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叫嚣着不满足,四肢百骸直发痒,堆积即将爆发又戛然而止的欲潮。
你茫然地睁开泪眼。
视线撞上,看到他金眸已然变成兽的竖瞳,投射出危险的压迫感,居高临下地将你狼狈的模样收入眼底。
像个耐心十足的捕猎者,在进食前,漫不经心地玩弄掌中猎物。被他强大的气场侵袭,你像坠入他陷阱里的猎物,被野兽牢牢禁锢。
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忍着涌上来的委屈,颤声呼唤他的名字:“齐司礼,齐司礼……”
“嗯,我在。”男人哑声回应一句后,薄唇紧抿,依然不为所动。
埋在你身体里的湿哒哒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按压触碰。另一只手扣了你在他腰上磨蹭催促的腿,仍旧一副掌控者的模样,锁住你纤细的脚腕,指腹缓慢摩挲。
忽然直起身,分开,拉高,将你的一条腿挂到他肩上,目光直白灼热,紧紧盯着门户大开的隐秘红窍。
看着他冷硬又专注的模样,感官被完全掌控,尖锐的空虚裹挟着羞意,你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泪珠大颗大颗淌下,抽抽噎噎地说难受。
齐司礼眸光一瞬闪烁,喉结滚了滚,两根手指狠狠给了一记,拇指揉了揉红肿的肉粒,接着抽出手指,掌心不轻不重地拍上去,涩声逼问:“还敢吗?”
还来不及回答,又迎来一连串的拍打,潮润嫩肉被扇打的羞耻化成又痛又爽的哭喊,混杂着粘稠密集的水声,啪啪啪——回响在深夜寂静的卧室里。
在毫无准备的震惊下,爽利的快感如过电般,从小腹深处激窜直全身,你弓起腰身几乎是片刻便攀上了顶峰。
脑中炸开一片烟花,失了声的瞬间,他侧过脸,尖利的犬齿在你脚腕上咬了一口。咬得很用力,大概破皮出血了,你疼得条件反射般直踢过去,又飙出一汪热泪。
好半天才回了神,睁开眼睛啜泣摇头:“呜呜……疼!”
齐司礼攥紧你的腿,抬眸看向你,舌尖舔净唇上血丝,忽然他嗓音低哑,轻笑一声,“疼才好,疼了你就不会忘记……我有多疼。”
明明嘴上那么狠,那样的笑容却令人心脏骤缩,心头被巨大的酸涩砸得生疼,你哭得更厉害,真真切切地后悔起来,侧过脸埋到手臂里,眼泪簌簌地流。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胸口剧烈起伏,两只粉团颤颤巍巍的招摇,一派天真地引诱着他。
齐司礼隐忍着深吸一口气,到底是被你哭得心软。
俯下身,万分温柔地抱住你,捏过你的脸颊,缱绻亲吻你湿漉漉的眼睛,尝到眼泪的咸味后叹一口气:“哭成这样,你倒先委屈上了,也不知道我这一晚上……”
话头忽又截住,低喃道:“算了……你还在这里就好。”
禁锢你双手的藤蔓一消失,你便迫不及待地抱紧他,抬头去寻他的唇,唇瓣厮磨间不由得喟叹,为今夜的法地撕扯他湿透了的衣服,颤抖着攀住他肩膀,如同鸳鸯交颈的姿势,低头咬他汗湿的后颈。
齐司礼觉察到你的意图,毛茸茸的脑袋像小动物一样,亲昵地蹭了蹭你,配合着放慢撞击速度,侧过头去给你咬。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近在耳畔,近得恍同灵肉合一,神识相通后,在你的脑海深处发出的声响,是这世间唯一的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
渐渐地,你听到黏腻的水声,越来越清晰地响起。
像小猫舔水般小心翼翼,你模模糊糊间心想,齐司礼怎么会是小猫,他是野性暴露无遗的大狐狸,进食时不该这般秀气。
或许是顾及着刚刚“欺负”过你,此刻,迁就你在床事上的小娇气。
他耸腰缓慢摆动,把属于他的坚硬热度送进你体内,同时埋头在你颈边,亲吻吮吸,舌头带着倒刺般,舔过你的皮肉,撩出一片酥麻。
感受了一下深处,随即,你心软地捧过他的脸。
白皙的脸颊升起一片薄红,这般沾染情欲的模样只有你能看见,只见他额头一层隐忍的汗珠,眉头轻蹙,投向你的目光有一丝疑惑。
你努力稳住自己,蹭他的嘴唇撒娇:“我以后嗯……再也不这样让你担心了,齐司礼,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齐司礼像亲吻鱼一样,低头含了你的唇瓣抿,轻柔的回答落在你唇边:“好……”
“那你进来啊。”你紧缩一下身体,换来他一声不可抑制的闷哼。
他握紧你的腰,不让你乱扭,低声喘息:“别乱动,不是在里面吗……”
还在嘴硬,你轻哼一声,伸手挤进两人之间,握住仍在外面的一大截,又烫又硬。齐司礼猝不及防地倒吸一口气,撑起身,眼神炽热。
“我嗯……我要你全部进来,撕碎我。”
?你大胆地迎向他令人心悸的视线,打开双腿,勾住他的腰肢用力下压,甘愿交付所有隐藏的爱和欲。
赤裸裸的明示,也是完完全全的敞开,纵容他的放肆。
齐司礼目光如深沉夜色要将你吞噬,眼瞳凝成一条危险的竖线,如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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