,他的手臂、胸腔、腹部以及男人最脆弱的部位都遭受到了方和的毒打脚踹。许睿痛呼着,本来想要出口讽刺方和更多,最后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方和喘着粗气,胸口上下起伏,直到打到许睿不再挣扎,已经失去了动弹的力气,意识有些涣散了,才停下虐待。
他转身拿来一个口塞,粗鲁的扣上许睿的嘴。拿来摆在桌上的玻璃水杯,把杯子里的水全部泼到许睿脸上。
“你他妈再说一遍,这是不是游戏?你说啊,这是不是游戏?!”方和掐着许睿的脖子,许睿的意识刚刚恢复一些,就感受到了窒息的痛苦。
“唔!”
许睿说不出话,他挣扎着,看向方和的脸色。
这是方和第一次对他拳脚相加,第一次没有理智的用拳头把他打到接近昏迷,第一次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几乎就要见到死神。
方和生气了。
就在许睿肺里的空气消失殆尽的时候,方和松开了手。
“咳啊……咳……”许睿嘴里晒着口塞,就连咳嗽、大口呼吸都做不到,他难受得眼角滴出了生理性泪水。他全身没有一处不疼痛的,尤其是挨了脚踢挨了拳头最多的腹部,他感觉器官内脏都要碎了。
痛。比前几天所有疼痛加起来都痛。
方和恢复了一些理智,他回头弯腰,捡起那一枚戒指。
他没有再把戒指塞进许睿手里,他把戒指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是夜。晚上十点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城市的某一个角落,灯火通明,霞光冲天。
方和走进这一条街的一处酒吧,和侍者打了声招呼,走进了一个偏僻的楼梯里,往地下一层走去。
这一层酒吧的装修看上去和上边那一层没有太大的不同,但是它招呼的来客不一样。
穿的与正常人无异的人们坐在吧台、卡座上,他们的脚下、膝盖上,还跪着穿着暴露甚至全部裸体的人,这些人多半戴着项圈,项圈的链子另一端握在他们服侍的人的手里。
四散的霓虹灯,震耳欲聋的摇滚乐,人们说笑着。
方和跨步走进了酒吧的人群中,没有多一眼看向那些跪在地上的奴隶们,直径走向吧台。倒是他格格不入的冷峻气质和俊俏的面容,吸引了周围无数想要臣服在他脚下的人们的目光。
方和走到吧台最隐蔽的一个角落。
“一杯龙舌兰。”
周围的人悄悄注视着他,观察着他,但没有人敢上前搭讪。
方和浑身发散着生人勿近的威压。
凌晨一点。
“先、先生……您已经喝了很多杯了,您……”
“再来一杯。我付得起帐。”
方和一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从钱夹里掏出一叠红色大钞。
侍者看着他,隐隐的担心。这个男人已经在这里喝了三个小时无数杯各种不同类型的洋酒了,再这样下去迟早酒精中毒。可是他看起来似乎没有醉,意识尚且完好。
“改成一杯绿茶,算我请他的。”一个清亮的女声从方和右后方响起。
侍者看了来者一样,默许的点头,走开了。
那个女人直接在方和右手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挑了挑眉:“今天什么风把你刮过来的?还在这里喝了三小时的闷酒?”
方和往右看了一眼:“王禹慧。”
王禹慧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皮甲,肩上搭了一个黑色天鹅绒小坎肩。她手指玩着坎肩上的羽毛,耸了耸肩:“三小时还没有喝醉,别人都该以为我这里的洋酒掺水了。”
“呵。”方和低低的笑了笑,“千杯不醉的酒量,有时候想醉都醉不了。”他回头,瞟了一眼表演台上立着的几根捆绑用的柱子,“最近有表演?”
“是啊,就在明天,是近两年圈内很罕见很出名的那一对双胞胎兄弟。你要来吗?”王禹慧目光幽幽,似乎想到什么,叹了一口气。
“不了,没有心情。”方和收回目光,侍者递来一杯茶,他拿起轻啄了一口。
王禹慧说:“难得看见你喝闷酒,最近发生什么了?”
方和没有回答,像是没听见她问话一样,自顾自喝茶。
王禹慧看着他,她和方和认识了好多年了,甚至这个酒吧当初选址的时候还借用了方和的一点关系。但是这么多年以来,他们聊过调教内容,聊过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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