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被大鸡巴狠狠地操!"男人被刺激的双眼通红,扶着他的小嫩屁股,身下狠狠的对着骚穴一撞,整根肉棒全部没入!
"啊啊啊!"顾陵洲叫的惨烈,此刻他就像是在被严刑逼供一样,被破回答男人的话。
小穴一收一缩地吸吮着插入的大鸡巴,插在里面的大鸡巴就像是八百年没日过穴一样,啪啪啪的往里干。
顾陵洲爽的发疯,整个人的脸色都转变了多次,又是羞耻又是舒爽,紧皱的眉头时而舒展时而拧在一起。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媚肉被男人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地捅开,自己淫荡的骚穴还紧紧地吸吮着那大玩意的柱身不放。
硕大的龟头在他敏感点上刮过,只是那一下对于他本身就淫荡的骚肉来说,反倒让他更爽了,身子跟着颤个不停,甚至还想所求更多。
"嗯啊啊,嗯啊嗯啊~"顾陵洲不停的呻吟,逐渐脑子一片空白,在时间的长河下,逐渐被欲望吞噬殆尽,只剩下欲望的喊叫声。
"操,真是个淫荡骚货,我也来操他!"
男人将他放在地上,强迫他如狗爬一般跪着撅起屁股,身下躺着一个男人,鸡巴毫不犹豫的顶进了花穴,身后半跪着一个男人,粗大的性器狠狠捅入菊穴。
顾陵洲泪眼朦胧,终归,他的小菊还是没保住,从外看去,两根极为粗大的肉棒狠狠地将两只小洞撑到最大,就像在身上戳了两个血洞一样恐怖。
若是顾陵洲能看到自己下体的模样,定会被这样的场景吓晕过去。
两根肉棒同时开始抽动,强大的摩擦力几乎将他的穴都要磨烂,两根铁柱几乎都是同一时间出发,只不过抽出的长度略有差距,随着回到穴内自然不同了。
于是,顾陵洲经常感受到两根肉棒一起摩擦,又经常错开,你前我后你后我前,或是紧跟着啪啪了两下,或是过了许久第二下才到~
两只肉穴被无规律的来回操弄,那叫喊的小嘴突然也进来一根肉棒,对着深处猛顶,撞的顾陵洲吃了一嘴鸡拔毛,恶心的直反胃,若不是大龟头卡在嗓子眼,早就吐了出来。
又是几声高昂的浪叫,顾陵洲哆嗦着达到了高潮,浑身痉挛不止,舒服的喘息都带着淫靡的气息。
身后的男人也在这时闷哼了一声,把精液射入了他嫩逼深处。
肉棒抽出,紧接着,另一根肉棒插入进去,疯狂操弄,菊穴和花穴被频频射入精液,一根射完拔出马上就有另一根操了进去,对着他的小穴猛干,嘴巴亦是如此,这三张小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惨无人道的轮奸,顾陵洲没想到自己竟会沉迷其中,随着操干不停呻吟娇喘,直到最后累的说不出话来,嗓子都喊哑了。
男人一波接着一波精液喷射在穴内和顾陵洲被玩红的身体上,小腹高高鼓起像是怀孕的妇人。
待男人抽出肉棒后,里面的精液不停的喷射出来,许久,顾陵洲小腹终于瘪了下来,那两只娇嫩的洞口处还有白浊在不停的流出。
嘴角沾满口水和男人腥臭的精液,一些被他咽了进去,一些顺着嘴角流出。
身上的精液十分密集,一堆聚集在小腹,一堆聚集在两个稍微凸起的乳房上,沥沥拉拉的向下流。
男人们享受完,将鸡巴放进各自的裤裆里,舒服的舔着嘴唇,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离开。
地牢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顾陵洲沉重的喘息声一只回荡许久。
"如何了?"黎王淡然的抿了口茶水。
"回黎王殿下,今日属下去地牢查看,顾陵洲浑身都是情爱折磨留下的痕迹,地上一片白浊,人到现在尚未清醒。"
只听见黎王冷哼一声,"十个男人就累成这样,以后遇到几百个男人该当如何,真是废物!"
说罢,黎王将茶水重重的放下,"今晚把人送过来,本王亲自教教他!"
是夜,顾陵洲迷迷糊糊的醒来,一阵腰酸背痛,他勉强起身吃了点旁边已经冷下去的饭菜,"真是一群畜生,我得逃出去,不然迟早被他们玩死"
"顾陵洲,黎王召见!"还在吞咽着食物的顾陵洲一把被来人拽起,拖着他离开地牢。
终于见到阳光刺痛了顾陵洲双眼,不过一刻钟,他从一个牢笼换成了另外一个牢笼。
顾陵洲被洗漱干净送往黎王寝宫,眼前身着华丽衣衫的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赤裸身躯的顾陵洲,嘲讽道,"堂堂顾家小公子如今也沦落到此种境地,真是令人唏嘘啊!"
顾陵洲不解,怎么一个个都来奚落他,这具身体的原身究竟干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喂!你谁啊!"
黎王一愣,继而冷笑,"不记得我了,很好!顾陵洲你真能耐!"
"你在说什么?"
"本王小时候独自出宫游玩,遇见了你,你娇纵跋扈,非要本王腰间玉佩,本王不给,你便让你的下属打本王,玉佩也被你抢走摔碎,呵呵,那是本王母妃留给本王的最后念想,如今你忘记了,哈哈哈,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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