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睿的心绪顿时梗塞,他震惊到浑身一震。
方和说了什么?对不起?
“对不起。”方和又重复了一遍,“我不该对你使用橡胶鞭,我没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伤害到了你,没有尽到主人应尽的责任。”他说得直白,不动听,却也诚恳。
“当然,昨天你违背主人的意愿,对主人说不敬的话,是要受到重罚的,介于你的身体原因,惩罚将会延后,在你身体恢复的时候执行。而因为我的失责,我将外出一天的承诺作为补偿,等时机成熟,这个承诺会兑现的。”
“这不是游戏,奴隶。”方和盯着他,目光深邃,“这永远都不是游戏。”
“这不是游戏,奴隶。这永远都不是游戏。”
方和捧起了许睿的左手,就像是牵起了恋人的手那样珍重,他把手捧到唇边,在上面落下轻轻的一吻。
早晨清澈的阳光从窗外撒下,方和背光坐着,在许睿的眼里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剪影,这个动作显得庄重而肃穆。
“你是属于我的奴隶,只属于我一个人。”
许睿飞快的抽回了手,出乎意料的,方和的话让他的心情逐渐平静了下来。骂也骂的够多了,自己受的罪也已经够多了,他现在也不想给自己找任何麻烦。
“为什么是我?”
“一年之后你会知道的,契约上写的很清楚。”
“我不想成为任何人的所有物。”许睿说。
“但是事实如此,你只能接受。”方和坐到床边,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许睿的头发,动作轻缓而温柔,像是在对待自己的情人,他犹豫了一会,又说,“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但你要相信,我不会害你。”
许睿嘲讽的笑了,抬头看着方和的眼睛:“你看看我的背后,这叫做不会害我?你对我做了那么多恶心的事情,这叫做不会害我?”
方和深深的看着他:“我已经道了歉。”
“你为你的行为做出的补偿应该是放了我。”
“你能离开这里的方式只有两种,一个是到了一年的约定期限,另一个是打倒我,用任何光明磊落的方式,让我承认你是一个强者。”
许睿毫不避讳的直视这方和的眼睛:“那我会打倒你。”
“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这一次是真的。”
方和看着面前的人,裸露的上半身青一块紫一块的,甚至脸有一边还因为被删了耳光红肿着,狼狈极了,目光却炯炯有神,像是刚刚睁开眼睛的小狼狗。
“好,我相信你。”
方和按住他的后颈,往自己身上靠,他轻轻松松的就俘获了许睿的嘴唇。已经很久没有吻他了,那殷红的诱人的双唇依旧还是记忆中的那样柔软、湿润。
许睿没有躲开,躲开没有任何作用,他比方和弱,方和可以对他做任何事物。
方和撬开了他的牙关,吸吮着他的唇、他的舌,俩人激吻着,口水从许睿的下颚滑过。
他不会再做毫无意义的反抗了,在他还是弱者的时候,方和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他会变强,变得比这个男人更强,当他有足以和这个男人匹敌的力量的时候,他要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对他的一点一滴的羞辱,他都会记在帐上,总有一天,他也能够踩在他的胸口,踩在他的头上。
他下定决心了。
方和终于放开了许睿,俩人不知道激吻了多久,都气喘吁吁,狼狈不已。
“这一枚戒指,”方和从口袋里拿出属于他的象征着主奴关系的戒指,“可以帮我戴上吗?”
许睿的手抓着被单,指尖发白:“只要我变得比你强,我是不是可以随时摘下来。”
“是的,那个时候我就随你处置。”方和笑了。
许睿伸出手,接过戒指,他看见这一枚戒指上刻着fh两个字母,是方和这个名字的缩写。
他把戒指缓缓套上了方和的无名指,他又多看了几眼这只手,遍布色素沉积的褐色伤口和一道道鞭痕。
他不禁想起贤志明的话。
方和再一次吻了他。
现在他是一个奴隶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方和的奴隶。
一个永远不会真正服从的奴隶。
这之后的两天,许睿几乎没有离开过这铺床。方和鞭打的地方都在后背以及臀部,他每天就只能趴着,偶尔能够坐起来,看点方和拿过来的书。
贤志明每天早上都过来,跟他东南西北的扯一大堆有的没的,倒是关于方和的事情他没再多说,每次许睿提起这个话题,贤志明就跟他摆手:“再被方和听到一次我就要被解雇了,我可不想失去这个一小时赚五千块的工作。”
方和每天都会过来,时间大约在晚上,他似乎很忙。许睿猜想他的工作都是在四楼做完的。
方和会给他上药,给他擦身,有时候监督他吃饭,照顾得无微不至到许睿以为他请了个认真工作的仆人。有时候方和就坐在旁边看书或者看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