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莱尔的手指忽上忽下地点着,两人仿佛隔着空气屏障,实际也确实如此,赫莱尔操纵了气流,让本就伸展不便的尼布甲尼撒像困在了为其量身定做的空气囚笼中。
听者有心,那戏谑似逗狗的声音让恨意欲裂的男人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极度轻视,张着嘴就想把那根对他指指点点的手指咬断!
结果当然是不可能,尼布甲尼撒甚至连进一步向前伸都做不到,更别说咬到对方什么的了,碰也碰不到。在绝对实力的碾压下,人和蝼蚁并无区别。
“哥哥你想出去?”赫莱尔笑意愈深,但言语又漫不经心,好像让对方出去也不是不行的事。
他开始用手指勾起对方的几缕发丝把玩。
尼布甲尼撒厌恶对方对自己有些暧昧的触碰,吼叫着排斥“切,废话!所以快放我出去!”
巨大的阴影逐渐将尼布甲尼撒笼罩,他焦灼愤恨的心被对方的靠近引来几丝警惕。
但他可是王,怎么可能怕眼前这个畜生?
他们俩能相提并论吗?
只要自己用自己强大的魄力使对方害怕,让对方明白自己是多么不自量力,竟敢招惹高贵的太阳会是什么下场!
我得先稳住他,等解开这些链子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到时候自己把对方控制住,什么都好说了…
赫莱尔用手撑着脸颊,蹲下与哥哥平视。
“赫莱尔,解开哥哥好不好?”
尼布甲尼撒话锋突转缓柔,他自认为无违和,自己都那么低声下气了,对方肯定会有反应。
天哪,这人心思怎么这么好猜,嘴上这样好说话,但眼里对我得杀意都要溢出来了~
赫莱尔已经能猜到,要是自己按对方说的那么做,自己喉咙肯定会瞬间被那可用来做案的铁锁链缠断。
他没有戴面具,尼布甲尼撒可以看到那张与自己相似到极点的面容。但他并不认为他们两个如此相像,自己才不会笑得那么恶心。
赫莱尔眼睛弯弯的,说出来的话也轻飘飘的“好啊,哥哥。”
赫莱尔知道尼布甲尼撒的坏心思,但他就是那么疯狂一个人,越是危险,他越着迷。而且,他愿意陪小狗狗玩一会。
真的吗?
尼布甲尼撒眼里瞬间放光,这死弟弟还真他妈蠢,哈哈哈哈哈!等我手上的东西被解开的时候,赫莱尔,你就完蛋了。
赫莱尔果真乖乖把手伸近,嘴上还没头没尾地说着些尼布甲尼撒有些搞不懂意思的事“哥哥,你知道关于风的力量吗?”
铁锁孔被特制的钥匙插入,扭转,传来小型机械扣口扳开的声音。
“风无影无踪,却也无处不在。”赫莱尔距离对方很近,尼布甲尼撒甚至能感受到弟弟身上散发的温热气息和细微香味。
真他妈恶心,有必要离我那么近吗?
谁想听你讲话了?
但毕竟计划进行得异常顺利,尼布甲尼撒也不能因为自己的个人情绪影响了成败,他只能也恰到时机地回着对方几句。
“弟弟的意思是?”
就差一点了,等这蠢货在开完另一个铐后我就一下子用铁链缠死他!然后夺回我的一切!
咔擦———
“去死吧!!”尼布甲尼撒如一道惊雷,瞬间挺身,在面前男人的脖颈上迅速而粗鲁地把那铁链打圈,再狠劲一扯,链条死死地掐陷于脆弱的脖子,而这惨案竟只在眨眼间便完成。
“呃、咳咳、啊!”赫莱尔无法呼吸
尼布甲尼撒得逞了,他放肆嘲笑,狂傲地俯视着身下挣扎的人“赫莱尔,你怎么敢的?哈哈哈哈哈哈!现在,把我脚上得锁打开!不然我现在就扭断你的脖子!”
赫莱尔的神情痛苦,那白皙娇嫩的脖颈更是被锁链掐到凹陷渗血,看起来真要断了。两人的距离比刚才还要紧密,自己的脖子不仅被锁链缠绕,还被尼布甲尼撒一个臂弯箍住,窒息的压迫使人用不上劲,毫无挣扎开的可能。
“咳、唔呃、哥哥…”赫莱尔疼出生理眼泪,整副五官都在扭曲,眉头皱紧。那张脸本就招人喜还含着稚气,现在可怜得很,发出的声音也哑哑的,幼兽呜咽般。
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可是你的弟弟啊,赫莱尔难得耐着要涌出来的兴奋装作一副被人制裁而无处可逃的样子,真疼啊,尼布甲尼撒肯定会完全相信自己已经完全变成他的掌中羔羊,从而放松些警惕,没办法,赫莱尔知道对方就是那么容易算计,这对于他来说并不难。
尼布甲尼撒见到这副可怜又可恨的神情一瞬也愣住了,但也只有一瞬,真他妈贱,装什么可怜?带着一群叛徒把自己的人杀光了还把自己困在这,搞砸了自己筹备已久的登塔仪式还有脸露出这种表情?难道你不该死吗?你他妈不是活该吗?明明是亲兄弟,居然敢背叛自己!贱货!
“你他妈听到没有?!蠢货!”尼布甲尼撒翻手就要将对方狠狠砸在地上。
但他的耳膜却生生听见对方难受地急促呼吸和干咳变成违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