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逃学了,想必妈妈在老师的控诉中也知晓了,她不震惊,就用她平常咒骂的话来说,我一出轨败类的女儿永远烂泥扶不上墙。
我成功的退学,成功的变为一个无业人员。
深夜我辗转流浪,破败的老旧小区的街头巷尾如阴沟里的老鼠流串,我学着妓女们的模样招摇的揽客,穿着校服装作清纯吸引那些慕名而来的嫖客。
城中村,鱼龙混杂,失意却又抱负的青年,野心勃勃的应届毕业生,当然还有或老或小的赌鬼色徒。
花花绿绿的莺莺燕燕中我格外的显眼,不少的色胚在我周围的转悠,一群小姐们向我投来抱怨的白眼,一六七十岁的色老头大着胆子摸了我的屁股,在我耳边询问着价钱,红眼的小姐不怀好意的对我调笑,“都出来卖了哪有挑客人的道理,赶紧接了吧!”
“怎么老女人接不到生意了?不会是逼被艹烂了吧,有艾滋就麻溜的去治!”
女人拉来了要好的姐妹,说着地方方言指着我骂。
“治病去吧!妈的,带着艾滋收钱求艹报复社会啊!”
我推搡老头,他动手动脚的实属影响我发挥。
老头的手溜进我的内裤,大力的揉搓屁瓣,喘着想将我拉进黑巷中,我抬着头死盯着看着一切的一留着劳改犯头的青年,忍着的泪越积越满,模模糊糊的再也看不清,只有屁股上的干巴的手提醒着我要摆脱。
我挣脱的跑到了青年的身边,学着他坐在路边,我的举动吓到了他,耳廓红了一整圈,“我很便宜的三百怎么样?”
我想让他当我的了对吧,所以你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吧?
万满你生气了吗?
万满于我而言像是高到离谱的参照物,我在自我否定中想有所改变,痴人说梦,反摆烂成了泡烂泥。
小破店的老板忽悠我买了个二手手机,后又只是在电脑上点了点就把我数据恢复,收了我买手机近两倍的价钱。
看着撸万满鸡巴的照片睹物思人,陷入沉思,发觉我也喜欢上了王幸,他让我觉得找到同类的心安,甚至在他面前我又重新有了骄傲。
我什么都不用想,在王幸的面前和独处时轻松,虽然我始终不认为人有什么伪装,但感觉远远不同,不再是被根细线掉起惴惴不安。
反正万满也不用我负责,就算再喜欢十个百个他也不会在意,我有什么好感到抱歉的,艹。
胡麻子心情不错,洗澡也把手机立在架子上和我视频。她说在会所寻着个ulate,我说那人的得多巧舌如簧口若悬河能把她的嘴都哄歪了。
她难得贴心的自动略过我的讽刺,恐怕以为我是嫉妒的口不择言。
呸,谁能比万满还好。
我说我要把胡麻子洗澡的视频录屏,再去卖个好价钱,她才又恢复出厂设置的破口大骂的挂断电话。
爸爸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开我房门,硬是把我推到弟弟的房间,“小草,和弟弟呆一起解解乏,同龄好的耍。”,怕是觉得我太阴郁。
陶华对我疏远一笑。
我不至于想太多,陶华简单的打过招呼后写起报告没再说一句话,我也怕打扰,他思路很是清晰,双手在键盘上敲打从未有间隙。在难堪后,我该给他一句道歉。
下午六点了,晚餐时间也快要到了,爸爸站在门外敲了几声提醒转身下了楼,陶华停歇转眼看我之际,我利索说出在我脑花百转千回的道歉,“陶华对不起,你一定很不舒服。”还想说出负全责的话,可想来我也没有用处。
他未回答,可我是直视他双眼说出的,他定也是听清了。
餐桌继母依旧热情,心感愧疚陶华连着他母亲也眉清目秀起来,“阿姨别忙活了,我就住一小段日子就把您饿瘦这不折寿吗。”
爸爸欣慰停下筷子,继母莞尔一笑,我瞟向陶华,他不明所以咽下口中的饭。
“怎么都不吃,看来下次还是不说话的好。”,我更觉自己是外人,吃了两口转身回房。
睡前爸爸小心翼翼的端了杯散着热气的牛奶放在床头,“小草,趁热喝,好好歇息再不可熬夜了。哎,小草长大了。”,像事了拂衣去,深藏功名的救世主转身离去。
这让我更讨厌他了,他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我,我不懂礼貌没有生为客人的自觉感谢招待,所以前一晚得不到牛奶,我所谓的长大就是更得他的欢喜。
他闭口不谈曾经,难道是知道在我回忆中他被烙上了懦弱无能而自卑闭口不言吗?怎么会,他不重视所以才理所当然的翻页开启新的篇章,自得的又做起了好父亲。
王幸在前戏掌心一直摁压外阴,分泌液把内裤也浸湿,未发觉什么异味就穿了一天,躺在床上结块的裆部感到膈应,起身褪去甩到床头,也懒得顾忌半裸睡去。
原以为我远离的了万满,但还是抽风的想触碰他,他给了我机会,我就再也放不了手,我的身心被漩涡搅散移了位,懒得动弹,不想动弹。
阿姨心情不错的把我叫到了客厅齐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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