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半个时辰,手都酸得快断了,也只是呼吸急促,咋咋唬唬反复喊柏洮的名字,却没什么要泻的迹象。
柏洮是在受不了了,狠狠心,直接埋下头,用嘴帮他咬了上去。
口腔温暖,犹如一个小小的温室。薛存志从前听人说高山上有温暖的泉水,却不知道是什么模样,现在则觉得不论什么山泉温泉,肯定都不如他的阿洮暖和舒服。
室内静寂,薛存志却仿若听到了鸟雀在耳边啼鸣。夏末炎热,一时也都转化成肢体的温热快感。
不出一会儿,薛存志泄了出来。
柏洮松了口气,正想拿块布擦擦嘴,却见薛存志满脸惊慌,“尿……阿洮……我尿你嘴里了!”
柏洮连“呸”几口,狠狠朝他翻了个白眼。
啧!
要教会薛存志人事,可真是任重而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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