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立在这当雕像吧?看起来也是个当老大的,认个亲怎么怂成这样?”
“咳。”他尴尬的咳嗽了声,缓缓走到小孩面前蹲下身,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轻柔,“你叫祁楠是吗?我记得你妈妈当初跟我说,她决定给还在腹中的孩子取的就是这个名字。”
小孩看着他愣愣的点了点头,毒枭神色倏的激动起来,他握住了小孩的肩膀带着希冀的问,“小楠,那你妈妈呢?她在哪?”
祁楠神色一黯:“妈妈死了,被带走的那个男的害死的。”
我看毒枭呆怔了下,希望破灭的如此轻易,他有一瞬间的不敢置信也正常。
只听他喃喃的说:“我早跟她说过,祁家不安生仇敌太多,她偏不听,情愿离家出走也要跟了那小子。我没办法只能让她嫁过去,果然没过上几年安生日子,祁家就被仇家一夜之间灭了,等我赶过去的时候,我已经找不到她了……这么多年,我找了这么多年,结果……就是这么个结果……”
我对于他们的家事毫无兴趣,即使这是个刷好感的机会,可在b计划已经执行毒枭很大可能已经听到我是警方装扮者的言论,再做任何刷好感的行为无疑是自掘坟墓,所以我只是曲起一条腿靠着墙等这一大一小自己缓过来。
毒枭不愧是经历过风雨的,恢复的比较快,当然也许是找了许多年都没找到,本身就有了亲人早就逝去的念头,有这种心理准备在,所以突闻噩耗缓的也快。
“没事小楠,以后舅舅会保护你,舅舅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不会再让你有事的。”
他摸了摸祁楠的头,站了起来,走向我,忽然把我抱进了怀里,抱得很紧,“谢谢,要不是你……小楠可能……”
我任他抱着,却垂着双手没有回搂,只平淡的说,“谢我做噩梦吗?不是从噩梦惊醒又被对门吵得心烦,我也不会发癫得夜闯民宅故意伤人。”
他哼笑了声,吻了吻我的耳垂,在我耳蜗喷洒热气,“怎么能叫夜闯民宅故意伤人呢?明明是为民除害……”
“老大……”
疯狗的出现真是及时,我猛地推开了毒枭,抬手擦了擦被热气熏烫的耳垂,毒枭见状以为我是害羞,嘴角弯了弯刚要张嘴调笑,我在他出声前,先拉过站在一边的疯狗,搂住他精壮的腰,额头垫在他厚实的胸口,声音故意带了点夹的说,“你怎么搞了这么久?我一直在等你下来。”
我眼角余光瞄到毒枭嘴角的那抹弧度立马被碾平了,下一秒我被疯狗猛地推开,他双眼含情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却克制而隐忍,声音沉沉的说,“沈冬先生,请自重。”
说完这句,他一步一步退到了毒枭的身边,微低下头一副唯毒枭马首是瞻的恭顺模样。
毒枭刺了他一眼,偏过头睡凤眼深沉的看向我,半晌他开口命令,“青山,你带小楠先离开。”
“是。”疯狗牵住了祁楠,将他带离,关上了门,留足了空间给我和毒枭发挥。
毒枭上前一步贴近我,面色平稳的问:“解释解释?”
我后退一步,背紧贴住了墙,神色比他还要平淡的回:“怎么着?我网恋你有意见?叔叔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网恋。”
他低沉的说出这两个字,我都听出了一股咬牙切齿的味儿,紧接着只听他轻笑了一声,“沈冬,你不是对什么都十分淡漠吗?怎么还有网恋的兴趣了?”
“寂寞了,找个男人谈一场恋爱玩玩呗,就跟和你做爱一样,都是一种消遣。”我无所谓的说,把一个冷酷无情的渣男形象演绎的入目三分。
他听我说的,身上那股蓄势待发的紧绷劲儿骤然一松,凑了过来,把我压在墙上啃了我嘴唇一口,唇瓣厮磨着唇瓣调笑着说,“所以你对青山也没多认真?”
我推了推压在我身上的毒枭,推不动,放弃了,被他磨着嘴唇语气烦厌的说,“青山才是他的真名是吧?事实上不是你说,我一直以为他叫贺执锋的,我两给对方的名字都是假的能有多真?”
他低低的笑了出来,胸腔的震动清晰传递给了我,“你真的很无情,我能看出来青山对你动真格了。”
“是吗?”我淡淡的问,“可他都不肯跟我上床,让我总觉得没钓到他,这让我不甘心。”
毒枭顿了顿,忽然握住了我的手,往他胯下塞,他朝我挺了挺鸡巴半硬的胯,用裤裆底部摩擦我的手掌,我的手心很清晰的感到一股温热的湿意。
焯!
这逼什么时候发的浪水,裤裆都湿了大片!
“他不跟你上床,叔叔可以跟你上啊,你要操逼还是操屁眼都可以的,我随时奉陪。”
面对毒枭放荡的邀请我不为所动,微眯起眼睛叹了声:“可他口活很好啊。”
“他已经给你咬过了?”毒枭从脸上的表情到整个身体都僵了,他往后退了点,让我们两人中间有了些空间,不至于再紧紧相贴得呼吸可闻,一双睡凤眼瞪着我低骂,“臭小子,我下面两个逼还比不上他上面那张嘴销魂?”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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