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而下,碾着骚阴蒂向下滑,忽而沉沉肏进肉道,粗粝指腹凶狠地揉掐着孕夫软嫩白腻的奶子,让人哑着嗓子叫,每顶进一寸,身下挨操的人就哽咽一下,粗狞鸡巴干进阴道深处时,季小景咬着唇,脸颊湿了一片。
“好深……胀……爸爸……老公……”
鼻尖萦绕着来自养父身上,温润沉静的冷香,淡淡的,散出一缕雪后晴日的后调,略微冷冽的气息却让季小景呼吸凌乱急促,炙热肉棒粗暴地碾捅穴肉,猛地戳干着敏感骚点疯狂地刺激,让人颤着腰腿淫喘,眸前模糊潮湿,不堪蹂躏的阴穴忽地泄出一股骚甜淫水,也让季小景难耐的绷着腰射出精液!
尽管肚子里怀着一个,还是被精液灌满了骚逼。
“唔啊啊啊——”
季小景爽得浑身发抖,他高潮不止,下身湿软的小穴一抽一抽地绞缠着紫红性器。
严译再次伸手拽住了他身后的尾巴,触及到一片潮泞,小细尾的根部早就变得湿漉漉,又骚又色,男人挺动着粗大鸡巴堵着淫精欲水再次操进穴道深处,语气似笑非笑:“这样不耐操的魅魔,大概只有小景吧,尾巴都被你流出的骚水浸湿了。”
“呜……”季小景被顶得急喘了下,“爸爸,慢点,慢点……”
预产期临近,季小景越来越频繁地生出尿意。
在季小景偶尔几次半夜里感到呼吸憋胀,神情紧张地起身时,卧室里温暖的小灯盏,每每都会为他适时点亮。
严译永远醒得比他早。
男人对于季小景发出一动一静的感知力极其敏锐,灯亮着,人醒着,陪伴和关心将爱意表达到极致,再也掩不住。更多时候,季小景只是单纯睡不着,严译常常会在这时候把人揽进怀里,轻声地哄,耐心地安抚。陪他聊天,陪他数羊,一只,两只,三只,四只。
季小景贴耳倾听严译的心跳声,奇怪地打了个哈欠。
好幸福啊,他想。
爱在两人之间,变成习惯性动作。
严译爱他。
季小景就不必再担心独自处于黑暗之中。
严译安静地听着他嘀嘀咕咕,眉,眼,唇,弧度在暖光下变得温柔,男人的相貌生得优越,真让人百看不厌,肩膀轮廓承载着无需言说的安全感,足以让季小景踏实放心地松懈神经。
这是真实的,温热的,他们连心跳都共振。
季小景迷迷糊糊地伸手抱住严译,呼吸在爱人的安抚下渐渐变得缓和,他白软的脸颊贴着严译健硕坚实的胸膛,又蹭进颈窝,换了个舒服而放松的姿势,再次沉沉入睡。
严译垂下眼眸,悄然的,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在怀里人呼吸平稳下来时,卧室里的小灯盏温吞地入了眠。
孕后期的每一天都是甜蜜的煎熬。
胎儿在母体子宫里的位置不断下坠,下坠,下坠,像是要将脆弱的宫颈完完全全撑软压短,膨胀成长的成熟胎囊与五脏六腑共生于腹腔,那沉甸甸的感觉让季小景时常感到腹部发胀发紧,骨盆承受着尚能忍受的压迫感,下身时常感觉潮湿而泥泞。他在家里多走几步就犯懒,要严译陪着他,揉揉小腿,摸摸肚子。
严译会一直陪着他。
医生当了一回老师。
拿三倍工资。
大概是孕期激素作祟,季小景变得身体极度敏感,黏人,脾气非常娇惯,甚至在某一夜忽然觉醒了筑巢意识。
严译面不改色地问,老婆想怎么做呢?
真讨厌他稳如老狗的样子。
小孕夫倒也没有要主动衔枝筑巢的想法,只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自己圆鼓鼓的肚腹,憋着一肚子坏水,说要数严译名下的资产——那简直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数字。
在财务顾问严谨而认真的汇报下,季小景摸了摸鼻子,一分钟八百个假动作,最后闷闷地问,他什么时候把资产都转给我了啊?
“季总。”
财务顾问扬起微笑,她扶了下眼镜,有备而来:“其实我们一直以来都在为您服务——”再多的话没有了,严总根本不让说。
为什么不让说?不知道。
反正那狗男人又疯又癫,偏偏冷静克制,谁都不肯告诉。
为什么不让说?不清楚。
反正那狗男人早就准备好了未来的一切,只等你来。
为什么不让说?不重要。
反正那狗男人爱惨了你,什么都不比你重要。小景最重要。小景最重要。小景最重要。
严小景最重要。
季小景数完钱,伸了个懒腰,脸忽然苍白:“等等。”
站在门外的严译气息一凝。
要生了。
宫缩一阵阵带来的疼痛让季小景不停深呼吸,腹部发紧,那阵痛感慢慢频繁起来,逐渐加强,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在慢慢停顿恢复的间隙里,季小景盯着严译罕见的紧张模样,心情忽然变得愉悦,嗓音仍然有点虚飘,他笑了笑:“有点痛,幸好不是你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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