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幼幼可知道,做新娘要干什么?”
看着步步逼近的兄长,泗幼没由来的感到有些害怕,便撑着手往后退,可惜还是慢了一步,伶仃的脚踝被兄长宽大的手掌抓住,然后往怀里一拉。
泗幼刚想要说些什么,就被泗肄业轻飘飘一句,“做新娘,就是要给阿兄岔开腿。”给定在原地,任由对方将自己系得松松垮垮的衣襟扯开,露出粉白小乳,再将自己的亵裤脱掉扔在地上,露出那朵娇艳小花。
两条光滑白裸的细腿被登徒子虚虚的挂在腰上,被兄长直白的眼光盯着,泗幼也有些不坦荡,耳际泛起微微红,捂住腿心中间的小花,被青葱玉指挡住却还是隐隐间能看见那娇娇艳艳的小花。
明明就是粘板上的鱼肉,却偏偏要装作一副硬气样,“阿兄看够了没,看够了,幼幼就要回房间休息了。”但嗜肉的豺狼怎么可能会让到手的鸭子飞了,于是拨开那泛着桃粉的指尖,小心翼翼去摸软乎乎的花骨朵。
湿热的雌穴接触到指尖上的微凉,微微抖动了下,竟然颤颤巍巍吐出口花液来。看着埋在自己腿间的兄长,感受到花心上温热的气息,泗幼有些难为情,想要推开自己大腿间兄长的脑袋,可那是那么容易的。开过荤的男人,就像豺狼,没吃着肉是不会罢休的。于是硬塞进舌头,去舔那亮晶晶的花液是什么味道。
“阿兄,脏,脏,呜……嗯,别,你怎么能,怎么能唔——起来,阿兄……”
“乖,幼幼,让阿兄舔舔。阿兄让你舒服……”
男人不顾弟弟的哭喊,拱着鼻尖,大口吸入热烘烘的独属于泗幼的气息,恨不得把这诱人的汁水全部吸干。把周遭的花瓣都吃了个遍,泗肄业也找到了那颗鼓鼓的花心,更是可恶的用牙尖去磨。
黏腻的水声传入耳中更是让人耳红面赤,泗幼被吸住了花蒂,本就敏感的身子就这么一挺腰猝不及防攀上了高峰。
“嗯唔——,阿,阿兄唔——”
泗幼控制不住的将插进兄长墨发的手指抓紧,绷起的指尖,显得少年脸上的红艳愈发动人。
穴口更是涌处一大滩爱液,泗肄业尽数舔尽。直到少年脱了力,墨发也没再被人抓着,泗肄业才抬头看。
看着幼幼蹙眉咬唇,眼尾红了大片,腮边坠着泪,看见他抬眼后,更是小幅度的扭头,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可就算泗肄业在怎么想放过他,但胯下昂头挺立的巨物,也不会答应。所以他只好先撸上几把解解痒,便扶着进了那销魂地。
泗幼头一次恨自己是一条小蛇,也恨阿兄是条蛇。因为这意味着,不仅他同时满足两个阴茎,自己的屁股还要遭殃。泗幼同普通蛇类的不一样的是,他的阴茎,有一个根是可以随意变长变短的。
才把稍上的阴茎塞进雌穴,大操大合的干了一阵,身下的人是软乳乱颤。可还是不满足,便把少年抱起,抱操的姿势,可以人粗长的阴茎一路畅通无阻进到最深处,那到薄薄的肉缝处。
明明是他想肏进那泄殖腔,但偏偏要怪罪三分,把恶栽倒只能虚虚环住兄长的泗幼身上,“乖乖是发情期还没有过吗?阿兄,看我们幼幼的小屁股都渴得流水来了。要不要阿兄给我们幼幼止止水?”
虽然是问句,但却不在意回答是什么。一手搂紧靠在自己身上的泗幼,一手将半阴茎肏进那流水的后穴,美名其曰在止水。
“唔,唔……,太满了,拿出去,拿出去。”
“不满,不满,阿兄亲亲,亲亲就好了。”
泗肄业面上温柔的一遍遍吻着那晕着泪的眼,但胯下却是一下下深顶着。但好在,刚开始的酸胀感很快就就被媚肉传来的快感所代替了,穴里的软肉无师自通的开始绞紧着进入的阴茎。泗肄业被这夹得差点精关失守,便没好气的拍了下那嫩豆腐样的屁股。
“那幼幼,还做阿兄的新娘吗?”
“要的。”
尽管泗幼还沉浸在情欲之中,甚至连兄长的话有没有听懂,都不未可知,但这副依恋的样子确实是取悦了泗肄业。于是男人抱着已经累得眼皮都抬不起的泗幼,亲了亲,吻上那布满潮红的脸,低声说道:“睡吧,幼幼。”
简易的旅馆房间,昏暗的床头灯,几丝若有若无的潮气,甚至连男人刚刚夹住他舌头指尖上的烟味,全都无端让曾舜曦想起早些年。
只不过现在是拍戏,之前是被迫。
那时的曾舜曦还只是一百零八线的小透明,同人打炮的地方,也只能是那种刮了白漆都挡不住霉斑蔓延的破烂小旅馆。
但炮友却不简单,而是红边天的肖宇梁。说实话,就算是现在曾舜曦也想不明白。肖宇梁那种地位想要什么样的找不着,偏偏在自己猎艳的点同自己对上眼。
爱啊,喜欢啊,这些缥缈的玩意,他不信,肖宇梁也不会。
身旁男人飘来的烟味,越来越重。曾舜曦睨眼一瞥,那烟都要烧着手指尖了,可男人还是无知无觉,滑着手机,听着有些炸耳的音乐声。曾舜曦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在刷擦边。
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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