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或是皮屑嗯……还有掉落的零食碎?
“我想交换角色,就是今天我们的角色对换,你懂吗?我是客人,你是陪聊。或许你知道我好不容易碰到同行,我说的是女同行,或许有,但没人会承认,好吧,我想看看我平常的样子,也可以体验平常我服务对象的角色,你知道的。”
他把下铺的被子掀到一堆,一本正经的做在窗沿。
“所以……你同意吗?我没有恶意,刚刚都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想你不会在意,价钱3000一晚,只是陪聊。”
我当然同意。
一傻逼。
看我点点头,他忽然笑了笑,挑起眉头,催促我开始。
一傻逼,连个话头都开不起来,聊个屁的天啊。
“我喜欢看片,片中的一男的只穿了一裤衩,裤沿卡在屁股的中间,屁缝露了一半,可惜的是呀,不是紧身裤,所以鸡巴的大小瞧不出来,片中是他跳钢管舞的视频,他胖嘟嘟的,你就想象一下,他呢长得粉嫩嫩的,好想亲他呀,你呢?”,我努力回忆,把我的欣喜尽量的传递。
“我说的是聊天。”,在我说看片这个字眼的时候他就不自在了,眼神左右的躲闪,但这不就是聊天吗,作为曾经的同行推荐一两部片当做技术指导,我这个陪聊很良心哎。
看来他没被我勾起兴趣,我的口述一向不好,如果因为我的原因让他有了抵触情绪那一定是他吃亏。
“然后呢?”
“然后?其实黄片的动作都大同小异,就乱捅啊,这是一同性片,但没什么所谓吧。我说不出来上来,总觉得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杂乱的屌毛,皱皱巴巴的鸡巴,如果女生萎了你们会发现吗?”,我对性的幻想开始于偶像剧,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梦幻的,做爱也是因为爱呀,但不是啊,现在的我不是已经偏离了轨道吗。
“对不起,我不太适应和陌生人讲性。”,他看上去很勉强,“我是你服务的对象,应该以我为中心。”
“我们不久就再也见不到了不是吗?是我跟你讲性,你不用不自在,毕竟我们在聊天?所以就好奇的问了问,但你不用管我,你说的以你为中心,或许你可以问我?”
我很抱歉,但我只有性了,我喜欢性,很让人着迷,可以是任何人,我无可救药了,我明白的,堕落与性都让我沉沦。
“我真的不聊性了,但我会说到性,你可以当我的医生?你会是个很好的倾听者,我有病,关于性的病。”,我的话完全没有挑起他的兴趣,但至少让他不再抵制,他盘起腿,撑着脑袋听了起来。
“我有一个喜欢的人,但我让他讨厌了,我想用强奸的方式让他接受我,可能我没这么想,但就是这样做了,总结起来就是我强奸了他,可能吧。”,我有个习惯,和人交流时会认真的看对方的双眼,但显然这个男人没有,一直躲闪着,假装在思考什么,“但我们没有做,可我和别人做了,我喜欢拥抱亲吻,喜欢因为做爱衬衫上的褶皱,分泌物随着腿间流下让我更兴奋,它会变的越来越多,事后我会感叹,原来我活着,其实活着也不错啊。”
“但你只是这样活着。”,他的眼神告诉我他不懂,他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喜欢的人?你忘了你喜欢的人了吗。”
“我不会忘记的,我不可能忘了他,就算他的骨灰盒落了灰,只要我不死他都还算活着,那只是性你明白吗?我喜欢他的全部,但我也迷恋性,这不冲突,我不会因为少了谁而活不下去。”
他重新皱起眉头,原先就板正过头的脸显的更加的严肃,他要跟我争论到底了,“你说出的话真恶心,你的喜欢让我作呕。”
“不,你搞错了,你听明白了吗?万满不喜欢我,好吧,我喜欢的人叫万满,他不喜欢我,我对于他来说就是个屁,他不会在意我跟谁睡过,你明白吗?但我喜欢睡男人,我就去睡了。”
“你明白你有病不是吗?”
“对,我的病是可以跟任何人睡,我想每天都在床上度过,即使被强奸也会乐在其中,没人时会伸到短裤里挠着下体解痒,但一切的前提是我没有向任何人承诺过什么,我没有丈夫没有男朋友,所以我可以,我没有违背什么道德。”
两个不懂爱的小屁孩争论着可有可无的虚无缥缈,这时候应该有个长着白胡子的老人语重心长的告诫我们要多读写了书,来打破不合时宜的争吵。
“听着,我想做爱,我唯一的罪就是收了钱,触犯了法律。轮不到你告诉我对或错,我知道我要干什么,我有是非,我怎么爽怎么活!?”,我必须要开口结束,他是个男的死板的人,喋喋不休的以为他就是对的,他听不进任何的话,我们的交流对双方来说都是对牛弹琴。
“是吗?那你现在当我的陪聊舒服吗?你活的不像想象中的样子吧,我们都没有这么顺心,不是吗?为什么要装的洒脱?”,他还是固执的揪着我的小尾巴不放手,眼神也逐渐犀利。
“我跟你在一起很舒服,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就算你要兽性大发的把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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