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没彻底拐过弯来,腿已经往那路灯方向迈过去了。
走近了再看那张脸,这回更加清晰,视觉冲击力太大,杨烨差点没呼吸上来。
幸好这群人没对这张脸下手!
这妖精好像早就料到了杨烨会回头,此时正背靠墙壁冲着他笑得意味不明,眼尾微微挑起,风流又无辜。
“听不懂人话?还是想管这个闲事?”
刺头男不瞎,杨烨搁旁边站半天了一声没吭,他不耐烦地往他的方向逼了一步。
男人骨子里救风尘的dna动了。
杨烨盯着路灯下的那张脸,说:“他欠了多少?”
刺头男一愣,看着杨烨那副表情,又了然地嘲讽道:“也没多少吧,借了五十多万,现在滚到了一百万。怎么,老板看上他了?”
杨烨没说话。
那妖精看着他笑的眼睛突然暗了下去,睫毛盖住了一半的视线。他自嘲地轻笑了一下,别开了头。
好不可怜。像小心思被戳破后还实现不了,脆弱到一碰就要碎了。
杨烨心想,说他是狐狸精还真是抬举他了。这人年龄还小,太嫩,虽然脸长得的确好看,但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
于是他也笑了,不再看那张失落的脸,转而对刺头男问道:“行,这钱我替他还了。把他的欠条给我就成。”
青年闻言又抬起了头惊异地看他,眼神里含着感激和一些掺着少年气的得意。
人靠衣装马靠鞍。
穿得像模像样以后,谁还能看得出他之前是干什么的?
这是杨烨当了这么多年富二代总结出的最有用的经验。
他装模作样地抬起胳膊,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江诗丹顿,又拿着最新款的水果手机proax1tb的,给自家司机发了条消息让他来接,并且嘱咐要开车库里那辆最贵的。
然后他放下手机,装作不经意地拍了拍自己价值不菲的高定西装,一副才忙完的样子,看着和自己并排站着的青年,问:“你叫什么?”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眼,杨烨又在心里骂了一句操。
这回青年是彻彻底底站在了马路边上,光线好得不行,让他能看得清清楚楚。
对方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也看着他,桃花眼里和含着水一样,干净又狡黠,比周围的路灯还耀眼。
他身姿挺拔,穿着纯白的短袖衬衫,黑色西裤,领口开着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来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夜晚的风吹开了他衣摆的一角,隐隐约约露出了劲瘦紧实的腹肌。
廉价的西装裤也掩盖不住那能写进教科书的腰臀曲线,以及那希腊雕塑般傲人的长腿。布料被风吹得和大腿紧紧贴在一起,能看得见鼓鼓的一坨。
干,好像捡到宝了。
……是谁说非得靠衣服衬人的?
这小妖精披个麻袋往街上一站都是艺术品。
就像在那破美术馆里放张椅子,气氛到了,就有人把那椅子也当成参展的艺术品了。这小子,往那一站,就把这个世界变成美术馆了。
杨烨的眼睛有些发直,不自觉地往下瞟,甚至怪起了这风太不持久,就那么一瞬。
这个妖精居然这么深藏不露,脸好看也就算了,那腹肌起码有六块。
不知道摸上去手感能有多好。
如果他能再懂事点,主动拉着他的手往上摸的话……
妖精乖巧地回答:“老板,我叫梁欲白。欲望的欲,白色的白。”
……欲白?
杨烨把这两个字在嘴里滚了两遍。
卧槽,妖精不愧是妖精啊,又清纯又骚,就这么一个名字就能把他小腹下的那团火勾得一跳一跳。
恨不得现在就把人狠狠摁床上干上个十遍八遍的,让那双爱笑的桃花眼再也笑不出来,红着掉眼泪。
只是在脑子里想了想就爽得不得了,但他装得克制,微笑道:“杨烨。”
梁欲白含笑:“好的,杨老板。”
杨烨:“你今年多大了?”
梁欲白:“刚满22。”
杨烨笑得风度翩翩:“那你别叫我老板,我就大你三岁,你叫我烨哥就行。”
梁欲白愣了几秒,随即微微低下头,羞涩地应了:“好的,烨哥。”
对方顶着这么牛逼的脸和身子作出这幅乖顺的小媳妇模样,把杨烨给看爽了。虽然这人还高他半个头,但他作为有钱男人的气势已经征服了这个刚出社会的小青年。
尤其是他兜里还放着这人一百万的欠条。
于是他问:“你知道我替你付这个钱是什么意思吗?”
梁欲白的脸红了红,抿着唇角有些尴尬,全然没有刚刚在小巷子里时勾引人的那股骚劲,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男大学生。
他很小声地说:“我大概知道。”
杨烨故意逗他:“什么叫大概,你仔细说说看?”
青年的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别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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