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起的形状,让他感受着鸡巴不断操进去又出来,恶劣地问他猜猜鸡巴会不会进的更深,胤祉的眼睛瞪大了,他想要说话,可偏偏被胤礽堵上了唇。
流苏掉出来,胤祉整个人在发抖,他发出小猫一样细而长的呜咽,几乎整个人变成了一张靠着胤礽支撑的皮。他浑身上下直抖,胤礽操得太快了,胤祉只能在颠簸中听到海妖的问句:“想不想更深一点?”
他终于在无数次尝试中重新获得了说话的能力。
那个微弱的不字几乎和极乐的快感一齐到来。
胤祉在迷茫中听到了胤礽的声音,对方把他的回答只改了两个字,全数送还给他。
“你答应我的,让给我一个报酬。”
花间一
warng:和历史走向毫不相干,所有的都是我胡编乱造,雍老师私密马赛,我流abo,all8,有轻微调教情节注意避让!!!
“大清皇室中的男子,受长白山神的眷顾,甫一出生便有第二种性别。”
手指沾着脂膏挤入了胤禔干涩闭合的甬道,里面紧的让人咂舌。
“乾元腕上朱砂,精明果决,为天选之主;坤泽眼下红痣,心思缜密,是主座下良臣,中庸无功无过,和普通人无异。”
手指抽离了,粗壮的阳物一寸一寸挤入,疼的胤禔面色发白,唇咬的要出了血。
“倒是只有皇室才知晓,坤泽还能为乾元孕育子嗣。”
胤礽犬齿咬上了胤禔腕上暗红色的朱砂,皮肤下面温热的血液充盈了唇齿之间,他愈发用力,几要把那一点咬下来,俊美的太子殿下衣冠不整,倒是平添了几分邪气。
“我的兄长,怎么你乾元之身,却在行坤泽之事呢。”
床帏深处,层层帷幔遮挡的,并不只有太子一人,还有被他压在身下的大皇子胤禔,胤禔口中塞着麻球,胳膊被粗绳紧紧缚住,后颈上的腺体几乎要被同为乾元的胤礽咬烂,信息素横冲直撞,让他眼前发昏,心里一团乱麻,唯一能做的只是拿眼睛瞪着太子,可这样微小的反抗都不被允许存在,他的眼睛被人拿手掌盖住了,眼睫扫过胤礽的掌心,痒的难受。
他此刻不欲争辩,也争辩不了,虽是在他人床榻之上,可满脑子里想的却是自己的八弟,坤泽十四岁第一次发热,八弟悄悄地问他,可不可以求一点他的信息素。
他答应了。
“这眼神看着我,倒是让我可怜你。”
胤礽嘴上说着可怜,却并不打算长久盖着他的眼睛。他寻了个一劳永逸的方法,性器从胤禔体内抽离,摆弄比他高壮的皇兄就像摆弄一个幼童,让人朝向掉了个个,面朝着锦衾。胤禔背上青紫的鞭痕和被咬的血肉模糊的腺体就这样暴露在胤礽眼中,胤礽欣赏自己的杰作,就像欣赏价值连城的书画古董。
只胤禔的心思却不在床笫之上了。这是胤禔的视线自他来之后第一次从绣着松竹的帐子上离开,虽只有短短一瞬,也足够他看到帘笼后面一双鹿皮小靴了,胤禔几要把口中麻球咬烂,这一瞬间竟庆幸起胤礽看不见自己面上情绪。可胤礽容不得他多想,身下却重重一撞,顶上了胤禔的生殖腔,乾元退化萎缩的器官并不会如坤泽那般出润滑的水液,胤禔脑袋发昏,甬道里温热的是他的血,痛到极致,也觉不出痛来了。比起自己,他甚至更担心胤禩会不会被胤礽发现。
这是胤禩第一次发情期。八弟雪白细腻的颈子上微微鼓起的腺体和甜腻的香味昭示着,这是一个和他截然不同的坤泽,一个在向他寻求庇护的坤泽。
一个哪怕他颜面尽失,也想在对方面前做一个顶天立地兄长的,由他从小看顾到大的弟弟。
他闭着眼睛,由着胤礽掐着他的腰,薄衾被胤禔攥湿揉皱,到了无法复原的地步。胤礽性器进的更深,精液几乎打在了生殖腔口颈上,信息素磅礴,充盈了整个里间,就在胤禔几乎要松下去一口气的时候,他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从帘子后面发出来的。
发着热的坤泽就这样毫不怜惜地被人从帘子后面扯出来,十四岁,手腕细的像是轻轻一折就会断,人被烧的滚烫,唇角干裂,他已经失去意识了。正常情况下哪怕是一天都到不了的昏迷状态因为两个乾元的信息素冲撞在短短不到两个时辰内被激发出来。
——他们的信息素针锋相对,却没有一个能抚慰他。
胤礽脸色沉了一沉,可是胤禔并没有看到,胤禩压在他身上,轻的像是一叶舟,被胤礽信息素压制一直未出现的犬齿在胤禩的身体触碰到他的那一瞬长出半寸有余,在昏暗的床帐里闪着锋芒。
那些绳子和口球再也无法束缚住一个暴怒的乾元了。
胤禔的骑射功夫比胤礽还要强上一线,他并不虚长自己的弟弟两岁,对方的犬齿咬在胤禔手上咬出了两个血洞,胤禔的拳头也打上了胤礽的脑袋。
噤声了许久的大皇子活动了活动腕子,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兽一样宣告主权,把胤禩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全身的脆弱之处全部都暴露给了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