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确保她一动不能动。
白偌挣扎的动作在李牧看来就跟调情一般,三两下就收拾好了人,又拿白偌的内裤围在她自己眼前,将人抱到了柜子里,她还贴心地怕人寂寞走之前还往她穴里塞了颗跳蛋。
门外的江禾无力地靠在门上,李牧一打开门径直摔在她怀里。
江禾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在李牧胸口嗅来嗅去,嘿嘿一笑,“我想你了”
酒精味飘了进来,呛人的味道萦绕在鼻间,李牧皱了皱眉,抱着人进了屋。
“怎么喝这么多?”
“今天……有个同学,过生日,嗯……喝多了点,嘿嘿,跟我亲亲”
李牧躲开要凑上来的脸,叹了口气。
“酒味好重,先去洗澡吧”
晕乎乎的人嘴一瘪,好似要哭,李牧赶紧改了口,“我陪你去洗澡好不好宝宝”
花洒被跌跌撞撞地打开,洒落在江禾身上,激得她抖了抖,下一秒被按在墙上堵住了口舌,刚刚被哄着刷了牙人口腔里满是橙子味,甜甜的,无力的舌头被李牧搅得更无从反抗,只能被一步一步勾着伸出舌头,乖乖地被侵犯。
炽热的性器已经勃起,被插进了双腿间,在水和“不知名”粘液的润滑下磨蹭着,喝了酒软成一滩的人早已支撑不住自己,被李牧一只手紧紧环抱着,另一只手在身上四处留情,从腰腹到奶尖,揉捏着早已挺立的樱桃,敏感的人在每一次剐蹭中都会抖着身体呜咽。
那根棒子早已硬挺,在穴口跃跃欲试,李牧憋着口气,抬起江禾的一只腿,慢慢往里插入。
好紧,好热。
被撑得有些痛苦的人咬上李牧的肩膀,但毫无杀伤力,就像被小奶猫挠了一爪子似的。
等到李牧顶到了头,江禾趴在李牧肩膀上喘着气,“……好撑”
里面仿佛有无数小口在吸吮她一般,拉扯着不让她离开,让她进入到更深、更神秘的地方。
李牧沉下腰开始抽动,穴内温软湿热,更深处的小口在她插到深处的时候会热情地吸吮着肉棒顶部,喝了晕乎的人又不止羞耻地缠着她索吻即使被拉高一条腿塌腰撅臀也还是要扭着头来亲她,腰一晃一晃地往她的性器上撞。
淫水一股股地往外涌出,大部分被粗大的肉棒堵在穴内,可顺着缝隙流出来的量不仅让李牧感慨,江禾就跟水做的一样。
“宝宝,你的水多到快把我淹了”
调笑声让江禾耳根发红,想反驳什么可一张口就是控制不住的呻吟,随即又羞红了脸紧闭着嘴。
喝醉了的人今晚格外的热情,无论做了多少次还是缠着李牧一边要抱一边要操,后半夜了累得不行才昏睡过去。
李牧拔出性器的时候那收缩的小穴又冒出一股水,淫荡地挽留着硬物。
只是刚接近柜子李牧就闻到一股味道,萎靡中带着些许的骚味。
她挑眉,也不烦柜子被染上了味道。
打开门那味道更浓烈了些。
柜子外面的人被操得昏睡过去,里面的人也被玩的有些神志不清。
她看了眼表,也就将将两个小时,里面那女孩就已经软成一滩,口水混着泪水在锁骨甚至积成一小滩,身体还一抽一抽的,明显是爽过头了。
她费劲地把人抱了出来,掐着脖子把她摁在江禾旁边。
还没缓过劲的人没搞懂情况,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李牧抽了一耳光上去。
突如其来的疼痛唤醒了白偌些许理智,她还未来得及恐慌,看见旁边被操得一塌糊涂的江禾,哭得更凶了,她摇着头扭起身体试图后退,想要拒绝,逃离。
能跑到哪去呢。手脚都被绑着任她再挣扎都是无用功。
“你再动的话我不能保证你明天还能走出去”
白偌一下子僵在那里。
她呜咽着想要求饶,李牧可没耐心再跟她玩这种游戏。
“我给你解开口球,不准求饶不准喊,不然……我就把你脱光了扔大街上”
她解开了箍住腿的绳子,分开那湿漉漉的腿操了进去。
刚进了一个头就卡住了,白偌抖成筛糠了还得注意不能叫不能喊,她颤抖着声音弱弱说,“跳蛋、跳蛋还在里面,好痛”
李牧嗤笑一声,“所以呢”,挺腰用力顶入。
“怎么会痛呢,不是明明爽到失禁,在我柜子里尿出来了吗”
李牧掐住那脆弱的脖颈,把呜咽和呻吟都堵住,身下一下一下地抽动着。
紧的要命,要不是她刚刚射过一回,说不定刚进去就被夹射了。
但是爽也是真爽,那跳蛋还在深处微弱地震动着,柱身被包裹着吸吮,顶部擦过软肉又靠近那震动,爽过头了。
她身下更用力了些。
被掐住脖子的人脸色逐渐变红,眼前一阵阵泛白,窒息迫使她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夹得李牧欲望更加强烈。
那跳蛋被性器顶到了尽头,紧靠着宫颈处震动,白偌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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