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胡麻子的联系鲜少,我走前她说她特瞧不上我。我也就会只敢停留在她的号码前讲两句心里话。
胡麻子在我接待一待宰羔羊时来了个电话,我那狗娘养的的同事一下就窜了进来给老子劫走。
我疑惑的接听,她沉默的一句话也不说,我不敢挂,就尽听她的呼吸声,我靠在存货的架子上膈应的屁股疼,她告诉我王折士死了。
凶杀案?交通事故?我没问,在悲痛的家属前这显然像是好事者的风凉话。
我直奔机场坐上航班,我震惊自己竟然还把公寓的地址记的如此清晰,可胡麻子的大门密码却换了,胡麻子骂我蠢,她搬了新家就在这小区的对面。
没错,相同的门牌号,相同的密码。
胡麻子抱住我,我们就像是从未分开过一样。只是一个想依赖的眼神我瞬间泪奔。她是多么多么的伤心。
胡麻子把我带到一空荡的灵堂,我咂舌她到底要整哪样,是还嫌不渗人吗。
“陶小草,他自杀了。到底为什么呀?”
“他是正常人别问我。”,我们齐齐跪在棺材前,她不动,我也不敢动,稍稍直起身子做贼似的挪动伸展。
“王折士这王八蛋像我求婚,我答应了,可我爸妈不答应。”,胡麻子很平静,但带着哭多了的鼻音,“结果躺浴室拿着刀片割腕就死了。”
“陶小草你知道吗?他割腕后的皮肉像鲜花一样绽开。”
“他还留了遗言,说他很幸福,所以死在幸福中那么就会永远幸福。”
“那么我呢?小草,他想过我吗?”
“这傻逼一定会说,‘看到爱的人幸福那么也一定会感到幸福的’别骂我我猜的。”,我回应道。
“那他不害怕我去陪他吗?”
“胡麻子你做不到的。”
“为什么。”
“因为曾经我也以为我很爱万满,为他死为他活,把我所有的堕落都推脱到他的身上。可真正站在死亡的边缘,你突然诈尸的发现一切都不重要。”,我觉得不严谨又补充道,“我不是正常人,所以是坚定的好死不如赖活着的奉行者。”
人们在伤感时总会不离生死二字。
“不陶小草,是我眼瞎,王折士才不是什么正常人。他是个大骗子,他总说抱着我就抱着幸福,可他死时根本就没抱着我还说他很幸福。他就是个骗子。”
胡麻子央求我留下,我决定以工作推脱,但舍不得拒绝憔悴的一脸可怜相的她就暂时的答应下。
找到照片上小福的小学站在阴影处等待放学铃,保安用种怪异的表情打量我,我寻思自己长的挺合法公民的啊,不甘示弱的走向保安亭回瞪。
他抱歉道,“是保姆不?新来得哈,还得等个几小时呢!”
看他一脸瞧不上人的势利样,“对对对。”我顿感失策,今天见女儿还穿的像套了麻袋似的,孩子们都早熟,不会更讨厌自己了吧。
可再见到校门的一辆辆私家车,和穿的贵妇似的走odel步的少妇,才真正瞬间原谅了保安大叔。
感到沮丧的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万满的身影,但在一群包养得当的美人与成熟大叔和不少的富婆怀中的鲜肉中他也不再是那么耀眼。
我暗自高兴。
虽然孩子爹不再出众,可我的小福永远都是最可爱的!!
我缩起脖子咧嘴怪笑,让周围人都远离了我三分。拥挤的校外我独自形成了一怪异的圈。
小福扯了扯牵住万满的那双手,他俯下身听完后点了点头。小福蹦蹦跳跳的朝我跑来牵我进了后坐。
小福的小手在我眼前晃晃,“妈妈。”
我惊喜的问,“我们小福怎么这么聪明,为什么知道我是妈妈呢?”
小福抱胸,“因为妈妈一直傻笑的盯着我看。”
我感激的看向前排开车的万满,谢谢他从未在小福前诋毁过我半分。
因为在她出生后我常常不自觉的嘀咕咒骂万满。
我很愧疚,没有能力用金钱补偿孩子缺失的母爱。小福吃完晚饭在餐厅角落搭起的小滑梯和同龄的孩子一起玩闹了起来。
“万逅荔你干嘛呀!”,一群小屁孩争执了起来。
我怒上心头,打破和万满独处的尴尬,“你混蛋!你说过小福这名字好听的!怎么出尔反尔!”
万满抬眼看我,“小福自己要改名字的,说大家笑话她这名字土,只允许身旁没人时才能这么叫她。”
“所以变小名了?现在叫什么?”,我又不能怨怼自己女儿,强迫的咽下了这口气。
“你不听见了吗,她说她在猴年出生又长得漂亮,所以要叫万猴丽,我不同意,她勉强把猴改成了邂逅的逅,丽改成了她喜欢吃的荔枝的荔,说是庆祝她邂逅了荔枝。”
“万满你这都让,太没底线了吧!”
万满哼了一声没反驳。
万满同意我随时可以来找小福,我当然就顺嘴提起了万满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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