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双手在胤禩的身体上游走着。
温暖的冰冷的,干燥的,潮湿的,衣服被剥光了,他是赤裸的,他无处可藏。
声音,除了呜咽之外再也发不出其他了,胤禩的眼睛里氤氲着雾,好似下一瞬就会有大颗大颗的泪珠落下来。
他不明白怎么自己只是在胤禛的床上睡了一觉,就出现在了这个鬼地方。
看样子,好像是街头巷尾。
一群不辩面容的人——或者是鬼包围着他。他们无一例外,全部看不清面容,像是被一团雾气包裹住了,但是他们的手,纤细的,白皙的,养尊处优的手,剥干净了他的衣服,揉弄着他的乳,从他的后颈抚摸到了臀腿。
乳尖被人吮吸上,温热的口腔,尖锐的牙齿,咬着,发出啧啧的水声,一个人忽然咬了上去,好痛。
他扭着身体,却被更多的人压住了。
“怎么没有奶,大家都说他有的。”
往日里小巧的乳此刻已经红肿起来了,唇舌咬着,手指拨弄着。
“我是男子,怎么会有奶。”
允禩现在精神太过于混沌,他竟然来不及细想是谁说的,只是呢喃着,却被他们听见了,于是一群人又笑起来。
“他的声音好好听,想听他叫。”一个饱含希望的声音,有点畏缩,却好似被人推了一把,“那你去弄他啊。”他们说。
嘴巴被撬开了。
手指伸进去,刮着他的舌与牙齿,他气急,想要咬下去,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他不可以伤害他们。
这未免太让人绝望。
辫子碍事,被他们拿在手上,轻轻掻弄着他身上各个敏感地,从乳尖到腰窝,甚至还想沾了脂膏进到穴口。
胤禩哭泣求饶,却被人捏住了命脉。
指甲,圆润的,锋利的,揉着男子至关重要的一处,“他硬了诶”,允禩听见了凑做一团的笑声,一群人你推我搡,谁都带着好奇地玩弄他的身体。
极具色情意味的挑逗着。
而允禩逃不掉。除了按照他们的意愿摆出羞耻的姿势之外,什么都做不到,身体已经不被自己控制了,他的双腿大张着,露出了隐秘的穴口。
那里还是红的,被奸的过了头,一圈肉肿嘟嘟的,他们又开始笑,用指尖去戳弄,甚至有的已经把手伸进去了。
“里面好暖啊!”
“他好骚,他在吸我的手指。”
温暖的甬道被打开了,被侵入了。他们对胤禩的身体评头论足,呼朋唤友让别人也来玩弄他,于是各式各样的手指的不同纹路全被后穴的软肉吃过一遍。
他哭泣,求饶,不肯在这里被人奸弄,但是没有人理睬他,他能听见的声音只有“想草”和“乖一点”,窸窸窣窣的,像是志怪里记载的静魅。
但是他们犹不满足。
在穴口软烂到可以容纳三根手指的时候,一枚玩具被塞进了他的身体,嗡嗡的跳动着,被他们死死顶在腺体,太爽了,胤禩的大脑发白,泪水不受控制的蓄满了眼眶。他的身体早就比他更快一步的做出了反应——他高潮了。
他痉挛着,奇异的潮红覆盖了他的身体,有人下手好狠,拍打着他的臀,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圆润饱满的臀部一下子就肿起来,更多的人掰着他的臀瓣草他。
足有女子小臂粗的阳具被毫不留情地塞进狭小的地方,顶着玩具干他,太爽了,结肠口被肏开了,阳具进入了一个无可比拟的深度,他像是被钉在器具上一样,眼睛被顶弄的翻白,连舌头也吐出来了,像是一个熟妇。他的身体摇晃着迎合身后的人,小腹被顶的凸起,黏液稀稀拉拉的流下来,打湿了自己的下体。
“他爽到了,你也爽到了,我们呢。”一群人诘问着,有人轻轻打他的耳光,不疼,但是太羞辱了,“好骚的婊子”,他们这么说他。
“草他的嘴啊。”
有人提意见。
于是嘴里也有东西塞进来,像是在使用一件无生命的器具一样,阳具直往嗓子眼上顶,他想干呕,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迫承受着,嘴巴肿了,可能也裂开了,阳精就这样被射进了他的喉咙,他呛到了,但没有人怜惜他,一根出去了,另一根又进来,身后在此刻也换了人,他们一起操弄,一根不够,换成了一根阳具外加几根手指,到最后竟有两个人一起操弄他。
他就像是被一群人共同使用的娼妓,还不要钱的那一种。
“不,不要。”
囊袋早就射空了,他瞪大了眼睛,整个人无意识的挣扎着,却没人理他,身后的人还在打桩一样的捣着结肠口,此次都摩擦过他的敏感点,可惜他没用的性器只能空硬着流水——不,他悲泣着,扭动着身体,想要掐软自己的性器或者是离开别人的操弄,可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清亮的水液从自己的性器里流出来。
他失禁了。
太羞耻了,他宛若一个控制不好自己排泄的孩童一样呜咽起来,但是围着他的那群人却笑起来,手指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