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遭受了天大的虐待,从而娇嘤嘤地哭。
自己才不会因为那个死东西的作为而哭
我早晚会把他踩在脚下
如今的屈辱我一定会千倍万倍地还给那个混蛋!
到时候可不会仅仅是鞭刑,我一定要将他五马分尸,把尸体扔在野地,死也不得安眠!
但当下…
这个卧室没有灯也没有窗,但却保持着适当的光线,虽然昏暗,至少不会让人像无头苍蝇一般不着东南西北。
可以依稀看到一些基础的木质家具,还有一张大床置放在左边靠墙中心,东西少但好像都是定制的,菱角上的设计都很圆滑。说不是简陋,可比起尼布甲尼撒之前的富丽堂皇的宫殿,这些实在寒酸。
尼布甲尼撒试图带着一身伤寻找可以出去的方法,颤颤巍巍摸索了四壁都毫无收获。现在唯一可以确定得只有那扇厚重的门,这肯定是出去的唯一通道,他当然还记得赫莱尔就是把这门踹开来吓了他一跳。
说起来也奇怪,这门手感摸着光滑,是上过漆的。从印象来看,这门至少有一个十来岁幼童的手掌的长度那么粗,赫莱尔踹的时候可真没把他摔着。
一想到那个混蛋就来气
毫无收获的尼布甲尼撒还是决定先睡一觉保持体力,因为他在赫莱尔要走时已经撒泼了好一阵,又叫又骂,要不是身上疼,他一定要把这个地方砸各稀巴烂。
虽然脾气倔,但倒也不至于让自己受罪,尼布甲尼撒确实不想碰这些赫莱尔放着的东西,但无奈伤口严重到难抑,他还是选择去软和的床上躺着,地板太硬还冷要是那么睡上一晚,他估计要染上个风寒。
“王,那些人臣都安排好了”
红装女人弯着腰含笑禀告,面容也是娇美似花。
赫莱尔没有看女人一眼,但心情似乎不错,嗯了一声。
女人发觉了对方的情绪,趁机自然地凑到前处,萦绕鼻腔的甜美香味迎风裹来。
“王,巴比伦将是属于您的天下,您为我们消灭了妄想通天的恶魔,解救我们于水火之中,带领我们去往更广阔的天地,臣与子民都感激不尽。”
“如今,那些无辜的祭祀、工匠和臣民都安排到了他们应有的岗位,忠心耿耿,希望能为您建设全新巴比伦的途径上出一份力。”
微风拂过,归来者的一段衣袖擦过赫莱尔的手背,掀起一丝痒意。
赫莱尔抬起头看向这个要给自己献忠心的女人,她笑得甜美,嫩艳的红唇就像一颗樱桃,想勾走眼前人的魂。
居然自作主张把原本那些奴从放到岗位上,真是主持了大权啊,到底你是王还是我是王呢?赫莱尔也学着对方那样笑着谄媚。
女人捕捉到面具人勾起的唇,那唇比任何女子的都要好看,粉嫩又水润,对着自己笑起来真是一种危险。
心脏无征兆地漏了一拍,原本是她计划着撩起这男人的性趣,没想到自己倒是快落了套。姣好的容貌是她游刃有余的武器,任谁被她轻巧勾搭一番都会跪倒在自己的石榴树下,但眼前的男人却反而让她有些乱了阵脚,当发现自己无意识躲避对方视线的时候,女人真愈发感受到自己居然会在别人面前失策。
正如男人戴着的日蚀面具,他拥有着常人以外的独特魅力,言语总是轻佻随意,仿佛任何事物在他眼里都是身外之物,他是随心所欲的鹰。但当那唇笑起来时,又是清秀下颌之外的诱惑与性感,两者无一丝突兀。
赫莱尔早猜透了对方的心思,对于这种女人的阿谀奉承并无好感。但他总是坏心思,不介意和身边的人玩玩,但…
哥哥绝对是最好玩的东西
想到这里,赫莱尔的笑更有了几分真情。
归来者:……
笑得真好看。
海一般的天空落下了霞,飞翔的鸟展翅又滑翔。
距离上次见哥哥已是两天前,赫莱尔估摸着时间可能差不多了,把尼布甲尼撒关在那昏暗的房间不管的日子差不多了。
被自己用气流鞭打的伤痕不靠自己主动运作能量调节是无法正常愈合的,那些攻击具有事后继续残留的作用。
没有自己的照料,根本没有人会给哥哥准备食物。所以这两天尼布甲尼撒是完完全全地断水断粮,那又能怎么办呢?不听话的狗咬人就要打疼他,饿他个半死,才能得教训。
人和狗到底还是没有什么区别,赫莱尔在离开地下卧室的时候便估摸好了自己哥哥的耐力。
第一天,哥哥必然因为一整天单独被困住那处而怒不可遏,估计会把周围的东西砸个遍,考虑到身上的伤,预计会收敛一点。没有食物没有水,而主要是没有水,人三天不喝水必然撑不下去,连平常吃的食物里含量着水分,缺水绝对是致命的。
但亲爱的哥哥起初一定不会意识到自己不再来找他,无用功而浪费地倾泻着自己所有的精力。此时他身体里的能量绝对会因为暴躁的情绪迅速消耗,到了第一天中午,从不勉强自己瘦身的人便会品味着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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