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于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只想早点给薛存志弄出来了事。
快感愈发密集,薛存志也爽到没了话。他配合着柏洮的速度,开始跟着前后摆腰,时不时低吟几声,趁着柏洮不注意,也会偷偷将手探进柏洮衣服里,在他腰背上悄悄摸几把。
又是半刻钟后,那被撸到发红的龟头在柏洮掌中快速抖动几下,然后接连射出几股白浊。
薛存志坐得靠前,有不少精液洒在了柏洮脸上。
他弯下身想要帮柏洮擦脸,然而柏洮已经撸累了,不想再和他玩什么亲密游戏,便挥开他的手,自己随意用袖子一擦,侧过身躺在床上,“你自己收拾收拾,我累了,先躺一会儿,别吵我。”
柏洮说着便闭上眼,满以为薛存志会老老实实听他的命令,不想仅仅片刻后,自己的下身突然也被握住了。
他猛然睁开眼,见薛存志仍覆在自己身上,羞涩一笑,“阿洮,我已经记住了,我们要互帮互助,你帮我摸,我也给你摸。”
“别——”未尽的话被吞回嗓子里,薛存志的动作很快,三两下就剥掉了他的衣服。
为了方便,薛存志无师自通,把柏洮调摆成跪趴的状态,一手从背后往前摸他的阴茎,一手到处作祟。一会儿摸他的背,一会儿摸他的腰,一路往下摸到了屁股,最后停留在了这块又肥又嫩的大软肉上爱不释手。
柏洮无意识的扬起脖子,显出修长而优美的弧度,“嗯……你这个……狗东西……”
“怎么了,阿洮?”薛存志不解,在他的阴茎上用力摸了一把,“不舒服吗?”
“舒服……舒服你个头!狗东西!”
薛存志愣了一下,他以为柏洮是真的难受了,不知所措地停下了动作。
性这种事儿,只有不要开始的,没有到了一半还能生生忍住停下的。柏洮已经被刺激得皮肤潮红,眼神迷离,当薛存志突然中止动作时,他一下子就受不了了,自己摸索着抓到薛存志悬在半空的手,按到自己的阳物上,咬着牙道,“继续!”
薛存志这才安下心来,继续帮他撸。
柏洮毕竟是双性人,有着两套器官。相比于发育完整的花穴,他的阴茎长得较小了一些,也不争气,没出一会儿,就在强烈的刺激下射了出来。
薛存志觉得自己帮到了他,非常高兴,又把他翻过来,正面贴着抱在一块儿。
薛存志阳气重,身子也暖,事后的拥抱和温存让柏洮觉得很舒服,甚至要比先前的高潮更让他享受。
于是柏洮什么也没说,只闭着眼,静静让他抱着。就在他舒服得昏昏欲睡时,左胸突然被人一把抓住,薛存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阿洮,你这里好大哦!”
柏洮瞬间清醒过来,刚想把人推开骂一顿,薛存志却已经将自己的胸贴了过来,和他的凑在一块儿,“真的呢!比我的胸大好多!”
柏洮:“……”
柏洮抓着他的头发就往外拉扯,气急败坏喊:“放你的狗屁!你以为男人胸大是什么好事吗?!”
“不好吗?”
“……”
胸肌大说不定还是好事,可柏洮看看自己的胸,软趴趴的,都是乳肉,看着就不像个男人。他平时大多都是把胸裹起来的,今天在家待着,也就没裹,哪里想到薛存志眼睛那么尖,还净挑让人不高兴的话讲。
他扭过头,咬咬牙,语气硬邦邦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薛存志这才明白,自己说错话了。他急得抓耳挠腮,试图补救,想了好半天,突然眼睛一亮,“阿洮别难过,虽然你上面比我大,但是你下面比我小啊!”边说还边握住了柏洮的阴茎,方便他理解自己的意思。
柏洮:“……”
他一脚把这个傻子踢下了床。
柏洮深刻地意识到,教薛存志懂人事并不是件容易事。
他得像个幼童学堂的教书先生一样,从四书五经里每一个字的意思讲起,薛存志才能囫囵明白个大概。而光带着他体会快感,这是远远不够的。
只是柏洮自己的性知识也少得可怜。为了学习,他悄悄弄来了几本禁书。
这几日,每当薛存志出门干活,柏洮就关上院门,从床垫底下摸出他的小禁书,偷偷地研究学习。
经过连日下得苦工,柏洮逐渐掌握了各种理论知识。他自信地觉得,自己现如今已对床上那点事儿了若指掌。
“阿洮!我回来——”
薛存志突然站定在门边,惊讶道:“诶,阿洮,你在看……是在看书吗?”他在乡下长大,又是个傻子,从小便没怎么摸过书,因而不大能确定。
柏洮被他闯了个猝不及防,一边手忙脚乱地把书往枕头下塞,一边正身坐在床边,努力挡住枕头和书的位置,“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我好想阿洮!”薛存志比了个夸张的手势,“一直很用力地干活,就很快干完啦!”
“哦,这样,”柏洮心虚时眼神乱飘,生怕薛存志越过自己看到后头的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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