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临考前,姚文彬依旧每天亲自下厨,每天睡前都会到他的卧室来道一声晚安,关掉房间的灯,打开一个暖色的小床头灯。
许睿怕黑。
哪怕是在白天,他都喜欢给窗帘拉开一条缝,让阳光撒进来。
他是怎知道他睡觉要开床头灯的?
“看我做什么?”方和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诧异道。
“没什么。”许睿扭过头。
对啊,房间里装着监控器,他晚上看一看就知道了。
“早点休息。”方和摸了摸许睿的头,说到,“晚安。”
许睿没有回应。他的母亲也喜欢跟他道晚安,他一直觉得“晚安”这两个蕴含了很多情感,字应该对重要的人说。
方和走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第二天早上贤志明准时出现,现在是贤志明对于许睿来说就像是一个行走的收音机,已经脱离了社会两周的他根本不知道这半个多月里外边都发生了什么。
方和似乎也没有想让他知道的意思。
贤志明大概还是个好人,接触这几天许睿确定了这一点。他性子直,有事说事,不憋着,听他说话也是个畅快人。
“你已经在床上躺了五天了吧?再躺下去肌肉都要枯萎了。少惹点事,你要是开始健身训练了还来躺床这茬,半个月训练都白练了。”贤志明鄙夷的瞅着许睿全身上下没一点肌肉的白切鸡身材,又抬起手臂展现了一下自己的大臂肌肉线条,“这才叫男人,知道不?活该反抗不过方和那小子,你看看你,我靠,可以出演岛国动作片里在下边那个了。”
许睿把嘴里的鸡蛋咽了下去,犹豫着开口:“我明天就可以开始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跟贤志明谈论囚禁以外的其他话题。
“那好啊!我明天带你的运动服来,妈的,我要去找方和报销……”
“那个……”
“有屁快放。”贤志明真是有点受不了许睿说话吞吞吐吐的。
“要怎么样才能迅速增强身体力量?”许睿认真的问道,双眼直视贤志明,上半身坐得直直的。
贤志明眯了眯眼:“我看你和前几天有点不对劲……你想干嘛啊?”
“方和说,只要我有一天能够比他强,他就任我处置。”
贤志明耸了耸肩:“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sub想成为他的奴隶。”
“我不是被虐狂!”
“okok……”贤志明说,“短时间增强身体素质只能吃激素,但那是外强中干,屁用没有。身体素质都是练出来的,你底子不怎么养,最少过半年才能看。至于你说的要比方和强……”
“我今年二十八岁,这二十八年来,没有见过比他更加恐怖的人。不是简简单单力量上比他强就能打败他的,”贤志明摊手,“他强大的原因还有很多,比如说意志力,还有……”他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脑子。”
“你是说智商?”许睿问道。
贤志明点点头:“你可别在这方面小瞧他,这栋豪宅、他现在的地位,全都是他靠自己挣来的。”
“他做了什么?”
“他不让我说啊……”贤志明摊手,“反正他其实忙得要死的,为了你,我怀疑他用的是带薪的年假,不然我可不信他能请下半个月的假期来。即使放假,他也要在楼上处理一堆文件。”
许睿低下头来,他从方和和贤志明那里了解得越多,就越是好奇为什么被绑架的非得是自己。不仅被绑架,还被上了,还被逼着成为一段恶心的主奴关系里的奴隶,以及所有这半个月以来发生的所有怪事,这个未解之谜都像一个沉重的石头一样压在他的心口,让他无法喘息。
更可怕的是,他觉得周围的人或多或少都了解一点点真相,只有他这个当事人被蒙在鼓里蒙的死死的。
等到一年后方和主动告诉他?做梦,一年太长他又不是受虐狂,他可受不住。
他暗自捏紧了拳头,他不仅仅要打败方和,还要自己调查出所有真相。
晚上的时间很快来临,六点的时候他到浴室洗了个澡,被方和揍出来的擦伤都好得差不多了,终于可以碰水了。许睿洗完后穿上衣服,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给自己灌了肠,好久没有承受灌肠的腹胀感,清洗干净结束的时候他虚脱得几乎要趴下。
许睿拿起润滑剂,涂抹在手指上,忍着不适感把自己的后穴润滑。
他最后默背了一遍奴隶守则,六点五十五准备上楼的时候,接到了方和的内线电话:“到办公室来,电梯出门左走尽头的那个房间。”
许睿推开了门,他还记得路。这一次他偷偷的观察装在墙角的监视探头,在心底默默记下了探头的位置。
坐电梯到了四楼,许睿敲了敲门,方和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
许睿应声开门走进去,办公室中间是一个很宽敞的木制方台,上边有用书立架得工工整整的各种资料文件和一台电脑,房间很大,右边是高大的书架,似乎有文件也有书籍;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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